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我以後真的不能見見他們麼?”
秦遠搖頭道,“不能!你要記著,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你心裡只能有我一個,其它的誰也不行!知道麼?”
安寧順從的點點頭,心裡卻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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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
朱兆稔問道,“要奇花異草?”
趙頂天點頭道,“是,周大哥說若是尋得到,可以想法讓我混進宮裡去探聽訊息。”
朱兆稔捋須道,“那你隨我來。”出了書房,他帶著趙頂天進了後花園。
朱府後花園不是甚大,但佈置的甚為精巧。朱兆稔命人尋了府中花匠,問道。“阿德,咱府中可有什麼奇花異草?”
花匠德叔道,“老爺是要什麼品種?”
朱兆稔道,“現在開的,市面上少見的。”
德叔道,“那這盆捧心綠西子是最貴重的,剛打苞,過兩日便開。老爺您瞧,長得多好!”他得意地指著一盆綠蘭。
趙頂天見那盆花草長得果然蔥鬱,綠葉纖長,柔曼多姿,如美人起舞一般,花葉上頭已經打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綠色的花苞。
趙頂天奇道,“這世上竟有綠色的花?我可是頭一回見到。”
德叔得意的道,“那是,在整個晉都裡,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盆來!”
朱兆稔道,“那便是它了,頂天,你拿去吧!”
趙頂天應了,便上前動手要搬這花盆。
德叔急了,道,“老爺,你這是要把綠西子擺哪兒去啊?”
朱兆稔道,“送人!”
德叔攔著道,“不能送!”
朱兆稔道,“為什麼?”
德叔道,“老爺,這花夫人小姐都來看過許多次了,喜歡的不得了,早說了,要等著過兩日開花了,約些親朋好友來家中花呢!”
朱兆稔道,“那到時換別的賞!”
德叔癟著嘴道,“老爺,這花咱家就這麼一株。您忘啦?這綠西子的花球還是五年前您從香溪回來時,專程帶回來的,我辛辛苦苦養了五年,今年才頭一遭打上花苞,還沒見花呢,您就要送人!”
朱兆稔想了想道,“哦,是有這麼檔子事。阿德,你怎地如此小氣!既然如此,下次,我再給你去香溪多弄幾盆來!”
德叔道,“那邊的花管秋翁可小氣得緊,非說咱這西北時氣不好,我求了他多年,他才給我這麼一株,這花便是香溪也不多的。”他嘟囔著,“便是老太爺,也是最寶貝這些花,從不輕易送人的!”
朱兆稔道,“那怎麼辦?現在可等著這花急用呢!”
德叔橫了一眼趙頂天道,“就是拿去了,擱不懂料理的人手裡,最多也就今年開一次花,明年還不知糟蹋成什麼樣呢?”
朱兆稔道,“阿德,今年少爺回香溪年考時,你列個單子,把你想要的花全寫上,讓少爺給你全帶回來!”
德叔眼睛一亮道,“老爺,您說的是真的?”
朱兆稔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德叔望著那綠蘭,臉上抽搐了半天,方咬牙道,“行!拿走吧!老爺,那今年少爺去香溪,讓我跟去吧,我自己去挑些回來!”
朱兆稔笑道,“成交!”
德叔又望向趙頂天道,“頂天少爺,你什麼時候要這花?”
趙頂天道,“大概就這一兩日。”
德叔眼珠一轉道,“那這花先還是放在我這兒養著,到你要拿的時候再來拿,免得你拿去了,弄壞了也不好。”
趙頂天道,“謝謝德叔!還請德叔教我些伺候蘭草的要決,借我套花匠用具,我過幾日用完便完璧歸趙。”
德叔道,“這沒問題。”
趙頂天轉頭對朱兆稔深施一禮道,“多謝朱老爺!”又對德叔深施一禮道,“多謝德叔!”
朱兆稔點了點頭道,“頂天,你明日再來找德叔吧,你跟我回書房,我還有話要問你。”
趙頂天跟他又回了書房。
朱兆稔自坐下了,又讓趙頂天也坐下,方問道,“宮裡可是出了什麼事麼?”
趙頂天黯然道,“六姐進了宮,聽說沒有名份,梁小姐派人出來買了紅豆酥,只知她有危 3ǔωω。cōm險,也不知裡面到底出了什麼事。”
朱兆稔道,“什麼紅豆酥?你細說來聽聽。”
趙頂天把這些事情大致講給朱兆稔聽了。朱兆稔精細之極,幾個關鍵點抓住一追問,趙頂天就是想瞞也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