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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寒(2)

武器,麗痕書店的店員們很快就被咬到需要招臨時工的地步,哈利去幫了幾天忙,將海格的小妙招分享出去就功成身退了。

哦,他還遇見了德拉科,馬爾福夫婦把德拉科留下來陪他住了幾天,但德拉科簡直就是現代社會的豌豆公主,他睡破釜酒吧的床居然會長疹子!

假期的最後一天,哈利終於和兩個玩得樂不思蜀的朋友們重逢了——羅恩無法理解赫敏引以為豪的“被陽光親吻過”的健康膚色,簡單粗暴地將其形容為“黑”,兩個人正在弗洛林·弗斯科甜品店的陽傘下吵嘴。

他們陪著赫敏去買了生日禮物,一隻有貓狸子血統的薑黃色大貓,哈利想了想費爾奇先生的洛麗絲夫人,對克魯克山——天知道赫敏從哪裡翻出來這麼一個奇形怪狀的名字——充滿了期待。

他轉身買了成套的貓糧貓窩,附贈一個老鼠形狀的磨牙玩具,赫敏樂得合不攏嘴:“謝謝你的生日禮物,哈利,我很喜歡,送給克魯克山比送給我自己更令我開心!”

晚上,他們在破釜酒吧熱熱鬧鬧地聚了一次餐,哈利對魔法部特地派了兩輛車來護送他們上學的原因心知肚明——押車的還有八個傲羅呢,納威的爹媽親自帶隊。

“其實西里斯他……唉!”亞瑟·韋斯萊喝了一口酒,有點兒上頭了,“都知道這人不壞,奈何他是阿茲卡班落成以來第一個成功越獄的囚犯,這影響太差了,麗塔·斯基特天天在報紙上變著花樣兒開嘲諷,傲羅們這幾天摔門都特別大聲。”

“別和孩子們說這些!”莫麗踢了他一腳。

哈利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推門卻發現阿波羅尼婭正在窗邊等著自己。“驚不驚喜?”她笑道,走來擁抱了他一下。

“你不會才從巴黎回來吧?”哈利請她坐下,自己嘀嘀咕咕,“法國到底有什麼好,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都爭著搶著去?”

“回來幾天了,一直忙著處理積壓的公務。”阿波羅尼婭揉了揉臉,“盧平撂挑子不幹啦,這一大攤子事總得有人接手吧?弗雷德和喬治那兩個崽子差點兒給我惹出大麻煩,我真是服了你們格蘭芬多了。”

“弗雷德和……喬治?”哈利傻眼了,“你和韋斯萊家去的是同一個地方、見的是同一撥人?韋斯萊夫人的哥哥一家?”

阿波羅尼婭給他講述了一個天方夜譚般的故事,天方夜譚或許是假的,但“假索命咒”卻一定是真的。

“所以萊姆斯把你惹毛了那次,就是他告訴了韋斯萊夫人她哥哥還沒死?”

阿波羅尼婭冷笑了一聲:“其實莫麗早就有所察覺,且不說弗朗索瓦絲——就是羅恩的二舅媽,這些年一直匿名給孩子們送禮物,因為普威特兄弟還活著,他們的金庫一直在給韋斯萊家戶頭撥款。”

“啊?”

“亞瑟和莫麗是私奔的,大小是個醜聞,韋斯萊在純血家族裡不受待見,莫麗那個叔叔又是個老古板,分家的時候死活不肯分給莫麗,普威特兄弟心疼妹妹過得苦,就一直從自己的金庫裡轉手分紅,也是彌補她那沒拿到手的三分之一家產——他們名義上死了,騙得過世人,卻騙不過魔法。”

“那你這不是遲早瞞不住嘛,為什麼要怪萊姆斯?”

阿波羅尼婭被他氣得直瞪眼。“總之你別說漏嘴,只有比爾和查理知道其中原委,幾個小的單知道‘假死’,金妮估計什麼都不知道,羅恩還是沾你的光呢。”她叮囑道。

“羅恩什麼都沒跟我說,他嘴還挺嚴的。”

“現在正上頭呢,過幾個月沒準就要神秘兮兮地‘哈利赫敏我告訴你們一個大秘密’,然後收到法國的聖誕禮物,又羞愧上一陣子,安慰自己和你們是過命的交情,一定沒問題——我說的對不對?”

“是羅恩能幹出來的事情。”哈利很客觀,“我發現韋斯萊夫婦都很少把外面的事告訴孩子,鄧布利多也很慎重,但你卻……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你真想知道?”阿波羅尼婭眨眨眼,“因為話一旦出口,責任就從我身上轉移到了你身上,萬一出了紕漏,那是你自己嘴不嚴、心理素質不夠好、大腦封閉術不夠強。而我如果一直憋著不說,就會時刻擔心是不是太晚啦?總瞞著你會不會讓你心理變態啊?會不會提前激發你的青春期叛逆啊?諸如此類,我可不想深耕教育學。”

她是如此的理直氣壯,哈利被她氣得眼前發黑。

“你以為我會說什麼?哦,哈利,你已經足夠成熟到負擔這一切了?”阿波羅尼婭打他一棒子又給他個甜棗,“真理無需重複——這兩年你確實做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