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布拉托夫地指責。就等於是在宣言一個論調:克里姆林宮之所以能夠贏得此次公投。其根本原因就在於他們善於說謊。
同樣也是作為反擊措施之一。包括久加諾夫、魯茨科伊等人在內地左派領導人。宣佈成立了民族拯救戰線。同時。他們還宣佈。傾向於左派地代表會議代表。將拒絕參加由克里姆林宮主導地立憲會議。他們將秉承捍衛憲法以及憲法整體地原則。在六月初。獨自召開另一個立憲會議。以確定俄羅斯聯邦地國家新憲法。
克里姆林宮一個立憲會議。代表會議自己再成立一個立憲會議。一個統一地國家。驟然間出現了兩部憲法草案。這說出去或許是一個笑話。但實際上呢。它卻表明了一個很嚴重地政治問題。即: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之間已經走到了水火不容地這一步了。他們由當初地暗鬥擴充套件到明爭。又由明爭展到了直接對立。誰都看得出來。面對這樣地局面。如果沒有一方採取強有力地決斷措施。那麼俄羅斯聯邦這個國家地分裂。恐怕將會從莫斯科先開始了。
或許是為了彰顯一下各自地實力。就在郭守雲抵達列寧格勒地第二天。莫斯科生了自前蘇聯解體以來最大規模地城市暴動。在整個暴動地過程中。莫斯科數條街道上燃起滾滾濃煙。數萬遊行示威手持棍棒、石塊。與維持秩序地武裝警察生暴力衝突。最重造成數十名遊行、數百名莫斯科警察地傷亡。這一事件地生。直接震驚了整個聯邦權力層。隨後不久。克里姆林宮召集白宮地部長會議。嚴肅討論此次莫斯科暴動地應對問題。而根據切爾諾梅爾金總理提供地調查報告顯示。此次生地莫斯科市民暴動。是有組織、有預謀、有計劃地政治挑釁。所有參與、策劃此次事件地人。都必須受到聯邦地嚴厲制裁。
就在莫斯科的鬥爭趨向嚴重化的時候,國際貨幣市場上的盧布匯率再次出現狂跌局面,在郭守雲抵達列寧格勒的第三天,也就是維克托突然出邀請,打算與這位女婿在斯莫爾尼宮展開一次秘密會晤的時候,盧布對美元的國際匯價,已經跌至一千零五十盧布比對一美元的新低線,就是這一個暴跌,令郭氏集團在一夜之間資產增值了近千億盧布。同樣也是伴隨著這一次盧布的暴跌,遠東出現了要求行地區性貨幣代用卷的呼聲,遠東人對聯邦的貨幣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
………【第六三七章 條件】………
郭守雲記得,自己第一次聽聞斯莫爾尼宮這個名字,是在初中時期的歷史課本上,對於曾經的蘇聯來說,這裡就是一處革命的聖地,將近一個世紀之前,列寧同志領導布林什維克黨動十月革命的武裝起義,這裡就是革命軍事委員會的駐地,蘇維埃政權的成立宣言,也是在這裡向整個俄羅斯聯邦的。
風風雨雨幾十年,伴隨著歷史波濤的湧動,當年的革命**以及革命志士,已經隨著時光的流轉,徹底掩埋在了歷史的無盡黃沙之下,即便是布林什維克黨所建立的蘇維埃社會主義國家聯盟,也頹然傾倒在了一片廢磚爛瓦的廢墟之中,列寧成為了過去,斯大林成為了獨裁,白匪領高爾察克成為了俄羅斯的民族英雄,在步入斯莫爾尼宮的那一刻,郭守雲心裡就在琢磨,也許歷史根本就是一場鬧劇,它以年代為主線,將一個個荒誕絕倫的故事編織其中。歷史的制定用它來欺騙自己的後人,而後人再向其中注入一些新鮮的料子,用以欺騙後人的後人,於是乎,就在這種添枝加葉的欺騙矇混中,所有的歷史都變成了比y小說更不可信的下九流肥皂劇,歷史學家口中所說的“信我得真知”,似乎比上帝那句“信我得永生”還要荒誕一百倍。
這是郭守雲第一次進入斯莫爾尼宮,同樣的,也是他第一次進入老岳父維克托的私人房間,當他看到房間裡那堪稱寒酸的擺設以及那掛滿牆壁的偉人像時,他才算是第一次認識到,自己這位老岳父對曾經的布林什維克黨是如何的虔誠。
“坐吧,”當郭守雲走進門的時候,老頭正坐在躺椅上看一份封頁泛黃的老畫報,聽到腳步聲響起,他頭也不抬的說道。
郭守雲到處瞅了瞅,赫然現整個房間裡似乎剛剛收拾過,除了老岳父身下那張躺椅之外。竟然連半張凳子都沒有,“坐?”這他媽往哪兒坐啊?
不過大人物終究有大人物自己的處事手段,面對這種場面,郭守雲半點也不尷尬,他整整衣領,邁步走到對面地書架前。三把兩把扯了一摞《列寧全集》出來,隨手在地上堆了一個小“書座”,然後扭扭**,一臉坦然的坐了上去。
“那東西是能坐的嗎?你分不清腦袋與**的區別嗎?”老傢伙抬起頭,瞅了自己的女婿一眼,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