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贅丟掉。
“同志們!”這時指導員走了上來把我召集到一起,他一邊看著手裡的筆記本,一邊對我們說道:“首先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我們已經成功拿下老街了!”
“好!”
“**萬歲!”
“打倒越南修正主義!”
……
這次我相信大家都是發自內心的喜悅的,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本以為要打一場大仗才能拿下老街,卻沒想到輕輕鬆鬆的就完成了任務。
是的,沒有人會喜歡打仗,更沒有人會喜歡送命,即使我們是戰士也一樣。
“同志們!”指導員舉手示意大家安靜了下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後接著說道:“現在我們面臨一個問題,上級考慮到老街肯定還殘存著人民群眾,比如一些來不及逃走的老人和小孩。上級對我們的要求是:堅決執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寧可自己餓著也不擾民。正所謂軍隊向前進,人民是靠山嘛!所以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搜尋來不急撤走的老鄉,把他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這樣也有助於我們殲滅殘餘的敵人!”
“全體都有!”接著連長就下命令了:“逐一搜查房屋,不許亂開槍,注意遵守紀律,不動越南老百姓的一草一木,必須保障越南老鄉的財長和生命安全,聽明白了沒有?”
“聽明白了!”戰士們條件反射的回答,但我看卻是誰都沒聽明白。
“報告連長!”刀疤有些為難的問道:“這……不動越南百姓的一草一木……這還怎麼搜?”
刀疤的這個問題也正是我的疑惑,不動一草一木的搜尋那會是怎麼樣的?難道說還讓我們挨家挨戶的敲門,然後用和譪可親的語氣衝著裡頭叫:“有人嗎?老鄉,麻煩你開開門,讓我們看看裡頭是不是藏著越鬼子,是不是藏著槍支彈藥?”,我秀逗了還差不多!
連長想了想,一揚腦袋說道:“哪那麼多廢話,執行命令!”
於是我就明白了,其實連長也不知道該怎麼個搜法,他只不過是怕犯錯誤,所以機械的轉達上級的命令而已。
從這一點來看,許多上級部門都是不瞭解實際情況而坐在辦公室裡頭瞎指揮。後來我才知道,在十年動亂中大批有素質有經驗的中高階軍官都被打倒了,這直接造成了指揮人員素質不夠,指揮機構很多時候都是一拍腦袋靠著想像力下決策。而這造成的後果,就是前線無數名戰士的枉死。
“老鄉!老鄉……開開門!”
讓我吐血的是,戰士們還真逐間上去敲門。就算裡頭有人,人家能開門嗎?所以我連走上去的興趣都沒有。
有人的不會開門,沒人的當然也不會開門,所以戰士們折騰了一會兒全都很無力的看著刀疤。
刀疤也不說話,走上其中一間民房舉起槍托照著房門就砸,與之形成鮮明的對比的是,他一邊砸一邊十分和氣的叫著:“老鄉,別害怕!咱們是解放軍,咱們會保障你們的財產和生命安全的……”
結果還沒等刀疤說完,那禁不起折騰的房門就“咣”的一下被砸開了。
“唔!老鄉!”刀疤裝模作樣的對著裡頭一名驚呆的越南老頭說道:“你這房門咋這麼不堅固呢?才敲幾下就散架了,等會兒我找個人幫你修修……”
我突然發現,刀疤其實挺可愛的。
有刀疤帶了這個頭,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可就熱鬧了,砸門的聲音很快就在老街的大街小巷裡此起彼伏。當然,伴隨著這野蠻舉動的,還有戰士們和譪可親的喊門聲。
戰士們敲開了房門,就各自分散著進屋去搜尋。我是跟著班長一組的,班長是個成都人,說話帶著很重的四川口音,人長得瘦瘦高高的,才只有十七歲,但當兵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在我們中間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老兵。
我是剛剛才知道自己是三班的,然後問了刀疤才知道原來這位貌不驚人的小夥子就是我的班長。
班長舉著衝鋒槍對我揚了揚,我倆就一先一後的走進了一間黑呼呼的木板房。
開門的是個越南女人,對於女人我總是會有十二分的興趣,特別是在進屋適應了光線後,就看到那個越南女人還是個纖細苗條的美女,而且一點都不迴避我的目光,胸前的扣子似乎還有幾顆是松的,時不時還會挑逗似的對我笑了笑……霎時我那個魂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班長自顧自的在屋裡左看看右看看,而我就一個勁的盯著那越南女人看。同時心裡那個叫遺憾哪,如果這下不是有那麼多的戰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