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托洛茨基還是斯維爾德洛夫都曾沒日沒夜的坐著鐵甲列車奔波在南線和東線的戰場上,但是不了可否認,約瑟夫的個人**和野心都不是一般的強,而自己為了制衡蘇俄紅軍締造者托洛茨基越來越高的威望,在某些時候違心的縱容了約瑟夫的錯誤。
這就使得約瑟夫越來越目中無人,自我膨脹到看不起所有人,甚至膨脹到敢以地方實力挑戰莫斯科中央權威的程度,今天如果不煞住這股子歪風,日後我們的蘇俄紅軍就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類似約瑟夫一樣的黨內新軍閥,這對我們的事業而言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布林什維克黨中央必須對蘇俄紅軍和蘇維埃擁有100%的領導權,這一點毋庸置疑,絕不允許任何個人和地方對此進行挑戰,事實上,烏里揚諾夫之所以最近和最高軍事委員會主席托洛茨基的合作步入了十月革命後的第二個蜜月期。
就在於雙方從約瑟夫事件中悚然而驚,看到了黨內地方山頭主義的苗子會在日後給全黨和蘇俄紅軍帶來多大的危害,經過了那麼多年的奮鬥和犧牲,布林什維克黨和他的中央委員會應該也必須領導一切,這一點是烏里揚諾夫和托洛茨基這兩位大佬達成的共識,而並不僅僅為了團結起來用最小的代價解決約瑟夫的問題。
“弗拉基米爾。伊里奇,雖然我是彼得堡契卡主席,但我同時首先是個老布林什維克,我很高興聽到您依然稱呼約瑟夫·維薩里奧諾維奇·朱加什維利為我們的同志,我有一個建議,契卡是用來對方敵人和隱藏在我們內部的敵人的組織和工具。”
“不怕您和捷爾任斯基笑話,契卡現在承擔的使命和我們這支隊伍本身的素質還有巨大的差距,或者說,有些我們的人素質比較低,我建議,既然約瑟夫確信無疑的依然是我們的同志,那他犯的錯誤就不能當作敵我矛盾來對待,而審查他的錯誤,應該交給黨的組織部門,而不是契卡這樣的專政工具!”
蘇俄中央委員、彼得堡契卡主席、彼得格勒軍區軍事委員烏里茨基大著膽子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在1918年這個階段,蘇俄中央內部的民主集中制作風還是想當紮實,中央委員們都是老布林什維克出身,他們信任和愛戴諸如烏里揚諾夫和托洛茨基這樣優秀的布林什維克領袖,但並不是說就唯唯諾諾不敢發表自己的觀點。
尤其是,烏里茨基和他的搭檔、彼得堡蘇維埃主席克列斯廷斯基,都是以中央委員的身份被莫斯科派到下面去領導一個地方的黨政軍主抓全域性。和約瑟夫、布勃諾夫之前的工作崗位有相當的可比性。
在克列斯廷斯基和烏里茨基看來,可不能因為約瑟夫犯了個人英雄主義、分散主義和地方主義的錯誤,就讓莫斯科把下一次的矛頭指到彼得堡來了,要說統管一個地方的領導人,誰沒有點山頭主義的家長作風?莫斯科真要抓小辮子自己這邊未必就能清者自清。
將心比心,這會兒莫斯科如果說為了和平,必須把彼得堡和波羅的海沿岸都割讓給敵人,那克列斯廷斯基和烏里茨基咋聽之下也絕不肯答應,開玩笑,為了保衛彼得堡這樣的革命聖地犧牲了多少布林什維克戰士,這就要拱手交出去,這絕對不行!
當然,換了是察裡津和南方面軍挨這刀子,克列斯廷斯基和烏里茨基雖然免不了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但對烏里揚諾夫和托洛茨基這一文一武兩個領袖的信任,讓他們義無反顧的支援中央收拾約瑟夫的行動。
何況,布哈林、捷爾任斯基、斯維爾德洛夫、加米涅夫和季諾維也夫這五大金剛級的實力派都支援烏、託這兩個領袖,真要替別人做螳臂當車的破事,那這倆人也是不肯幹滴。
烏里茨基的提議獲得了不少中央委員的贊同,剛才大家表決的時候那是義無反顧爭先恐後,誰都怕讓烏里揚諾夫和托洛茨基同志誤會自己和約瑟夫穿一條褲子,這會兒話裡話外烏里揚諾夫說約瑟夫依然是同志而不是敵人,烏里茨基這個契卡的地區領導人又主動提出不應該讓契卡來審查約瑟夫。
這下子會議室裡凝重的氣氛頓時鬆快了不少,這邊斯塔索娃夾著香菸,深深的看了幾眼約瑟夫,轉過頭來建議道,“各位中央委員,既然弗拉基米爾。伊里奇也認為約瑟夫依然還是我們的同志,是同志就不怕犯錯誤,有則改之無則加勉,我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思考,約瑟夫同志一定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從錯誤中走出來,重新為黨和我們的事業發揮作用!”
“我同意葉蓮娜·德米特里耶夫娜同志的建議,約瑟夫雖然犯了錯誤,卻依然是我們的同志,弗拉基米爾。伊里奇,您看這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