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歲的樣子,跟我差不多。
她們站在陳文航身邊,看看他,又看看我,然後一臉模稜兩可的表情,出聲問道:“陳文航,這女的是誰啊?”
陳文航臉上帶著壓抑的憤怒和明顯的嫌惡,在看了我一眼之後,他竟是冷聲道:“一個神經病!”
神經病,我再次被這三個字刺痛。
那感覺就像是有人踩到了我的敏感神經,讓我回光返照一般,瞪著眼睛,厲聲罵道:“陳文航,你他媽再說一遍!”
陳文航也被我逼急了,他大聲回道:“我就說了,怎麼著?你就是個神經病,沒有我你是活不了了嗎?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是個男人就怕了你!”
我瞪著一雙發紅的眼睛,直直的站在原地。
陳文航身邊的女人,上下打量我,然後揶揄的口吻道:“原來是前女友啊,被人甩了也有點自尊嘛,何必大庭廣眾之下自取其辱呢?”
第二十五章 從天而降的‘新男友’(上)
酒精麻痺我的神經,但卻沒有麻痺我的心。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什麼叫萬箭穿心。
那些陌生人或同情或無奈或嘲諷的看著我。她們說的沒錯。我這是自取其辱。
陳文航站在我面前,昔日裡他那張總是洋溢著溫柔笑臉的面孔上,此時帶著欲把我殺之而後快的憤怒和壓抑。
相愛相殺。我終於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
也許我從來就不缺一個道歉。無論是張昕薇還是陳文航的,他們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破鏡尚且不能重圓,更何況是一顆心。傷了,就再也補不好了。
如今走廊中滿是人。有客人。有服務員,還有聞訊趕來的飯店經理。
經理看到我和陳文航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尷尬的出聲打著圓場:“二位有話好好說。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打擾其他客人不說。也對二位本身影響不好……”
陳文航冷眼看著我,當著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的說道:“樑子衿,今天我索性把話說明白了。我跟你,已經分手了,從今往後,我們兩個再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跟誰在一起,都不關你的事,你以後也少在外面到處造謠!”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絕對不敢相信,陳文航竟然能當著我的面,說出如此決絕的話來。
說實話,這一瞬間,我感受到的羞辱遠比傷心來得多。畢竟這麼多人都看著,我又從小信奉一句話,輸人不輸陣,我樑子衿就算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所以幾乎是陳文航的話音剛剛落下,我立馬挑眉,瞪著眼睛說道:“造謠?你自己做了那麼多噁心人的事情,現在東窗事發,想拍拍屁股走人,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你真想多了吧你!”
陳文航眼睛一瞪,嘴唇剛張開,想要反駁,我很快接著罵道:“張昕薇說你喜歡她,那你早幹嘛去了?你追不上她也別來噁心我啊,你他媽拿我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