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他們等了一會兒,只見人進人出,有給了錢的, 也有沒給錢的, 有村裡大戶人家的小廝,有貧苦得衣裳都打了補丁的,鬱大夫不管身份, 只要是有病的,他都治。
他忙到快午時才有空, 見他們來了, 把人帶到後面,從自己的醫箱翻出他的銀針。
張茵一手抓一個兒子, 看起來有些害怕,她先前求醫的那麼些年,從來沒被扎過針,所以看著泛著銀光的針,心生膽怯。
鬱大夫笑了笑,在拿酒擦過銀針之後,讓張茵捲起了袖子,第一針落在了合谷穴,張茵有些吃痛,秀氣的眉都皺了起來。
陳慶拿帕子給她擦額頭上的汗,李欣握著她另一隻沒有扎針的手。
後幾針要紮在後背,張茵趴在那張木床上,李欣跟陳慶的臉都皺著,似乎針是紮在他們身上的。
鬱大夫扎針的手法很好,扎完之後看著兩個小孩兒的眼神笑了笑:“倒像是紮在你們身上的,已經好了,過一刻鐘我來取針。”
陳慶湊過去:“茵姨,你疼嗎?”
張茵搖頭:“只是一開始覺得疼,現在已經好些了。”
等扎完針已經過了午時,鬱大夫收完針後就取外面吃飯,他吃的飯是田記那邊送過來的,陳慶扶著張茵,李欣取跟鬱大夫算藥費。
鬱大夫想了想:“也不著急給,還有些藥我要斟酌著用,等過一陣再說。”
正巧周遠和戚書寧來接他們,看見戚書寧,鬱年想起田遙的囑咐:“你下午沒什麼事的話,就跟我去一趟書院。”
戚書寧本以為是田掌櫃的一句客氣之言,卻沒想到他們早已安排好了。
張茵是回去之後才知道這些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扎過針,她今天覺得累得很,飯也只是匆匆吃了幾口,就拉住周遠:“他們這麼照顧咱們,咱們不能忘了禮數。”
周遠點頭:“乾孃您別操心這些,好好養病。”
張茵很快睡了,他們回到前廳說話,李欣把出門前李鐵匠給他的五十兩其中的三十兩都交給周遠,從他們到云溪鎮,一應花銷都是周遠在出,不過親兄弟也要明算賬,不然影響感情。
周遠沒接,他說:“我近期可能會回去一趟,給義父帶個信兒回去,你們在這邊好好陪著乾孃,得有錢傍身。”
陳慶點頭,看向李欣:“你就收著吧,你不是都讓戚書寧記了賬嘛,咱們等茵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