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獵鷹趕緊抱著她。“你怎麼了,說話啊。”看著她發紅的臉,摸了摸她額頭,這麼燙,該不會感冒了吧。
“大夫,她怎麼樣了。”獵鷹著急的看著正在為蓮兒醫治的大夫。
“啊……你快放開老夫。”那大夫很吃驚的看著抓著自己手的人。
“你幹什麼。”獵鷹狠狠的看著想輕薄蓮兒的色老頭。“大夫不是隻要診脈就可以了,你摸她臉做什麼。”
“我說這位公子啊。”大夫使勁抽回自己的手,看著手腕的紅印。“這位姑娘臉上有傷,我只是在觀察,都把老夫想成什麼人了。”
大夫嘆了一口氣,然後收起自己的東西,寫下藥方。“這藥方每日服三次,還有這瓶每日一次,要塗在傷口就行,這藥用在臉上和身上都行。”說著將藥方和藥瓶一起遞過去。
“你是說她身上也有傷。”獵鷹臉色冰冷的問著。
“難道公子不知道。”大夫看著兩人,無奈的說:“公子也不用太擔心了,你趕緊給姑娘塗上,要知道姑娘家的身體留下什麼疤痕可就不好了。”大夫整理好自己的揹包。“公子,診金……”
獵鷹愣了一下。“來人。”獵鷹叫了一個下人進來囑咐著:“帶他去找管家,順便將藥方拿去煎藥。”說著將藥方遞過去。
獵鷹看著自己的手裡的藥瓶,將門窗都關嚴實了。
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蓮兒,這丫頭病了都會連累自己。
然後慢慢的將她的外衣褪去,擼起袖子,胳膊上有好幾處紅印,有些都破了。獵鷹細心的為她塗抹著藥,連胳膊都抹完。
還有好幾條痕跡,因為袖擋住沒有辦法全部抹到,獵鷹只能將剩下的衣服也給褪去。隨後發現她身上的掐痕既多又深,獵鷹無奈的搖搖頭,給她將藥都抹上,這個英兒太狠毒了。
然後拿過一邊的小扇子,輕輕的搖著,等藥乾的差不多後,為她穿上裡衣,蓋上被子。
“獵鷹大哥……不要生氣……奴婢不是故意的。”
看著在睡夢中說著夢話的蓮兒,獵鷹有點無奈,蓮兒,我現在可是非常生氣,等你身體好了就會知道。
獵鷹也沒有想到,一個小丫頭竟然會讓自己這麼上心,昨天晚上自己難受的一夜沒睡,而這丫頭竟然是哭了一夜,從頭到尾說的只有一句話,就是自己欺負她,看著床上因為傷風而昏睡的人,恐怕她還不知道真正的欺負是什麼意思。
“哎喲喲……瞧瞧這躺在床上的是誰呢。”
賈似鈴進到屋裡看見凌陽王躺在床上,瞬間就覺得不順眼了,然後嘲諷的看著他說:“聽說你這是苦肉計啊。這計是挺苦的,身上的窟窿還痛不痛啊。”賈似鈴說完還在他的傷口處使勁的按了按。
“啊……”凌陽王沒想到這瘋子直接動手。看見賈似清進屋了,然後便喊著:“你別動手,太疼了。”
“鈴鈴……”賈似清聽見聲音快速走過去,將鈴鈴拉倒一邊:“他的身體還沒好,你就別動他。”
“切,就不。”賈似鈴生氣的說:“你現在有他就不要我了。我就按,疼死他。”賈似鈴假裝的在凌陽王的傷口上使勁按著。而凌陽王也配合的像是很痛的忍受著。
“你們就別鬧了。”石楓走過去,順便將賈似鈴帶到一旁坐下:“我們今天來主要是看看,凌陽的身體大概什麼時候能復原。”
“最快也是月餘。”賈似清將藥碗端過去,扶著凌陽王喝藥:“有事?”
“是這樣,凌陽是王爺,這年宴是必須得參加。”石楓有些擔心:“但是在年宴之前,還有皇室舉辦的年前比賽,凌陽的傷還沒好,這比賽恐怕……”
這才是重點,,每年的年前比賽,都是陵陽拔得頭彩,今年的話……現在這種情況,大家肯定都等著看笑話了
“有這麼重要嗎。”賈似清放下藥碗,遞過去一條擦手巾給陵陽王,順便問著: “要不要在躺著。”
“不用了。”凌陽王伸出手說:“扶本王起來。”因為腹部有傷不能坐著,只能側躺著或者是站著,但是躺的時間長了,身體也不舒服。
賈似清也是知道的,也不會多勸他。直接將他扶起來站在兩人前面。然後自己端了凳子坐在旁邊說:“靠著吧。”便將他拉過來依靠著自己。
凌陽王看著她的細心笑著,然後將自己身體的緩緩地靠了過去。“躺久了,身體也不舒服,還是清清懂得心疼人,本王喜歡極了。”
賈似清看著又在調戲自己的凌陽王,這人老是故作輕鬆,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