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門內。
“哎呀,郭先生,實在是太失禮了,”甫一進門,湯普森便用稍帶著幾分誇張的語氣說道,“就為幾個小丑,險些便令我得罪了貴客,這真是”
“湯普森先生無需介懷,”同兩人握握手,郭守雲做出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笑道,“只要問題解決了就好,嗯,對啦,在我的意識裡,FBI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他們這次怎麼會找上你的麻煩?”
“嘿嘿,怎麼會找上我地麻煩,”湯普森陰陰一笑,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在今後幾個月的時間裡,他們來找麻煩的時候還會有很多,畢竟不管FBI有多麼不好對付,他們也不過是某些人手底下的打手,現在那些人打算對我動手了,那FBI自然也就是第一個上門了。”
“哦,仇家?”郭守雲裝模作樣的問道。
“仇家?現在應該還算不上吧,”將郭守雲讓到沙前坐下,湯普森冷笑道,“只能說是曾經的合作,現在地利益攸關放,至於這將來嘛,是敵是友還要走著看。”
“這麼複雜?”郭守雲笑了,他自然能聽得出對方在影射什麼人,“真沒想到,憑湯普森先生在美國地交際網路,竟然也會有人敢來找你的麻煩,說實話,我現在對這夥人地來頭還真是很感興趣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湯普森淡然一笑,說道,“曾經的合作翅膀硬了,第一個要吃掉的人,往往都是自己的合夥人,對此,我其實早就看透了,只不過我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下手下的這麼快,看樣子,是一點活路也不想給我留了。”
聽湯普森這麼指桑罵槐的糾纏一番,郭守雲心裡有一種想笑的感覺。他現在甚至懷疑類似FBI找上門來這種事情都是假的,湯普森他們剛才的這一番做作,無非就是達到三個目的:第一,試探一下自己是不是有與他們合作的心思,如果有,那自然什麼都好說,如果沒有,自己剛才在停車場的時候,恐怕就已經扭頭走人了;第二,製造一個可以簡單快捷將話題引向正途的機會。毫無疑問,有了FBI這一齣戲,現在湯普森他們便有機會直接談論肯尼迪家族仗勢欺人的問題了,這話題絕對是牽引的水到渠成。第三,從側面給自己造成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讓自己感覺與肯尼迪家族合作並不安全,從而與湯普森他們形成一種同仇敵愾的潛意識。
類似這種稍帶幾分心理戰術的小把戲,郭守雲自然能夠一眼看出來,對方要想在這方面瞞住他,那實在是有點困難。
雖然看出了這個問題,但是郭守雲並沒有揭穿他們的想法,畢竟他也期盼著能與湯普森一夥結成某種程度上的合作關係,這對郭氏集團的利益有很大好處。
“湯普森先生,我怎麼聽著你這話裡有話啊,”一本正經的皺起眉頭,郭守雲試探著說道,“你嘴裡所說的這個他們,應該不會指的是東部財聯吧?”
“不是他們先生認為還會是誰呢?”果不其然,湯普森順這個話頭就扯出了關鍵的問題,他冷笑道。
“哦,不會吧,難道湯普森先生之前也與東部財聯有合作關係?”郭守雲瞟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邁爾斯,訝然道,“那你與邁爾斯先生又是什麼關係?”
“實不相瞞,”湯普森嘆口氣,說道,“邁爾斯是我的外甥,而我則是他的親舅舅。”
“什麼?!”郭守雲愕然,說老實話,這件事他提前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邁爾斯出身哈里森家族,那這麼說起來,湯普森豈不也是分屬於這個家族的?事情展到這一步,似乎,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郭先生,想必你也知道,邁爾斯是哈里森家族的嫡系,而作為東部財聯旗下的一大合資家族,哈里森在過去的幾十年時間裡,一直為壯大財聯而不懈努力,”湯普森繼續說道,“就像財聯旗下的其他幾個家族一樣,哈里森向來都把整個財聯的利益看做自己家族的至高利益,為此,我們付出了很多,也犧牲了很多。幸運的是,過去的種種努力並沒有白費,自從與先生的郭氏集體展開合作以來,再加上選對了在華盛頓的利益代言人,這段時間,東聯的勢力擴張迅,甚至是史無前例的壓倒了摩根,促使他們在諸多問題上對我們作出了讓步。嗯,這些事情,郭先生應該都知道的。”
“不錯,我對此稍稍有些瞭解。”郭守雲點點頭,說道。
“按道理講,如今這個機遇,對於東聯來說是史無前例的,”湯普森繼續說道,“我們哈里森堅持一個觀點,那就是應該進一步將先生的郭氏以及若干利益集團引入東聯高層結構,從而組成一個全新的,充滿生機的新東聯集團,相容幷包、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