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口齒清晰的說道
然而豫林王早被嚇傻,思維已經不受控制,張著嘴卻半天發不出一個聲音,直到惠妃開始著手扯他外套,豫林王才像踩了電門般渾身一顫,恢復了意識。
“娘、娘娘!你幹什麼啊!”
豫林王驚恐的連聲喝問,但惠妃只甩了一句“裝裝樣子而已,沒關係!”,之後就再也沒跟他廢話半句。
惠妃酒後的力道豫林王是領教過的,不來真格的擺不平她,可豫林王既不敢下重手打昏惠妃,更不敢喊人進來幫忙,只能徒勞的去抓惠妃的手。
萬幸的是豫林王今天穿的是公服,襟口不是開在胸前,而惠妃自從出了閨房就進了宮門,還沒服侍過男子更衣,結果摸了半天都不知道這套蟒袍該從哪下手,豫林王這才得空扭轉了敗局,順勢一滾把女上男下變成了男上女下。
眼看著惠妃的臉從上方變到了下方,豫林王忽然意識到這個姿勢更加要命,當即連口氣都不帶換的就爬起來落荒而逃。
於是,守在御書房外執勤的內侍們,就目睹了豫林王衝進了皇帝書房的全過程,在此之後是惠妃哭哭啼啼的闖入,最後駕臨的則是皇后娘娘。但是關於這四個人呆在裡頭半天都幹了些什麼,侍從們好奇歸好奇,卻每一個人敢一窺究竟。
由於皇帝下了緘口令,所以惠妃乾的這件荒唐事太后並不知情,但是第二天,一個更大的晴天霹靂卻傳到了樂寧宮。
帶來這個訊息的是皇后宮裡的女官,這個女人幾乎可以說是連滾帶爬的奔到太后面前,淚流滿面的稟報道
“太后,出大事啦!皇上要廢了皇后娘娘啊!”
太后驚的直接從貴妃榻上跳了下來,可當問到具體的情況時,這個女官卻前言不搭後語的說不清楚,太后只好帶著一干侍從火速前往環坤宮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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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進宮門,太后就聽見裡面一陣嘁哩喀喳的物品破碎聲,再趕幾步之後皇帝的咆哮聲也緊跟而來,等太后跨進了內殿的門檻,看見的已經是皇帝聲色俱厲,皇后跪地求饒的混亂場面了。
“怎麼回事啊?出了什麼事這是……?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啊!”
“母后,您來的正好!”
皇帝彷彿把太后當成了正義的化身,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指著皇后痛罵道
“朕跟這個女人在一起那麼久,居然不知道她是如此歹毒的人!今日不除了她,朕百年之後豈能安心!”
皇后同樣把太后看成了救星,幾步就跪伏到她的腳邊,拉著太后的群擺哭訴道
“太后,臣妾冤枉啊!太后要給臣妾作證啊!”
“哎呀呀!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太后被一邊一個拉的心慌,急急甩開兩個人的手
“這個賤人當年居然串通御醫毒死了淳兒!”
“什麼?!”
“太后,我沒有啊!這都是您的意思啊!”
“豈有此理!這種慌話你也說得出口!”
皇帝怒氣沖天,一腳就把皇后踢得撲倒在地上。太后可從沒教過兒子打女人,一看這情形也急了,當即就甩了皇帝一個耳光,罵道
“糊塗!也不把事情問清楚就打人?”
皇帝捂著紅了的半邊臉,怔怔的看著太后
“母后!她殺了我的兒子,你怎麼還打我啊!”
“皇后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您怎麼知道她幹不出來!”
皇后一看太后站在了她這邊,重新燃起了希望,又滿眼期待的撲住了她
“是啊太后,臣妾真的沒幹!臣妾只是按照您的吩咐……”
皇后一句話還沒說完,太后連忙蹲下來抱住她,一邊說著“哀家給你作主”,一邊猛向皇后使眼色叫她別再往下說。
太后還從沒見過兒子如此憤怒,因此心裡也虛的很。她大概猜到皇后是裝奸人反而弄巧成拙,只是這個風口浪尖上又不敢向皇帝承認自己是所有事情的策劃者。萬般無奈之下,太后只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抬出來替皇后保證,盤算著待會把諸妃找來一起向皇帝解釋,就算自己是主謀,皇帝當著那麼多妃嬪的面也不能當眾給她難堪不是?
一拿定主意,太后當即就準備去找人,臨出宮門時還不忘言辭厲色的對皇帝吩咐道
“哀家回來之前,皇后若是少了一根頭髮,哀家唯你是問!”
看到皇帝點頭保證,太后終於放心的離去,只是她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