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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5)

明的短棒,尖端閃亮的銀針深深扎進他的血管裡,電光火石之間,羅恩已經一口氣將藥液全都推了進去。

很痛,痛得要死。巴蒂·克勞奇只覺得一顆心跳得忽快忽慢,他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昏花,空空的胃袋猛烈地翻攪著,卻吐無可吐。

不是已經……征服了這種眩暈嗎?他想不要緊的,他還有魔杖,但眼前紅光閃過,他右手一空——是救世主拿手的繳械咒。

真是愚蠢啊,我的無杖魔法在黑魔王的教導下已經……剛剛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小克勞奇想笑,黑魔王他——黑魔王……黑……

“他已經走了?”羅恩小心翼翼地問。

“不知道。”赫敏微微有些哽咽,聲音裡壓抑著激動,“噢,羅恩!你為了我……”她轉身抱上羅恩,把臉埋進他的脖子裡。

弗雷德和喬治擠眉弄眼地召喚了一根繩索將小巴蒂·克勞奇綁成一條大蝦,哈利取走了那個預言球,覺得此間不宜久留,那倆已經親上了。

“呃……我們去幫忙吧?”他尷尬地招呼剩下的人,指了指時間廳,盧娜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

但阿波羅尼婭可不需要他們幫忙。

“我可不是鳳凰社的,我不留活口。”阿波羅尼婭遺憾地搖搖頭,“關上門還怕嚇到你們,結果你們還玩挺大。”

她讓盧修斯伸伸腳抵住門,自己去觀賞了一下羅恩的傑作。“嘖,這都開始硬了……”她掰著那隻手腕。

“咳!”赫敏意味深長地連連咳嗽,“咳咳咳!”

“好好好,沒硬沒硬,還熱著呢!我猜他一定死於搶救不及時。”阿波羅尼婭哭笑不得,“準頭可以啊,小夥子,一針扎中動脈,這……你怕不是有透視眼吧?”

“愛情的力量。”雙胞胎異口同聲。

阿波羅尼婭這才注意到了他們,神色微變。“我下死手果然是對的。”她喃喃道,將目光投向禁閉的預言廳。

“不!”盧修斯躺不住了,睜開一隻眼,“你別太過分,想想黑魔王的怒火。”

阿波羅尼婭神情緊繃,正琢磨著乾脆把雙胞胎打暈了找個地方一丟、一鎖,鳳凰社終於遲遲趕來,後面還跟著個納威,乖巧地倚著門。

“真不容易啊!”阿波羅尼婭嘲諷道,“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

她一回頭看見正跟哈利說話的西里斯,頓覺眼前一黑。怎麼回事,她和弗朗索瓦絲還是不是天下第一最最好了?明明拜託她死活都要看住西里斯,打暈了關籠子裡也不能讓他在七月之前回國!這幫人啊!!格蘭芬多啊!!!

亞瑟和莫麗都有點怯怯地,像是看馬戲團裡的瓶女或者雙頭人,又是好奇又是害怕。讓珀西來認,珀西說這不是格林格拉斯女士的魔杖。

廢話,她的魔杖那不跟身份證一樣了嗎?

直到盧平進去時間廳檢視了一下食死徒的慘狀,確認了她的身份。

“全巫師界放著魔杖不用、非得用腿把人絞死的,就她一個。”盧平皺著眉打趣道,人都死了,再說什麼也沒有意義。

“拜韋斯萊嗖嗖—嘭煙火所賜,用魔杖更不方便。你們大可以說他們是重傷,送去阿茲卡班立馬就死了。”

“那這也是你乾的嗎?”比爾很好奇,指著小克勞奇毫無尊嚴的遺容。

阿波羅尼婭瞟了赫敏一眼。“算是吧!”她含糊地說。

“你用的是什麼?”比爾使勁兒拔下了那根注射器,頓時連他爹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蛇怪的毒液嗎?”

那你還敢用手去碰針尖,你是真不嫌棄啊!多髒啊!

“呃……阿托品吧?”她挑了個對麻瓜和巫師來說都很易得的毒物,顛茄嘛,女貞路5號的地下室裡找找還能翻出二兩。

赫敏絕望地閉上眼,但想想巫師壓根沒有法證痕檢,又鬆了一口氣。

“我說,幾位。”躺在地上的盧修斯終於忍無可忍,他半支撐起身體,形容狼狽,卻顯得那份辛苦維持的逼格多了一份易碎感,“是不是忘了裡面還有五個人?”

老牌鳳凰社成員、新加入鳳凰社成員、實習期鳳凰社成員和預備役鳳凰社成員都露出瞭如出一轍的尷尬表情。

但阿波羅尼婭費了好半天勁才解開小巴蒂·克勞奇用的封鎖咒,險些場外求助雷古勒斯。怪不得那門都被貝拉特里克斯用阿瓦達索命咒轟得快朽了也打不開,他是真心實意地想鎖住貝拉好搶功啊!

這感天動地同事情!

有鳳凰社出手,她就懶得摻和了,乾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