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完全不上套,“確保這件事不是你一廂情願引狼入室。”
“黑魔王一直知道。”雷古勒斯率先響應了好友的提請,他恢復了沙發組和長茶几原來的模樣,又打了個響指——現在桌上有六杯冰酒,“事實上若非他提醒,我還以為西里斯想把我抓回鳳凰社。”
西里斯笑了一聲,走到弟弟身邊,攬著他的肩膀,俯身拿了一杯酒。
“就像貝拉說的,我與親人魔杖相向這麼久,想要坐下來好好說話也很困難,上次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打成那樣。”
“鳳凰社那邊呢?”拉巴斯坦有些猶豫,“你們分道揚鑣了?”
“那樣他就會失去他的價值。”雷古勒斯高傲地說,不知為何看上去有點兒僵硬,“一切都要看黑魔王的意願。”
“你還沒去覲見過黑魔王?”羅道夫斯問。
西里斯搖搖頭:“顯然在布萊克家族內部我也沒有被全然信任。”
“因為你不配!”貝拉冷笑,但看上去已經平靜不少了。
阿波羅尼婭擔憂地喝了一口酒——西里斯看上去不具備封閉大腦的任何天賦。雖然他現在演得挺好,但一個剛剛受過鑽心咒的人,幾乎不能建立起任何有效防禦……或許他可以清空?也行吧!
“期待有一天能在第一次蜘蛛會議上見到你。”阿波羅尼婭盡職盡責地向西里斯伸出手,西里斯忙將酒杯換了一隻手:“借你吉言,我想這意味著我透過了。”
“你怎麼能跟他透露這個?”貝拉很是不滿,但是手裡握著酒杯,好兆頭!
“我透露什麼了?”阿波羅尼婭無辜地問。雷古勒斯笑了起來,抬手召來克利切:“晚飯怎麼樣了?去叫西茜下來吃飯。”
樓上還躺著個身體不適的孕婦!
阿波羅尼婭一拍腦門,剛要起身,就見壁爐火光由紅轉綠,兩個男人從中走出來——盧修斯·馬爾福和……西弗勒斯·斯內普?
今天的修羅場沒完沒了了是吧!
阿波羅尼婭今天第一次認真起來,她發現雷古勒斯也在全神戒備。
“怎麼回事,你們這是?”盧修斯撣了撣身上的灰,驚愕地發現布萊克家的客廳比他離開之時更亂了,“西里斯?你怎麼會在這兒?”
西里斯·布萊克真的很難讓人忽視他的存在,畢竟他是這棟房子裡的顏值巔峰。
“顯然,他就是雷古勒斯把你們都叫過來的理由。”斯內普環顧室內,做出合理的推斷並不難,“介紹迷途知返的家族成員什麼的。西里斯·布萊克,這裡真的有人愚蠢地相信你改過自新了嗎?”
很好,一句話罵了所有人。
“看來某些人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西里斯冷冷地撥開雷古勒斯,走上前來,“慶祝我被重新接納為布萊克家族一員的派對,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
“呃,那我和拉巴斯坦……先告辭?”阿波羅尼婭硬著頭皮舉手,無語都不足以形容她如今的心情。
“哦不,阿波羅尼婭。”雷古勒斯連忙去拉她,兩人對了個眼神兒,紛紛明白對方的擔憂——如果這時候西里斯站出來幫阿波羅尼婭說話,那就真完了。
“在今天來到格里莫廣場12號的,都是布萊克家族的朋友。”雷古勒斯連忙宣佈,隱在暗處的克利切及時地為年輕的主人補上兩杯酒。看在他的面子上,斯內普接了,西里斯也忙用一口酒嚥下了自己已經滾到嘴邊的譏諷。
阿波羅尼婭單方面宣佈,在這方面雷古勒斯比鄧布利多是強。
“說完了嗎?”盧修斯黑著臉問,一點兒喝酒的心情都沒有,“我可以帶西弗勒斯去看看西茜的情況嗎?”
大家紛紛給他們讓路——雖然盧修斯在這群人裡戰力倒數,但他的臉真的黑得嚇人。
“看來他在聖芒戈的進展不順利。”羅道夫斯推測。克利切快手快腳地恢復了客廳內的一切,眾人分別就座,雖然都離彼此很遠。
“雨是平等的嘛,下在麻瓜的頭頂,也下在巫師的頭頂。今天像西茜這樣疏忽的巫師肯定不少,聖芒戈肯定人滿為患,哪還分得出人手出外差?”阿波羅尼婭微笑,“我記得紐特·斯卡曼德曾經用一場雨,讓半個紐約城的麻瓜一忘皆空了……啊等等,雨!”
“怎麼?”雷古勒斯看她。
“我們為什麼不能利用雨呢?一個阿瓦達索命只能殺死一個人,但一場比今天威力更強的雨,就能……”她雙眼發亮,滿意地看到貝拉也迫切地看了過來。
“你剛說雨是平等的。”雷古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