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春華宮沒理會那麼多,不知道那個丫頭現在怎麼樣了。
我的房間跟以前擺設都差不多,只是空曠了許多,房間當中的屏風不見了。記得那天,好像是被南宮淵一腳踢爛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我沒有流淚的衝動卻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倒在軟榻上裝死屍。又回到**了,太醫說香草不會有危險了,鬆了一口氣之後我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劉嬤嬤去給香草準備稀飯了,小全子端來一盆熱水幫她擦臉,香草只是略略睜開眼睛卻又睡過去一般。我還是有點擔心,卻懶得動彈,指揮著小全子先喂香草喝一口水。過了一會兒,劉嬤嬤端了一碗熱騰騰的稀飯過來,吹涼了之後小口小口的喂著香草。一會兒功夫香草果然就悠悠醒轉了,她左看看右看看,眼睛骨碌碌轉了一圈才反應過來。劉嬤嬤衝她笑了一下,“香草姑姑不用太多禮,娘娘看重的是姑娘的身子,先把粥喝了吧。”
這下子確實快多了,三兩口的喝光了青花瓷碗裡的稀飯,劉嬤嬤給香草拭了拭嘴角又去廚房再去盛稀飯了。香草掙扎著準備坐起來,身體還太虛又跌回去了,我只好爬到床邊坐著,“你身子還弱,別搞這些虛禮了。”
按著香草讓她在床上躺好,手掌摸到她的肩頭,咯得慌。她圓潤的雙肩如今卻跟枯樹枝差不多了,六七天沒得吃沒得喝,小姑娘受罪了。
香草的身體卻還是動個不停,“小姐,這怎麼行呢?我怎麼能躺在你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