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第一個是我。”忍足無所謂的拿起球拍,他可是無神論者。
抽籤完畢,忍足拿著球拍就離開了,一群人一見沒什麼好玩的了,也就作鳥獸散。
第二天,東皇嚮往常一樣走去訓練場看他們訓練,就發現忍足面色沉鬱。
“啊,侑士,你怎麼了,這麼一副表情?”東皇詫異的問,忍足很少有這種表情啊。
“小夜,你這球拍到底是那裡揀來的?”忍足皺眉。
“恩?”東皇愣住了,“球拍,什麼球拍?”
忍足嘴角抽搐,“難道你忘了昨天在你家拿的球拍。”
“我,想起來了。”東皇點點小腦袋瓜,“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不會那麼神吧。。。。。
“我竟然第一次被人甩了。。。。”忍足猛的睜大了雙眼,他,冰帝的萬能軍師,竟然被人甩了,這件事太蹊蹺了,讓他不得不想歪,難道真的跟這個球拍有關係?
“被人甩了?”東皇立刻哈哈大笑起來,“我們有關西狼稱號的萬能軍師竟然也會有這一天啊。”
“好了,小夜,別笑了,希望只是個巧合吧。我已經把球拍給向日了,到現在都沒發生什麼事,應該是巧合。”忍足推推眼鏡,話音剛落就聽訓練場內傳來一聲慘呼。
“怎麼了,怎麼了?”兩個好事之徒擠進人群,向日哇哇大叫著趴在地上。
“我就叫他別跳這麼高。”穴戶撇撇嘴,“向日用月返的時候扭到了腰。”
“啊,怎麼會這麼湊巧?”忍足皺眉看著趴在地上的向日。
“什麼湊巧?”穴戶和鳳豎起耳朵。
“那個球拍啊,我剛把球拍給嶽人。”忍足指了指向日手中的球拍。
“不會吧!”穴戶和鳳一起大吼。
然後稟承著不信邪的觀念,穴戶把球拍拿走了。
又過了一天,一大清早穴戶就含淚衝進訓練場,弄的在晨訓的眾人都驚訝了,穴戶衝近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球拍扔給鳳。
“我今天早上竟然發現我開始脫髮了!”穴戶抹抹眼淚,他好不容易長出的頭髮啊。
“nani?”鳳握著球拍的手顫抖了下。
向日摸著自己已經好了的腰,“不是這麼邪吧。”
眾人面面向視。
晚上訓練完畢的時候,鳳竟然發現他的十字架項鍊不見了,那可是有紀念價值的東西啊,他和穴戶一起圍繞著訓練場找起來。
“怎麼就不見了呢?”鳳著急的蹲在地上。
冰帝一干部員都幫忙找起來。
“鳳,你先把你手裡的球拍放下在找找看。”實在找不到,向日只好想出了個損招。鳳看了眼手裡的球拍,在看看還在一旁睡覺的慈郎,然後把球拍放在慈郎身上。
結果一轉身把自己的網球袋碰倒了,十字架項鍊就這麼滑了出來。。。。。。。找到了。。。。。。。。。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地上的項鍊,在看看慈郎手裡的球拍。。。。。。。。。。真邪啊。。。。。。
不想了,趕緊離開學校。
第四天,
慈郎哭著走進訓練場,眼圈呈青黑狀,一看就是熬夜的後遺症。。。。。可是。。。。慈郎會熬夜?
“55555555~,到底怎麼了?”慈郎抹抹眼淚,“我失眠了,我失眠了一個晚上都睡不著,哇哇~~~~~~。”
慈郎竟然失眠!然後眾人的目光都看向慈郎手中的球拍。。。。。。。到底那裡不對勁了。。。。
“該誰了?”向日一雙眼睛瞄著剩下的幾個人。
“誰會怕這個。”日吉從慈郎的手上那過球拍,結果剛一拿過來慈郎立刻打了個哈欠,美美的躺在地上睡著了,日吉額頭一滴冷汗滑落。。。。。
第五天,
“日吉今天請假了。”忍足站在椅子邊,“好象昨天晚上在家裡的武館和父親切磋的時候傷到了腳,這幾天來不了了。”說完眼睛死死丁著椅子上的那個球拍。
“切。”瀧拿起球拍,無所謂的看了看。
下午,訓練場,“瀧呢?”跡部看了看周圍,瀧平時很準時,今天跑那去了?
“瀧在課堂上睡覺被老師逮到了。”向日撇撇嘴,“沒想到瀧也有這麼倒黴的時候,被班主任留堂了。”說完愣了一下,那個球拍。。。。。。。
這時,瀧姍姍來遲,“真是倒黴,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一睜眼班主任就站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