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沒有任何感覺,尹哲瀚覺得自己已經死了,沒有了任何感覺,解脫了嗎,尹哲瀚就這樣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尹哲瀚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一間竹屋的竹床上,背上好像已經上過藥了,但是還是火辣辣的疼,渾身痠疼,連動一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了,胃裡還是有一點疼,但是已經不像昏倒前那麼疼了,很累,極度的疲憊,正是因為這樣的疲憊,尹哲瀚並沒有注意到尹哲彥在一旁的書桌上寫字,過了一會,尹哲瀚覺得嗓子很乾,想要喝水,就慢慢撐起身體要下床,但是他現在的力氣不夠支撐他的身體,手臂一軟,從床上掉到地上,這響聲驚動了尹哲彥,尹哲彥慢慢走到他的身邊,尹哲瀚看到尹哲彥的鞋在眼前,嚇了一跳:“啊!”已經不堪重負的嗓子已經經不起這種強度的喊叫,立刻劇烈咳嗽起來。
“我應該說過要安靜,你真是不長記性,不管怎麼管教也記不住嗎?”
“瀚,瀚不敢了,瀚知,知錯了,請,請少爺責,責罰。”尹哲瀚依然劇烈地咳嗽,現在正在努力地往肚子裡咽那咳嗽聲,震得胸腔裡有悶悶的震動聲,臉憋得通紅。
“看來你也沒有什麼玩弄的價值,應該很快就會死吧。”
“少爺,請,請您允許瀚劉,留在您,您的身邊,瀚這次一定,一定記住了,請,請您允許我繼續留在您,您的身邊,求您了。”
“哼,有點意思,我不會原諒你這一次的冒犯,等你好了自己領罰。”
“是。”尹哲瀚稍稍鬆了一口氣,留下就有機會。
“塵。”突然從窗戶外飛進來一個人,跪在地上,尹哲瀚被嚇得怔住了,過了一會才緩過神來,看到那是在路上的那個男人。
“主子。”
“給他看看。”尹哲彥指著尹哲瀚對那個男人說。
“是。”
尹哲瀚被那個叫塵的男人扶上床,趴在床上,把衣服脫下,塵先把尹哲瀚背上的燙傷塗上藥,又給尹哲瀚把完脈,開了一些藥。
“主子,看好了,請問您還有什麼指示。”塵跪著說。
“先下去吧。一會拿藥來的時候把飯帶來。”
“是。”說完塵就從窗戶飛出去了。
尹哲瀚靜靜地在床上趴著,再也不敢出生,更不敢要水喝,只能盡力憋住咳嗽。
就這樣過了三天,這三天雖然每天很小心,但是相對於在尹府的生活至少三餐能保證,最重要的是,他發現了很重要的線索:尹哲彥除了尹家少爺的身份,在江湖上一定還有其他身份,這三天來,尹哲瀚一直在飛鴿傳書,再就是那個叫塵的男人,他叫尹哲瀚主子,這樣應該就證明尹哲瀚一定是江湖上一個組織的成員,甚至首領。我一定要抓住尹哲彥的把柄,一定要!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比較忙,寫的少,大家多多擔待,多謝大家支援,我會努力的。
☆、不可逾矩
尹哲瀚下定決心要抓住尹哲彥的把柄,就要小心不要犯錯,對了,現在身上的傷也差不多好了,只是很癢,應該是在長肉,自己摸到後背,留疤了,很多的疤,到底什麼樣子自己看不到,算了,報仇之後,自己也不會存在,留不留疤有怎麼樣呢。身上的傷既然快好了,那麼,尹哲彥在自己受傷時讓自己傷好後領罰,自己也應該快去吧,等尹哲彥來找的時候就完了,自己現在一點錯都不能犯,一定要處處小心,否則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尹哲瀚這麼想著,就走出了竹屋,塵立刻出現在他的面前:“你不能走出這個竹屋,回去。”沒有任何感□彩。尹哲瀚看了塵一眼:“知道了。”就轉身回屋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尹哲彥來了,尹哲瀚趕緊站起來,跪在尹哲彥的腳邊:“少爺,上次冒犯,瀚來領罰了。”尹哲彥沒有管他,就留他自己跪著,尹哲彥徑自走到書桌前,拿起筆慢慢寫著字,尹哲瀚不敢站起來,直挺挺地跪著,不敢有絲毫鬆懈,就這樣過去了大約兩個半時辰,吃晚飯的時間都快到了,尹哲彥側躺在軟榻上看書,從進門到現在看都沒看尹哲瀚一眼,尹哲彥現在需要靜一下,好好想想自己心中那不安的情緒到底是什麼,緊張?不可能,心疼?笑話!那是什麼,自己竟然會允許尹哲瀚傷好了之後再領罰,我是捨不得嗎?不,不能有這種情緒,不過,心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感覺了,自己不想讓那個孩子死嗎?不對,自己只是想找一個玩物,對,因為他正是玩弄的年紀,年輕的敏感的身體,這會讓自己覺得有意思,所以才手下留情的,心中的感覺,只是因為不想失去好玩的東西才稍稍有些不捨,好,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