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一時不解。“什麼什麼看法，我的看法重要嗎，最重要的是你的看法，不是嗎？”

“你這麼說也對，不過你和憂然相處了這麼久，你以前一直不太喜歡她的，我看現在你們相處得不錯啊。”

原楚戰的手指動得很快。“相處久了，總會有一點改變的，更何況，你不是都認定她了嗎。”

“我以為……”

“以為什麼？”

尹天墨點點頭，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他突然有點害怕，怕他想問的話會給他們之間造成麻煩，女人和兄弟，自古以來就是兩難的選擇，他這麼想著，原楚戰一直盯著電腦，空間漸漸安靜下來。

螢幕上終於出現GAME　OVER的字樣，原楚戰伸了一個懶腰，尹天墨還是那副平靜如常的表情，他按下重新開始的按鈕，手指一邊動作一邊問道：“李曉呢，沒有再驚醒了吧。”

尹天墨搖了搖頭，我在牛奶里加了安眠藥。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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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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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

有點僵硬，以後再改吧，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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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楚戰微笑。“天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能下藥多久，她總得自己睡覺，如果沒有你的陪伴就不能睡著，這裡面的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尹天墨挑挑眉。“她只是太依賴我，像個親人一樣，你想太多了吧。”

原楚戰呵呵笑了一下。“你和憂然倒看得開。”

尹天墨沉默著沒有說話。

殺死一隻怪獸，原楚戰抽空瞟了他一眼，而後輕輕搖了搖頭。“天墨，你讓我怎麼說你呢，你可以冷酷無情，殺伐決斷，掐死一個企業就像掐死一隻螞蟻，可是你在生活中，而對你最親近的人，面對你的女人們，怎麼反而猶猶豫豫，當斷不斷。”

尹天墨繼續沉默。

“感情其實也可以說是一場戰爭，一步錯，全盤皆輸，你這個樣子，只會讓李曉戒不掉這個癮，時間久了，只會讓憂然覺得不安，哎，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一牽扯上情字，就跟那個賈寶玉似的。”

尹天墨不知道賈寶玉是誰，但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過了一會兒也只得訕訕的說：“她才多大。”

“這不成藉口。”原楚戰斷然道。“憂然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可以把天下攪亂之後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怎麼知道？”尹天墨抓著重點，他都不知道的事，原楚戰和憂然才相處多久，他怎麼那麼清楚，更重要的是，那種語氣，那種感覺……透著一種莫名的怪異，彷彿是走進了一個迷宮，找不到出口，無論怎麼走，都是原地打轉一樣。

“呃……”原楚戰遊戲的手頓了一頓，怪物乘機反攻過來。“剛才你去陪李曉的時候，我們聊了一會兒，憂然講了一些她小時候的事。”

“是嗎？”尹天墨的眼神如同一隻利箭。“憂然之前還說如何如何討厭你，這丫頭，脾氣就是風裡來，火裡去的，一點都當不得真。”

“是啊。”原楚戰只得點頭。“所以我們扯平了。”

久久的沉默，尹天墨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原楚戰打怪的手有些顫抖，他的視線，太過銳利，是他太大意，所以露出破綻了嗎？

“大哥……”尹天墨視線看著窗外，突然開口道，原楚戰聞聲一凜，窗外不知道何時下起了起，細白細白的雪粒，淡淡的鋪滿了整個窗戶。“我們之間認識八年，當時我才從島上回來，我殺了島上的負責人，他們追殺我，而我的父親，把這當作我的成年禮，島上殺手精英盡出，我的境地可以說是四面楚歌，當時我在酒吧遇見你，你正在和人打架，還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嗎？”

原楚戰笑笑不語，等他繼續說下去。

“我們聯手幹掉了那些人，後來我離開的時候你追出來說要跟我做兄弟，我說跟我做兄弟恐怕會面臨一條死路，你豪邁的拍拍胸，說兄弟就是禍福同當的。我們的血，把紅酒染得更紅，飲下之後我們發誓，還記得我們的誓言嗎？”

原楚戰仍是不語，靜待他說下去。

“自結拜之日起，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恨兄弟所恨，仇兄弟所仇。不奪兄弟所愛，兄弟的利益高於一切，無論兄弟有什麼要求，困難，務必盡心盡力，刀山油鍋，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