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這樣,我還想在這些人中為你挑選夫婿。”再次砸下重彈。
“那我更不需要!”離殤猛的抬頭,她是不想忤逆父親,可是這樣的決定,讓她本來就冷傲的心性怎麼能接受。
“不要忤逆我!”望月武藏本著臉看著自己的女兒。
不要忤逆的你父親。。。。離殤慢慢的低下了頭,“我知道了,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夫婿你自己挑選。”意思就是自己不選的話那就全部聽他的。
有區別嗎?離殤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知道了父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告退了。”
“恩。”
離殤轉過身來,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她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劍道,現在連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都要被人擺佈,那她寧可不要!
“父親,我有一個要求!”站在拉門邊,背對著她的父親,“我的夫婿必須要勝得過我。”
望月武藏皺起眉頭,自己的女兒劍道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他清楚的很,在整個劍道界也是數一數二的,更別說在一些新人當中了。
說完這句話,離殤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個女兒,已經開始學會忤逆他了嗎?陰霾的眼神看著被重新拉上的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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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劍道社
“真是太鬆懈了,肩膀抬的太高,腳後撤的速度慢了,腰的力度不夠,姿勢太柔弱了,這一招要使出渾身的力氣,再從新來一次!!!”
“嗨!”整齊有力的回答聲。
“弦一郎。”門突然被拉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外。
“大哥。”正在指導學員練劍的人回過了頭來,他有一張嚴謹的面容,很認真的眼神,渾身上下充滿男子氣概,他,就是真田弦一郎。
真田敬一郎看著越來越沉穩的弟弟,“父親叫我們過去一下。”
“好的。”真田點點頭,回身對學員交代了一下,走了出來。
真田敬一郎和絃一郎在長相上異常相似,都屬高大沉穩的型別,嚴謹的面容,認真的神情,還有那劍眉星目。
“父親找我們有什麼事?”疑惑的問著身旁的哥哥。
“昨天祖父來的時候,好象單獨向父親說了一些話,應該是有事要告訴我們。”真田敬一郎也不太明白父親找他們有什麼事。
兩人走進和室。
“父親。”一起行禮,然後跪坐在塌塌密上。
“先隨我去道場。”真田宗一突然起身。
兄弟二人也疑惑的起身,跟在父親的身後向後院走去,不像前院學員練劍的道場,後院的道場是真田家的主道場,也就是說,只有真田家得到真傳的人,才有資格進入。
真田宗一推門道場的大門,首先映進眼簾的,就是道場正中央的三個大字,‘一刀流’,真田家已經傳承了百年的流派,也是日本劍道始祖的‘一刀流’。
感嘆現在的時不濟,‘一刀流’已經沒落了,現在的日本大家都以‘水月流’為尊。
“你們兩個,比一場。”緩緩的轉身看向面露驚訝之色的兩個兒子,以後的命運,就全掌握在今天的一戰中了。
“父親,為什麼?”真田敬一郎忍不住上前一步。
“先不要問為什麼,你們兩個拿出全部的實力來,比一場吧。”說著拿了兩把木劍向兩人扔了過去,“不用戴護具了,開始吧。”
兄弟兩人疑惑的拿起木劍,走到道場的正中央。
雖說從小到大兩人不知比過多少場了,但是今天就是感覺有一絲不對勁。
習慣性的做了個起首勢,兄弟二人默契的揮劍,點,挑,劈,刺,在‘一刀流’中,最看重的就是這‘劈’也就是切落。
這裡面講究暗勁,單看招式,很難理解其中的精髓。
而真田敬一郎招招一絲不苟,非常嚴謹也非常完美,但是,總是少了一點東西。真田宗一微微的皺了下眉頭,然後看向真田弦一郎。
弦一郎的招式雖不如敬一郎大氣,但是招招都很靈動,多了一絲對劍道的感悟,學劍易,悟劍難,看重的就在於一個‘悟’字,也就是對心的鍛鍊,這才是最高的境界,心靜神明,劍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