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開一個洞。
周霖楓也許也感覺到了我的殺氣,於是也不敢輕舉妄動,遲疑了下就回答道:“哦,那個……我應錯了!”
“應錯了?”我反問了一聲:“幾百個名字都不會應錯,單單隻會在報到阮承星的時候才會應錯嗎?”
這時許連長才意識到問題所在,狠狠一拍桌面叫道:“他娘滴!原來你就是越鬼子奸細,給我抓起來!”
曾有那麼一秒鐘……周霖楓的眼睛告訴我他想反抗,然而當他再次面對我眼中的殺意之後就放棄了,因為他很清楚,就算他動作再快也快不過我那已經開啟槍套的手槍。這也許就是蘇式槍套的好處……槍套沒事先開啟的話,那根本就沒什麼好拼的。
“原來你報名字是為了抓姦細啊!”直到周霖楓被兩名戰士解除了武裝帶走,張帆才恍然大悟。
“不然你以為我在幹什麼?”隨後我又奇怪的問了聲:“對了,你怎麼……聽我報名字也聽得那麼認真的?”
“我……”張帆臉色一紅,回答道:“我一直在等你報我名字呢!”
我不禁狂暈了下,這丫頭腦袋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譁!”這時掌聲就像颳了一陣風似的響了起來,時不時還有幾聲叫好聲。
“楊學鋒同志!”許連長握著我手說道:“你這個會開得好啊,你是以實際行動給我們上了一堂課,一堂精彩絕倫的課啊!”
我有些愕然,剛才我好像從頭到尾都是在報名字……這樣也能稱之為一堂精彩絕倫的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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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很快就證明了我的判斷是對的,沒過多久周霖楓就招供了,他的原名正是阮承星,也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越軍奸細。
“唉!我真沒想到會是他!”許連長搖頭嘆息道:“他跟著我至少有一年了……”
“有一年了?”聞言我也不由感到意外。
許連長沉重地點了點頭:“他在部隊裡的資料……是個雲南人,因為家住中越邊境所以會說越南話,父母在去越南經商的時候被殺,所以才加入我軍發誓要替父母報仇,沒想到……”
聽著我也不由為越軍特工的縝密和遠見而折服。
說它縝密是因為……我知道越南是從1977年開始推行的“淨化”方針。所謂的“淨化”,就是驅趕華僑。首先是沒收華僑的財產,然後逼著中國人簽下“自願回國書”,或者乾脆就逼著一部份人加入越南國籍……當然這部份人一般都有越南所需要的一技之長,比如擁有某方面的技術等。
在這過程中,就有許多的華僑被越南軍警打死、打傷。所以這周霖楓編的這個簡歷可以說是滴水不漏,甚至我還相信……如果我們去其戶籍地查的話,也許還真有這麼一回事真有這麼一家人,只不過這周霖楓已經不是那個周霖楓了。
說其有遠見則是因為越軍特工竟然在一年前就開始往我軍部隊滲透了。可想而知,他們也許早就知道跟中國會有這麼一場仗要打。
“知道他是怎麼與越鬼子聯絡的嗎?”我問。這才是我最關心的事。
許連長點了點頭:“這個周……阮承星全都招了,聯絡方法很簡單,只要把情報放在指定的樹下用石頭壓著就可以了!”
“嗯!”我點了點頭:“看來這越鬼子也不是個個都不怕死嘛!”
許連長苦笑了一下,說:“我也是這麼說的,你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
“怎麼回答的?”對這個我倒是也有興趣。
“他說……”許連長搖著頭:“他說在中國的生活比越南好多了,在越南是連飯都吃不飽的,反正就是爛命一條,所以不怕死。在中國生活好……所以他想活,甚至他還想當一箇中國人,可是越軍特工隨時都有可能揭發他……所以他才不敢!”
“唔!”這個答案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不過想想也覺得理所當然,有句話叫窮則思變,正因為越南太窮了,所以才會像土匪一樣掠奪別國的土地資源。這時的中國雖然也不富裕,但還是比連續打了幾十年的仗的越南要好得多,這傢伙在中國潛伏了一年,也許還真有那種樂不思蜀的味道了。
我想,這也是為什麼他會這麼快就全盤招供的原因吧。
“有沒有說具體的位置?”我接著又問了聲。
“有!”許連長想也不想就回應道:“就在離我們不遠的老樹下,我馬上就安排人去潛伏,把那接頭人也抓來!”
“不!”我阻止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