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格登”。
其他的,還有“1943,莫芬·岡特”、“1944,霍拉斯·斯拉格霍恩”、“1948,郝琪”甚至校長自己——“1960,阿不思·鄧布利多”。這顯然是關於伏地魔的,顯而易見。但櫃子裡還另有一些小瓶,標籤是清新的淺綠色。
“1972,阿不思·鄧布利多”、“1972,波莫娜·斯普勞特”、“1972,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甚至於他還看到了斯內普、雷古勒斯、西里斯、盧平甚至麗塔·斯基特和蟲尾巴的名字,到了1978年,出現了“普威特兄弟”,那麼1976年那份綴著不認識外文字母的“弗朗索瓦絲”應該就是彼時還未結婚的羅恩的舅媽。
“拔開塞子,將記憶倒進去,臉貼近盆底。”傑拉爾德·巴沙特教授不耐煩地催促道,“快拿一瓶,別在這傻站著。”
哈利心亂如麻,他又不傻,怎麼會看不懂這一櫃子小瓶的含義?驚慌之下,他來不及細想,隨手拿了一瓶,往冥想盆底一倒,一頭栽了下去。
校長室裡安靜如常,只有打盹的鳳凰和打盹的畫像,一起打出呼嚕二重奏。良久,鄧布利多才輕聲問道:“怎麼,他選的是和誰有關的記憶?”
格林德沃有些不爽,用沾滿了顏料的筆尖狠狠戳了一下鄧布利多的喉結:“你信他不信我?”
鄧布利多搖頭失笑,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格林德沃只好紆尊降貴地親自去看了一眼,畢竟他倆年紀都大了,難免有些老花。
“鮑勃·奧格登那一瓶。”他說到,“1925年的,不是1978年。”
鄧布利多久久不語,半天才嘆了口氣。“那我就沒辦法了。”他說,“哈利做出了他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