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性命的交情,絕不可能無緣無故關機,現在這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出事了。
莊斯語快速坐回車上,倒轉了一個方向,就要往回開。
車子還沒開動,原本略顯黑暗的港口忽然亮如白晝。從四面八方衝出來數輛車將他們團團圍住。
當被人用槍指著頭的時候,最好的選擇是乖乖聽話。
還是差了一步,莊斯語遺憾的下了車,紀憂然瞟了一眼不遠處的陰暗角落,又看了看等待著她的尹園守衛,懶洋洋的跟著開啟了車門。鈺哥哥的失約對她打擊過大,現在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她站上地面的地一瞬間,從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影,清冷的身影,看不出喜怒的表神,可是那緩慢的步伐卻如同一面鑼鼓一樣一下一下的敲在了憂然的心頭,他的視線一直凝結在莊斯語身上,陰雋的眼神殺意頓顯。
心裡驀的一驚,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卻看見他的眸子更加了黑沉。
“憂然,遊戲結束了,回來。”
他淡淡的說,甚至還優雅的抽了一口指間的煙,細長瑩白的煙,如同她的手指一樣,他真不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從此骨血相融。本來他們應該是能夠跑掉的,可是去海灘和等人花去了太多的時間。一個半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以讓他們先機盡失,扭轉勝負。
是她自己選擇放棄的,為了和這個男人回到他們最值得紀念的地方。
“過來。”語氣未變,只是聲音微揚,這是警告。
她不能害了莊斯語,紀憂然就要邁腳。現在的她,什麼都無所謂了,可是莊斯語卻把她給拉了回去。
“不準去,你去了,我怎麼跟你哥交待。”
紀憂然回頭苦澀的看著他。“我們走不掉了。”這是事實,尹天墨已經來了,他們沒機會了。
“我說不許去。”莊斯語加重了語氣,現在紀憂然被抓回去,不知道要受到什麼對待,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這麼做。
“語哥哥——”憂然還在掙扎,尹天墨很小氣,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