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未必。”他冷哼,見招拆招,一時之間,整個客廳亂成一團。“究竟是誰指使你來殺我的,目的是什麼,也是為了天使之殤嗎。”
“想知道,贏過我再說。”
“你以為你可以不說嗎。”
動作翻舞,女人大概沒意識到事情會在今晚做了結,所以身上並沒有帶槍,而尹天墨則喜歡公平決鬥。一段時間之後,情勢發生了變化,女人的體力漸漸不支,而尹天墨卻越戰越勇,一個失神,整個人被他扣倒在地。
“說,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他冷眼看著她,逼問道。
“我死也不會說的。”
“嘴硬嗎。”他冷哼,一把撕開她的衣服,仔細檢查,從項鍊戒指等配飾,到衣服褲子等物品,逐一被他除去。確保危險武器已經從她身上剝離,再緊緊壓住,如玉般的身體光潔美好,雙手在她身上不客氣的肆虐,她痛呼,卻換來更殘忍的對待,所過之處,皆是瘀青。“尹氏最近在研發一種藥物,聽說可以控制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送把你送去做藥奴怎麼樣。”
“你乾脆殺了我。”
“殺了你。那多沒意思。”他低頭。“我碰你時還是處女吧,正好這些日子我的屬下都很辛苦,把你餵了藥再送給他們,再拍成錄影帶一定會大賣的,你覺得怎麼樣……”
她欲咬舌自殺,卻被他更快的掐住喉嚨,正在這時,光點一閃,尹天墨翻身躲在一旁,可是子彈還是劃過了手臂。過了一會兒後出去檢視,身下的女人腦中已經一個大窟窿,惟有那雙眼睛還瞪得老大。
阻擊手很聰明,失敗了立刻就走,尹天墨看了看客氣裡女人的屍體,掏出電話:“ALEX,我受傷了。”
醫生在一旁小心的處理傷口,尹天墨坐在床上聽著ALEX的報告。“小晚那個女人的身份我們讓人儘快查清,至於昨天偷天使之殤的小賊,身份仍然不明。”
尹天墨眉毛一挑。
“可是據可靠訊息,他們明晚會交易,我已經做好了安排,明天,幕後的人一定會露面,到時就可以一舉擒獲了。”
他點點頭,神情舒爽了一點。“派人盯緊那個丫頭,她是我的囊中之物,我把親手把她抓回來。”
風雨欲來
好累!
紀憂然踢掉腳上的鞋子,把手上的包往後一扔,顧不得任何形象的整個人癱在沙發上。
為了踐行生命在於運動的格言,她約了幾個朋友爬山兼野餐。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爬山了,這一趟下來,只讓她覺得疲憊不堪。
語哥哥說他們搭晚上的飛機回英國,本來她是不想走的,不過想也知道那不怎麼可能,所以她決定等語哥哥把她送回英國後,她再偷偷的飛回來。
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覺得精神好像恢復得差不多了,她爬起來準備洗一個澡,無意間瞄到牆上的掛鐘。
啊!已經晚上八點了。
語哥哥不是說九點的飛機嗎,怎麼現在還沒回來接她。
拿起一旁的電話撥了一串號嗎出去,等待中的“喂”並沒有響起,重複了幾次都是請留言的提示音。
她無奈的放下電話,心裡掠過一絲不安。
不會出事了吧。才這麼想著又覺得自己多慮了,語哥哥是何許人也,哪這麼容易出事!
她看著窗外黑沉的天空,壓下心裡的不適。起風了,她走到窗邊拉上窗簾。安慰自己說可能是電池沒電了。
先洗個澡再說吧!渾身汗溼溼的,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直到洗完了澡,她才發現好像忘了拿浴袍進來。正打算這就樣出去再穿,卻在開啟門的時候聽見房間的門好像被開啟了。
應該是語哥哥回來了吧。她暗忖。
“語哥哥,把浴袍遞給我,我忘了帶進來。”
等了一會兒,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她伸出一隻手,接了過來。
“語哥哥,事情順利嗎?”她邊穿邊問。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紀憂然不以為意。這個語哥哥,有時候像小孩子一樣彆扭,今天不知又是誰惹到他了。
快到更年期的男人真麻煩!
她繫上帶子,順了抽了一張毛巾擦拭著未乾的頭髮,開啟門走了出去。
黑漆漆的房間讓她微愣了一下,挑了挑眉,沿著熟悉的路線走向開關的方向。
“宇哥哥,幹嘛不開燈,省電呀!”她不以為意的咕噥道。
還是沒回答她,紀憂然心裡起了疙瘩,語哥哥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