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來回走動?我們就要眼花了。”小漭一致被眾人推選出來當代表。
“月不會有事吧!”小漭說的話,幽冥連一句也沒聽進去,他依然故我地在那兒漫無目的的走動。
“婷淚他們還沒來嗎?”柔煙悄然走到他們身邊,輕聲問道。她見村民那兒沒有多大的問題,也就放下心,趕過來看看婷淚到了沒。
“還沒。”小漭搖搖頭,眼睛還是無奈地看著幽冥。
“不如我們去找……”幽冥猛可地停下腳步,衝到小漭面前,發亮的雙眼讓小漭無法說出不字。不過,幽冥話還沒說完,幾個沉穩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全部團員立即進入戒備狀態。
“是我們。”冰月撥開擋著自己視線的樹葉,讓抱著舒兒的彬星先過來,然後是婷淚,確保沒有人跟蹤他們。
“月!”幽冥像一隻被主人遺棄已久的小狗,一看見主人的歸來,立即擺動它的尾巴,迎接主人。
“幽冥,其他人都沒事吧?”冰月問道,眼中帶有一絲絲的喜悅,但並非十分明確。
“巫女,有沒有一個較為清靜的地方?”彬星望著柔煙,希望能有一個能讓舒兒療傷的好地方。
“有,請跟我來。婷淚,你也一塊兒來。”柔煙對著彬星等人點頭,隨口喚著正要離開的婷淚。
“謝謝。”冰月代彬星向柔煙道謝。柔煙帶著冰月、彬星、婷淚、幽冥和舒兒到一個由樹木建成的小屋。幽靜的環境、清新的空氣的確非常適合療傷,不過讓眾人好奇的是在冰天雪地下,怎麼會有這麼一個類似森林的地方。
“這裡有一個由精靈們聯手製成的結界,所有的生物和植物在這裡都能自由成長。”柔煙知道他們在驚訝些什麼,就開口解釋道。他們尾隨入內後,彬星將舒兒置在床上,才放下心頭大石。
“星,你也去休息。”冰月命令似的對著彬星說道,彬星正想拒絕,但冰月那微怒的神情,似乎不容許聽到除了點頭以外的答案。彬星也唯有乖乖地坐在椅子上,閉上雙眼,歇憩一會兒。途中,冰月和彬星已將髮色和眸子的顏色都換回去了,否則就真的是大件事。
“謝謝你們救了冰雪一族。”柔煙慎重地對著冰月等人鞠躬,那真誠的神態是無法作假的。
“我們不是為了讓你們感激我們,才救你們的。”冰月淡淡地回拒柔煙的道謝。柔煙顯然沒想到冰月會如此回答,頓時愣著了。
“不管怎樣,幾位救了我們這是不爭的事實。相信幾位也累了,請好好休息。”柔煙深怕冰月再扔出難以回答的話,趕緊找藉口離開這裡。婷淚見到柔煙出去後,也沒有久留,跟在她後面。
“月,你有沒有遇到危 3ǔωω。cōm險?有沒有受傷?或哪裡不舒服?”幽冥一看閒雜人等都不在,彬星也睡了,趕緊把握時機,和冰月獨處。
“沒有,你呢?”冰月搖搖頭,然後反問幽冥,只不過是短短的兩個字,幽冥已經開心得要飛起來了。
“沒有!沒有!”幽冥笑眯眯地看著冰月,無法將自己的視線從她身上轉開。
“那…你可不可以別一直這樣看著我。”冰月輕聲說道,臉上浮現出難得一見的窘態,看得幽冥一呆一愣。
“對…對不起!”幽冥這才想起這樣看著一個女子是很失禮的,強迫自己把頭轉開。冰月和幽冥兩人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對對方付出了超乎想象的關心。
有別於他們的輕鬆,這裡又是另一種氣氛。“柔煙姨!告訴我,舒兒是不是我的親姐姐?”婷淚像審問犯人一樣地逼問柔煙,聽她對柔煙的稱呼,就可以知道兩人的關係匪淺。
“小婷,你就別再逼我了。”柔煙有意無意地轉開視線,愧疚和內疚正是她現在的心情。
“你不肯說!那代表泰路說的是實話,對嗎?”婷淚憤怒地對著柔煙怒吼,她打從心裡希望柔煙能夠搖頭,對著她說不是,推翻她所有的話。
“等舒兒痊癒後,我一定會告訴你們所有的事情。”柔煙知道婷淚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與其讓她去調查,不如自己親口告訴她。如果說出這件事,婷淚會恨她一輩子的。
“嗯,我等你。”婷淚深吸一口氣,穩定自己過於激動的情緒,背對著柔煙說了一句話後,便離開了。
“涵纓姐,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柔煙抬起頭,看著掛在天上的一輪彎月,口中低喃著婷淚母親的名字。她的眼中充滿了對故人的思念,那無法壓抑的悲傷。
“嚶……”一直陷入沉睡的舒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