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袁大人家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閔妃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女官,卻也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可是一想到自己再也見不著那個英武的身影,心裡只覺得一陣傷心,又想到了那個比自己小一歲地李熙,一陣不滿。為什麼他哪一點也比不上慰亭呢?
朝鮮高宗李熙,為難的看著閔妃,道:“愛妃,當初是你說要跟日本合作,朕同意了,你又偏向了大清,如今又要朕向俄國人靠攏,你怎麼這樣?”
“陛下,臣妾也是為了您好啊。以前我們需要日本人除掉大院君,可是最後卻是袁大人幫我們除掉了他,本來臣妾也以為大清再如何,對我們也是極為照顧的,可是,臣妾今天無意中得知,大清一直懷疑我們和俄國人聯盟,他們差點就打算出兵,來廢掉您了。如果不是臣妾的妹妹碧嬋。一直堅稱陛下對大清的忠心,只怕您已經被他們給廢了。”
李熙一驚。道:“這既然如此,愛妃又為何還要朕和俄國人結盟?”
“陛下,大清不可信了,他們如今也被那些西洋人給逼的火燒眉毛了,已經保不了咱們了,看看琉球,琉球王都被擄了,大清卻連日本也奈何不了,不如向俄國人靠攏,至少他們如今比大清可是強的。”
李熙猶豫不決地道:“愛妃,這件事且容朕再想想吧。”
閔妃只得悻悻然的告退了,李熙看著離去的閔妃,有些苦惱,為什麼最近總覺得閔妃和自己不太親近了呢?難道就因為他和開化黨走地太近了?可這也是她當初鼓勵自己的啊?李熙不解的晃著腦袋,兩人各想各地,卻不知道這一切完全落入了一個內宦的耳中。
一個月後,護龍莊內,載沛看著從朝鮮傳回來的訊息,搖了搖頭道:“看來這個女人也還真是成不了什麼大事。”
王順恭敬地道:“王爺說的是,這個女人就因為袁大人不再和她行那苟且之事,居然就想舍大清,而靠向俄國人了。”
載沛想了一會兒道:“也罷,他們三個國家在那折騰,由他們折騰去,叫咱們的人不落痕跡的提醒下那位風流總督,暫時不要插手他們的事情,離那個閔妃遠些。”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王順說完卻並沒有離開,而是看著載沛,吞吞吐吐地,不知道想說什麼。
載沛只得道:“有什麼事兒,你說吧。”
“王爺,那個事兒咱們已經查清楚了,陳家是那位陳夫人買通了報社,這段時間才會抓著那事兒一直不放,不停的宣揚,才鬧出來的。”
載沛苦笑道:“本王早猜到了。”
“王爺,還有個事兒,您大概不知道,明天起,那些報紙還要把那位景春小姐也拉上了呢。”
載沛眼睛睜地大大地問道:“可是瑞郡王去折騰的?”
“正是,王爺,可有什麼對策?要不屬下派幾個人,今天晚上到那幾家報社放把火?”
載沛好笑地道:“那豈不是此地無銀?”
王順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愁道:“若是格格在,哪用得著王爺這麼煩心呢?”
載沛無奈地道:“罷了。由他們吧,本王現在不能開口,也不能對他們做什麼,否則就被人拿了口實了。”
王順忽然狠狠地道:“要不王爺乾脆把兩個都收了,然後放在府裡涼著,由她們自生自滅去。”
載沛驚恐的看著王順。道:“還好你沒見過本王的福晉,竟然跟她想的一樣,還惦記著那兩人進府了,好每天看大戲。”
王順一愕,忽然笑了起來,道:“福晉的性子倒跟格格挺像的。”
兩人都笑了起來,王順又道:“不如這幾日屬下讓人好好打探著瑞親王府,看看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地事兒,抖落出來。也好讓那起子不開眼地把注意力轉開些。”
“得了,別折騰了,你以為這麼折騰。老佛爺會猜不到是咱們府裡去搞的鬼?載漪怎麼也是她老人家的親侄女婿呢。”
王順聽到載沛如此說,也只得作罷,又想了件事,忙道:“對了,王爺,這幾日,格格開的那個酒吧來了個日本人,泡了三天了,酒沒要多少。可是卻一直在那兒打聽咱們孚王府的事
載沛皺了皺眉道:“可查清楚他是什麼身份了嗎?”
“查過了,說是日本大使館來地一個新武官,看架子似乎是個劍道的高手。”
載沛想了想,道:“暫時按兵不動,只派人跟緊些就是,不過不要驚動他,查清楚,他是要幹什麼?再讓咱們莊子裡的人不要太張揚了,以後行事儘量隱密些。只怕是衝著下面那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