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了一眼一覺說:“大師,如果有人來到寺廟,先看的不是你,而是那顆菩提樹,你會怎麼想。”說完就朝著樹走去。
一覺大師看著賈似清走向了那棵樹,微微點點頭笑了
凌陽王沒有想到賈似清會這樣說,一覺大師德高望重,人人都希望能得到大師幾句佛語,沒想到清清卻和一般人不一樣,沒有過多的攀談。
“大師,你別多心,清清她向來性子冷,還請大師見諒。”
“阿彌陀佛,王爺,不必如此,佛曰眾生平等,就像姑娘所說,如果是自己的話,自己也只會注視到這顆菩提樹的。”
一覺覺得此女很有慧根,奈何……“姑娘很有慧根,能察覺別人所不知,不知王爺與姑娘是何關係?”
“大師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這一覺大師是最能看出玄機的人,今日怎麼說了這麼一番奇怪的話。凌陽王覺得有古怪。
“阿彌陀佛,老衲覺得緣分二字可遇不可求。所以老衲有句話送給王爺。心若不開,有緣有份亦不能開花結果;心若開,無緣無份也能相伴一生。姑娘慧根極高,想來王爺也應該知道。善哉善哉。”
一覺看著這姑娘,若是和王爺在一起必定多坎坷多阻礙,不知道兩人會不會有信心堅持下去。
心若開。
雖然,自己從來沒有祈求她能喜歡上自己,就連這次說要嫁給自己,也只是為了她的妹妹。
但是,有這樣的機會,他還是真的想跟她好好的過一生。
“大師能否幫本王看看,本王與清清的緣分。”
“王爺與姑娘的緣分不在天,不在王爺,而在姑娘,有些事老衲不能過多透露,善哉善哉。”一覺大師說完,默默的走開了。
凌陽王聽著一覺大師的話,心裡有些躊躇,眼睛看著不遠處的佳人。
她,冷清,孤寂,不善言語,不苟言笑,但是自己就是喜歡她,想知道她的另一面是什麼樣子的。
賈似清與凌陽往從後院出來,如計劃安排的一樣鈴鈴不在這裡,兩人相看一眼之後朝寺廟後門走去。
看著前面的情況,就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賈似清看著前面一群黑衣人,其中有一個還抓住暈了頭的鈴鈴。
凌陽王上前說:“快給本王將人放下。”
黑衣人看著他們沒有出聲,然後示意身邊的人動手,凌陽王看著一群人圍住自己,看來這戲是真的要做全了。
賈似清看著這些人與凌陽王對戰,感覺有點不對勁,那黑衣人招招都是狠招,凌陽王只是一個勁的忍讓。
還有鈴鈴,當初可沒有說要給她弄暈,只需要將她捂住嘴就行了,看來計劃有變,想到這裡,賈似清閃到凌陽王身邊說:“王爺,事有蹊蹺。”
凌陽王這才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說:“沒想到,真戲上演了,看來本王也可以不用光捱打不還手了。”說完從身上掏出自己的佩劍與黑衣人打鬥起來,至於賈似清則在一邊看熱鬧。
“主子,前面出事了。”一身黑裝的楊雄心看著石楓擔心的彙報。
“怎麼回事說清楚。”石楓在此已經等了很長時間,可是還沒有看見鈴鈴,便忍不住讓自己的侍衛去打探,沒想到卻聽見了這樣的訊息。
“前面有一夥人抓住了賈小姐……”
“那還等什麼,快走。”不等楊雄心說完石楓駕著馬跑過去。
“住手,快住手。”看著自己的兄弟所剩無幾,剛剛發號施令的人開口。
賈似清朝他拋過去一個冷眼:“你想怎麼樣。”
“你叫他住手,要不然……”說著將自己手裡的刀往手中女人的脖子上一架,接著說:“我就殺了她。”
凌陽王不再與黑衣人持鬥,有些擔心的看著賈似清,畢竟那是她妹妹,自己不能隨便做決定,若是傷了著了,自己沒有辦法向石楓交代。
賈似清看著凌陽王又轉過頭看著黑衣人說:“恐怕你沒有機會了。”
這時只聽“啊”一聲,賈似清看著挾持鈴鈴的人已經倒在地上,鈴鈴也順勢滑了下來,不過有個更快的身影迅速的抱起了她,
石楓憤怒的朝著自己的侍衛說:“殺了他們。”
“慢著,留著有用。”賈似清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石楓死死盯著著賈似清,這女人說著雲淡風輕的話,好像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似的。
要不是她是鈴鈴的姐姐,又那麼心疼鈴鈴,自己是不會隨著她亂來的,竟然讓自己的寶貝陷入危險當中,石楓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