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她呆滯了一會之後就大哭了起來。
一直到艾爾文到來,將整個情況分析過之後,麥蒂就慌了,於是將露西如何邀請她和劉秀松一起赴宴,一起突然中招昏倒的情況說明了一下,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清楚,就不知道了。
過了一天,艾爾文又見麥蒂。
“格倫小姐,你之前是不是有過故意傷害和蓄意謀殺?”艾爾文問道。
“沒有,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意外。”麥蒂想起了上次開車撞劉秀松那次意外。
“現在我掌握的一些資料都顯示了故意傷殘和誘姦兩個最大的嫌疑,其他的都是小事情。警方這次居然忽略了酒精飲料,我們還原了當時的情景,可以肯定的是露西也被捲進去了這件事情,可我們聯絡不到她。”艾爾文沒料到事情這麼複雜,都有些後悔接了這個案子。
“不過我們猜測,有很大的可能性,這次的事情應該就是她設計的。他們說的故意傷害也是諾普家的馬克-諾普,不過他們不是拿這個來指控,只是來證實你的人品和性格,這個事情當時怎麼樣的?”艾爾文問道。
“當時他在追我,他還行,高高大大的,就一起玩玩了,不過他有一次竟然要強姦我,幸好露西趕到,從那之後我就不理他了,但是他還是糾纏我,當時我們兩家關係好,我也沒辦法。後來正好有一個地下賽車,我當時也煩,就說如果他能贏就可以做我男朋友,我當時還沒見到理查德,根本就不喜歡男人,所以也是應付他,我當時還獎勵給其他人說,如果有人能贏了他,那麼我就給他1萬塊,只要超過的人都給,後來我才知道,為了贏錢,其他賽車手默契的將他撞飛了,我為此付了5萬美元給其他賽車手,事後我又付給了馬克-諾普20萬,他們怎麼可以不說話算話,這個事不是和解了嗎?”麥蒂邊說邊留下了後悔的淚水,悔不該當初不知天高地厚,現在是在自食惡果。
“這個事情可以說是惡作劇,也可以說是唆使他人故意傷害,陪審團肯定會做出不利的裁決。”艾爾文就事論事說道。
“理查德呢?我要見他。”麥蒂哭了一會,突然想起來到現在劉秀松都沒出現。
“他還在醫院,不過我們已經提出了抗議,警方的說法是保護受害人,因為現在中國大使館都沒有對此提出任何處置意見。”艾爾文說道,這個事情確實很棘手,因為對方不是美國公民,無法跟其監護人直接對話。
“這樣會害了他的,不能告訴大使館,我寧願去坐牢也不能毀了他,不行,我認罪,就是我誘惑他的。”麥蒂驚惶的說道,心裡十分悲苦:我確實誘惑了他,可他根本不給我機會啊。
“為什麼是毀了他?現在他在美國沒有監護人,所以只能大使館出面,我們不能代勞。”艾爾文疑惑道。
“你不知道的,他們會藉此機會毀掉他的,只要讓他回國審查,他就沒什麼前途了。”麥蒂哭泣道,她聽過劉秀松講過一些中國政治環境。
“現在據說是他的導師張行在協調這個事情,我跟他聊過,他說理查德跟他說清楚整個事情了,他相信理查德的判斷。”艾爾文說道。
“是真的嗎?不對,他說他最尊敬的老師在北京啊,不在美國啊?”麥蒂滿懷希望的問完,才想起劉秀松跟她聊過他最尊敬的先生,實際上並沒有師生關係,但劉秀松對老人家非常尊敬,而老先生也對他非常的愛護。
“那是他們的事了,只要這個事情他們那邊沒人出頭,我們才有機會,只要他們出頭,事情就上升到兩個國家了,那麼事情處理起來就沒完沒了,拖個幾年都說不定。”艾爾文說道。
“先保釋出去再說,明天的聽證會應該可以保釋你出去了,等出去了以後再慢慢了解。”艾爾文看著這個儘管十分焦慮,雖然憔悴卻依然保持了儀態和風姿的少女,不由得嘆了口氣。
麥蒂這一次順利獲得保釋,畢竟不是罪大惡極危害社會的危險人士,由於案件的特殊性,許多細節也都沒有對外公佈。
事情的發展湧動的越來越烈,越是保密的事情記者就越是瘋狂,隨後各種各樣的人粉墨登場。《紐約郵報》:那女人就是個蕩婦,這是紐約的恥辱,該訂到十字架上。
《每日新聞》:男女混戰,西方少女與東方少年哪個更強?
《華爾街日報》:正式涉足金融領域的格倫家族也許將面臨牢獄之災。
……
一時間紐約的媒體不約而同的報道了這次事件。
劉秀松在醫院終於等來了重量級人物,還是老朋友,亞當斯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