然後看著賈似清笑著說:“你還別說,就你相公眼光還不錯,這衣服你穿上還挺合適的。這可是人家姑娘準備做新娘子才縫製的嫁衣,都能被你相公要回來,可真是不簡單啊。”
賈似清這才明白,怪不得這衣服是紅色的。“嫂子是說昨天。”
“是啊。”王木木的媳婦說:“妹子都兩天沒出門了,該不會是忘了吧。啊……瞧我這記性,妹子也是病了這才在房中休息。”
“嗯,是啊。”賈似清也只能這樣糊弄著過去,總不能說自己是睡了兩天一夜吧,這要是說出去,自己還不……太丟臉了。
“妹子怎麼不吃啊。”王木木的媳婦細心的為她添菜。
“吃……”賈似清拿起筷子開始吃菜,挨不過嫂子的勸說也喝了幾杯酒。
王木木的媳婦看著賈似清沒有推辭的喝了些酒,然後將左鄰右舍的鄰居,還有那幾個孩子的孃親都拉過來跟賈似清談談心吃吃菜,順便喝喝酒,然後一直鬧騰到大家都倦了才回去的。
凌陽王扶著微醉的賈似清往回走。
“你這人可真壞。”賈似清藉著酒勁開始發火。“讓我睡了那麼長的時間,你知道我有多尷尬嗎?正常的人也不可能睡這麼長的時間啊,而我……”
“清清我……”凌陽王沒想到她這麼質問自己。
“你什麼啊。”賈似清不耐煩的說:“睡了這麼長時間,今晚我肯定睡不著,要是明天我有兩個黑眼圈都得要怪你。”
賈似清打了一個嗝說:“我只記得你叫我沐浴,後面的我都不記得了,是不是你對我做了什麼,你說?”
“沒有啊,清清……”凌陽王覺得這冤枉大了,自己只是給她穿了衣服,順便偷親了一口,其他的都沒有的。
“算了,你我是夫妻,這又不能怪你。”賈似清想了想除了他,也不會有人敢碰自己。
“可是這衣服怎麼回事,為什麼把人家的嫁衣拿過來,我的衣服沒有拿去洗嗎?還自作主張拿人家喜歡的紅色過來,你真的好討厭啊,好討厭……”賈似清喃喃低語。
凌陽王看著已經睡著的她笑著說:“還說睡不著,明明一會就睡著了。”
凌陽王想著那天自己給她洗好之後穿上衣服,放在床上,對著她美麗的面容情不自禁的親了一口。
然後聽見的她的肚子的叫聲,順便將粥給她喂下。然後抓藥熬藥喂她喝下,看著她臉色有點緩和之後,又去各家各戶去問有沒有沒穿過剛剛做好的衣服。
入睡之後還要照顧冷熱不均掀被子的她,想著自己都沒怎麼睡,今天也是,但是就算是這樣,自己也沒有覺得有多困。
倒是她,一眨眼就睡著了,凌陽王將賈似清抱在懷裡,看著她熟睡的樣子,看來是真的累壞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將賈似清吵醒。微微的睜開眼睛,看見凌陽王就在面前看著自己,賈似清將眼睛閉上,“這是在做什麼。”
“王大哥囑託我一件事情,想讓你看看,能不能有辦法治好這河水。”凌陽王看著她說:“他說自從這河水變得有毒不能用之後,連井水都快要不夠用了,再這樣下去,以後連用水都是個問題了。”
“有這麼嚴重嗎?”賈似清睜開眼睛坐起來。“我還想趕緊回去呢?”
“我也想快些回去。”凌陽王將衣服拿過來給她穿上,這也是昨天的衣服,之前的幾件衣服都已經不能穿了。
“我有點餓。”賈似清摸著自己的肚子,昨天就光喝酒了,飯菜都沒怎麼吃。
“那我先去給你拿些過來。”凌陽王這就出去了。
“你說那黑河水啊,幾個月前就開始變得有毒了。”
“具體怎麼樣的我也不知道啊。”
“這事要不你們問問其他人,我不知道。”
“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這是什麼情況。”凌陽王有點無奈的搖著頭。“不是要求我們治水,怎麼我們問什麼都不說話。”
“這很正常。”賈似清說:“這毒好解,只怕這源頭不除,這水還是不能用。”
“源頭。”凌陽王仔細的想了想。“也是,河水是流動的,就算是在河裡下毒,流完之後河水還是可以用的,但是這黑河水就像一個染缸似的,一直是渾濁不清。”
“我們去找其他的人來問問。”賈似清看著凌陽王。
“明白了。”凌陽王熟路的帶著賈似清走向另一邊。
“剛剛問的你們知不知道啊。”凌陽王看著圍城一團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