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中已是不堪,無所謂了,他把自己已經碎了的粗布衣服撿起來,圍在腰上,彎著腰慢慢往回走,希望這樣可以減輕一點痛苦,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他才走回那件放雜物的屋子,在這一路上,沒有一個人願意幫他,他們更願意在他的時候嘲弄他,尹哲瀚剛回到回到雜物屋裡撐著的氣力一放鬆,便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寫,多多關照,我會努力的!!!!!
☆、如願
尹哲瀚不知道暈了多久,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身上的痛讓他恨不得再昏過去一次,但是沒有如願,身上撕裂般的的疼痛時刻提醒著他身體所遭受到的痛苦,他咬咬牙,慢慢爬起來,蹣跚著從外面井裡打了一桶井水,想要把身上的血跡擦乾淨,上次的傷藥應該還沒有用完,但是已經步入秋天,井水透著涼氣,浸了井水的粗布巾擦在身上好像要把血液凝固,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可以暫時止痛,直到這個時候尹哲瀚才仔細看清楚自己身上的傷痕,輕笑:“這樣了,自己還活著,哼,既然如此,你們就等著吧!”他在往身上塗藥的時候看到傷痕皮肉翻展,不忍細看,塗了傷藥就不管了,但是最嚴重的傷還沒有處理,他不知道他的後面怎麼樣了,畢竟是第一次遭遇到這種事,羞恥心讓他不想給自己那裡上藥,但是,鑽心的火辣辣的疼痛痛醒了他:羞恥心?我會將它轉化為毀滅尹家的決心!哼!既然已經決定了,他把布巾浸滿水,用右手扒開□,有一陣鑽心的疼痛!他咬著下唇用左手拿著布巾讓水流進□裡,反覆幾次之後,直到流出來的水不再紅了,用右手食指向□抹上藥,下唇又被咬出血了,一身的冷汗讓身上的鞭痕又開始疼了,經過這一陣塗藥,一個半時辰又過去了,疲憊和傷痛沒有給他緩衝的時間,他靠最後一絲理智將自己拖到床上,睡死過去。
第二天早上,尹哲瀚被人粗魯地推醒,來的人說:“老爺叫你過去,快去!”說完就走了,尹哲瀚忍者痛洗漱完畢,便向老爺的房間走去,昨天的折磨,加上從昨天早上開始就沒有吃飯,讓他的腳步看起來十分虛弱,白皙的臉已經變得青白,下唇還沒好,眼眶稍稍下限,整張臉上透出一股病氣,這股病氣讓周圍的人都對他敬而遠之,等到他到正堂的時候,就看到父親端坐在正座上,尹夫人坐在他的左手邊,大少爺坐在父親的右手邊,尹哲瀚低著頭走進去,跪下,用卑恭的語氣說:“父親,母親,大哥,不知道你們找哲瀚所為何事?”尹哲瀚聽到父親略顯驚訝的聲音:“哲彥,你跟我要的那個昨天伺候你的下人是他!”尹哲瀚稍稍側頭看著尹哲彥,他看見尹哲彥的臉上也有一絲驚訝:“這是那個女人的兒子!嗯,父親,我要他。”這時候,尹夫人開口了:“哲彥,你真的要他?”“是的,母親,請您答應兒子。”尹哲彥站起來看著尹夫人淡淡地說。尹夫人沒有在對尹哲彥說什麼,只是對尹老爺說:“既然哲彥想讓這個孩子當隨從,那就隨他吧,但是,既然做隨從,他就不能是尹家的二少爺,否則,您要尹家今後如何在武林中立足。”尹展鵬沉聲說:“夫人,這樣好嗎?天下人都知
道尹家有個二公子,怎麼能突然間消失,再說,你看他一身病氣,都不知道沾了什麼晦氣,別連累了哲彥。”這時候尹哲彥說:“父親,我身邊剛好缺了一個背行李的,我昨天看他還算比較順眼,至於晦氣,哼,他還沒那個本事,請父親放心。”尹夫人也說:“這個二公子從小就體弱多病,從來沒有在武林人士面前露過面,既然體弱多病,多年不愈,只要向外界說,二公子常年抱病,終不幸離世。”尹展鵬想了一會,說:“尹哲瀚,從這一刻開始你不再是尹家的二公子,你也不能叫尹哲瀚,尹哲瀚已經死了,你現在就是大少爺的隨從,你叫尹瀚,聽明白了嗎?”尹哲瀚隱去了眼底滿滿的不屑與嘲諷,低著頭說:“老爺,夫人。大少爺,尹瀚知道了。”尹展鵬說:“嗯,以後如果你敢做任何有害於大少爺的事,你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聽懂了嗎?”尹哲瀚說:“是,老爺,尹瀚知道了。”尹哲彥在這個時候說:“父親,母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兒子想先回房休息一下,這次出去比較累。”尹展鵬用讚許的目光看著他,說:“嗯,練功求學固然重要,但是要注意身體。下去吧。”尹哲彥說:“多謝父親關心,兒子先下去了。”說完,就往外走了。尹展鵬對著還跪著的尹哲瀚說:“你起來吧,跟著大少爺走吧,別惹麻煩!”“是。”尹哲瀚卑微的說。
本來一身的傷已經很痛苦,又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跪了那麼長時間,體力早就在崩潰的邊緣,當他搖搖晃晃地跟在尹哲彥的身後時,尹哲彥冰冷的聲音響起:“如果你現在倒,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