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適應啊。從頭再來的感覺,有時候並不那麼舒服,從一覽眾山小跌至平地落差真的有點大。不過生活有時候也會跟我們開這樣的玩笑,我們不一樣要微笑著去面對嗎?加油吧,一起加油!
第53問:如果真的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同時擺在眼前,大家先看哪個?
********
劉飛斜著眼睛輕瞟著文秀,一臉狐疑地問道:“你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嗎?”
文秀右嘴角扯動,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自己如何給別人留下了這樣的印象呢?她實在揣測不出聖旨上到底有什麼壞訊息,小心臟不由得“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劉飛收回目光,將手中的聖旨輕輕放在桌上,表情凝重地言道:“聖旨上說,讓八府巡按文必正親赴洛陽主持開倉放糧事宜。”
文秀一聽此言,長出了一口氣,輕鬆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大大咧咧地擺擺手,不屑地言道:“嗨,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不就是主持開倉放量嗎,這有何難?”
“你知道什麼呀?”劉飛不耐煩地小聲嘀咕了一句,又巴巴地轉頭瞪了文秀一眼便不再搭理她了。
文秀頓時收起了所有的輕蔑,心中暗想,若事情果真如自己所預想的那樣簡單,阿飛絕對不會如此擔心,只怕另有文章了。她把腦袋湊到劉飛眼前,歪著脖子,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住劉飛,滿臉無辜地嬌聲說道:“願聞其詳。”
劉飛哪裡禁受得住文秀如此舉動,嚇得趕緊站起身後,退出老遠,雙頰羞得通紅,連心跳都要加速了,趕緊轉身背對著文秀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羞澀,輕輕咳嗽了幾聲,才言道:“小小一個洛陽縣開倉放糧自然不足為懼,但為難的是,潞安王府就在洛陽啊,皇上讓你去洛陽,實際上乃是有意讓你督促潞安王的開倉事宜。”
文秀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突然“啪”的一聲,用手一拍桌子,嚇得毫無準備的劉飛渾身一顫,立刻慌張地回過身來看個究竟。
只見文秀劍眉一挑,眼眸怒立,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威嚴,雙手漸漸緊握成拳,一字一頓地說道:“那正好!我還真想看看這個時時處處和咱們作對的潞安王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劉飛見此情景,趕緊幾步走到文秀身邊,好言勸道:“秀秀啊,你可千萬不可低估了潞安王啊。前幾年洪災,朝廷也是下旨讓潞安王開倉放糧,誰知那潞安王陽奉陰違,藉故推脫,皇上接連派下三任巡按親赴洛陽督辦此事,結果那三個巡按,一個在半路上就被人暗殺了,一個才剛剛到達洛陽便染上了怪病一命嗚呼……”
劉飛說得沉痛,文秀更是聽得心痛,忍不住問道:“那還有一個呢?”
劉飛重重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無奈地答道:“最後一個好不容易上任了,卻被潞安王按在妓院裡醉了七天七夜,不得不無功而返。”
“太可氣了!”文秀氣得又用拳頭砸著桌子,震得桌上的茶壺、茶杯發出尖銳的響動。
劉飛見文秀情緒又有些激動,於是語氣委婉地勸道:“那潞安王可謂心狠手辣,又仗著自己的皇親國戚,更加的肆無忌憚,若果真落到他的手中,怕也是凶多吉少,秀秀啊,這件事非同小可,你萬萬不可魯莽啊!”
文秀哪裡肯聽劉飛的勸,她貝齒越咬越緊,“嚯”地一下站了起來,昂首挺胸,向前一跨步,眯著眼睛擲地有聲地言道:“我有皇上的‘御賜三寶’,還有開倉放量的聖旨,那潞安王敢把我怎麼樣?他若敢公然抗旨,我正好用尚方寶來個先斬後奏!”言畢,右拳一揮,目光中流露出冷峻的殺氣。
劉飛見文秀如此堅定,便知她已有躍躍欲試之心,不禁暗自心疼起這個小丫頭,如此危險的事情,本該由他這樣的男子來承擔的,可是現在卻偏偏要落在這個小女子的身上,自己堂堂男子,當真羞愧不已啊。
“秀秀,別忘了,你現在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還有……”
劉飛梗著脖子剛剛要提醒文秀什麼,文秀突然拉住劉飛的胳膊,柔聲言道:“阿飛,你說得對,我現在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麻煩你讓大家晚飯後到我屋裡來,所有人。”
劉飛偷眼瞟了一下被文秀緊緊拉住的胳膊,假裝毫不在意地轉過頭去,眼望著別處問道:“所有人?你這是……”
文秀嘴角一翹,美眸彎彎,露出一個調皮的微笑,一邊推著劉飛出了屋門,一邊嘴上甜甜地說道:“多謝師爺啦!好了,你先出去啦,我要安靜一會。”劉飛無奈,只好先走了。
文秀送走了劉飛,一個人低垂著眼簾,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