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九個人進行自殺式地刺殺。
高山出身在武士家庭。父親是福澤渝吉地學生。可是他卻因為自己地親生母親是中國人。所以在家裡地地位並不高。母親只是個妾室。是父親到中國時從青樓裡贖回一名妓女。所以不僅僅是因為母親是中國而飽受歧視。也因為母親地出身。常會讓自己地同父異母地大哥欺負。母親也在幾年前不堪受辱過世了。不過母親地過世。讓高山鬆了一口氣。他一直看不起自己地母親。她地死對於高山來說。是一種解脫。
他自小對於炸藥非常痴迷。會製作很多種炸藥。而且效果奇佳。特別是他最近跟一個洋人學來地定時炸彈地製作方法。這讓他為自己地任務又多加了層防護。
家裡地一切都由大哥繼承了,自己沒有什麼地位,所以他投靠了當時路過的近藤大人,並誓死要向他效忠,近藤也一直對他很好,這讓高山有了一種找回父愛的感覺,所以當得知這個任務時,他毫不猶豫的接受了。
母親是揚州人,所以他會說一口很流利的揚州話,混進這個酒店可說是毫無難度,但是卻一直都沒有下手的機會,下毒很明顯是不可能的,暗殺也不太可行,因為進出時,那些中國的侍衛是要搜身的。
不過他嘴角往上揚了揚,這些日子以來,他每天帶一點,已經慢慢地快要把那顆炸彈拼湊完整了,只要時機一到,他就會設法,把那顆炸彈放在給那位公主送餐的餐車底部就可以了,到時候如果運氣好,他還能有離開的機會。
幾天之後,我終於見到了那位薛福成,他顫顫微微地要向我行跪拜禮,我忙叫小魚兒上前把他扶了起來,道:“薛大人有恙在身,就不必多禮了。”
薛福成忙道:“多謝格格。”
小魚兒扶著他在一旁坐下,他坐定後,繼續道:“這幾日,多虧了格格請杜大人來教微臣打太極,臣今日才好些了。”
我暗笑道:“拍馬屁可不是這麼拍的,我叫杜心五去,可你老人家這幾天都在床上躺著,我還不信,你能在床上打太極。”
可是面上卻不露聲色,道:“薛大人是為了向朝廷盡忠,才染上疾病,以後可還是要多注意身體才是。”
“多謝格格,這都是微臣應盡的本份陳三立笑道:“薛大人過謙了,格格常說,若是我大清的官員們都能如薛大人般盡到自己的本份,我大清何愁不興?”
“陳大人過譽了,下官也就不和格格、大人客套了,這在外這麼久,好容易盼著格格能來,微臣心裡高興啊。”
“薛大人客氣了。”我這麼跟他們幾個在這謙過去,又謙過來,已經鬱悶的想跳腳了。
這時薛福成又道:“格格,聽聞日本人在法國企圖挑起中、法兩國事端,不知可是真的?”
我嘆了口氣道:“本宮也是到了英國才知道這件事,這些日本人,真是狼子野心啊。”
薛福成誠懇地道:“格格,英國和日本的關係一向很好,若是可以,還請格格以後要多加強防衛才是。”
這時羅勝接道:“薛大人放心,下官定然會護格格周全。”
薛福成看著羅勝,滿意地點了點頭,很是欣慰地樣子,這時薛福成又道:“格格,前些日子,聽說微臣的一名參贊偷偷向格格遞了一封信過來,還請格格見諒,是微臣管教無方。”
“薛大人言重了,黃大人的信本宮已經看過了,只是有些事急不得,這事兒還是等本宮的兄長過目之後再說吧。”
薛福成的臉上顯出一絲喜色,道:“多謝格格。就在我們幾人正在談話的時候,一個服務生推著一輛餐車進來了,我笑道:“到了這英國,還有喝這下午茶的習慣,本宮倒是無所謂,只是蕭大人老是抱怨,喝了這下午茶,晚飯卻是不能多吃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蕭大人也訕訕的笑了兩聲,這時在一旁侍候的曉茜道:“格格這話說的,倒像是蕭大人以前吃的很多似地,格格不也說過嗎?晚上本來就不宜多食的。”
眾人又是一笑,薛福成卻有些吃驚,一個小小的宮女,在這種場合,當著幾名朝廷大員,如些數落格格的不是,他心裡暗道:“這位格格的確是不一般,身邊的一個小小地宮女就如此厲害了。”
那名服務生放下了餐車,便退了出去,大家有說有笑的喝著英國的紅茶,吃著廚房特意備的小點心,又說起了一路上的見聞,倒也不再無聊,我笑著聽他們說著自己遇到過的一些奇事,也覺得有趣。
可是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我聽到了一種嘀嗒嘀嗒地聲音,我心裡一驚,我房間裡的那臺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