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眼鏡兄,這會兒你可就是我的政委和搭檔了,別再磨蹭了,趕緊上馬,大鬍子,你叫什麼名字?”別洛夫又問那個大鬍子班長。
“報告營長同志,瓦西里。庫爾丘科夫向您報道!我是第一營第三連第二排的三班副!您真要我送政委同志去聯軍那邊?”大鬍子班副庫爾邱科夫顯然有點不甘心巴別爾這麼快就成了營政委了,要說派他去當代表談判,自己既然陪著他去,為毛眼鏡是政委而自己是護衛?
一樣的風險,這回報差異也太大了吧?因此庫爾邱科夫就有點不太心甘情願的樣子。
“瓦西里。庫爾邱科夫?這名字不錯,我現在任命你為營警衛排排長,你帶一個人,護送營代理政委巴別爾同志去和聯軍談判,要求停戰!就這麼簡單!馬上出發,武器就不用帶了,都打上白棋,要不然成了活靶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火線提拔的新任營長就這樣把眼鏡兄和大鬍子班長趕去了聯軍陣地上要求停火,一邊指揮人抓緊時間收攏救治已經自己爬回來的那些傷員。
第四百六十章 不按牌理出牌
對聯軍指揮官小安東尼科夫來說,他很想第一時間就發起追擊殺出去,奈何自己這個騎兵團的坐騎是一早從索羅欽斯克趕了90公里路過來的,論馬匹質量也好,坐騎的體力也好,都在脫力的邊緣,一時要追還真有心無力。
而布瓊尼騎兵師第二旅剛才3000人的衝擊,雖然沒能最終衝上自己的陣地,但迫擊炮重機槍的射擊,包括對方卡爾梅克團用繳獲的五挺勃朗寧班用機槍和30支m1伽蘭德半自動騎步槍武裝起來的第一營突擊隊的火力。
依然給聯軍這個騎兵團造成了傷亡,三個方向的防線加起來傷亡也得200人左右,而且,迫擊炮彈和機槍子彈的消耗也相當大,重機槍差不多就打掉了5到6個彈鏈,迫擊炮彈更是消耗了差不多一半。
而對面的蘇俄紅軍,由於主陣地上那500多趴在臨時戰壕後邊的輕重傷員和馬匹還像模像樣的擺著,邊上小樹林又多,所以聯軍指揮官小安東尼科夫還真沒料到對方騎兵主力已經撒丫子撤退了,當然也就沒有在第一時間發起追擊。
剛才那一戰雖然傷亡只有200多,但全團將士的神經還是高度緊張的,畢竟向這樣遭遇兵力比自己多了近一倍的紅軍騎兵大部隊的衝擊,對安東尼科夫這個白衛軍出身的騎兵團來說還是頭一遭,要不是這廝指揮若定在中間坐鎮,難保對方繼續衝的話沒準就衝破了防線,要知道無論是迫擊炮還是輕重機槍,其實都有射擊間隙和換彈鏈彈匣的空檔。
剛才對方卡爾梅克蒙古騎兵團不要命的衝鋒的時候,有一刻安東尼科夫還真有點坐不住,第一營第四連都已經準備派到中線和南線陣地結合處去加強那邊的防禦,沒想到對方陣地後邊一吹號,蒙古騎兵打著個圈就掠過陣地奔南邊去了。
“團長團長,對面布瓊尼的騎兵派了三個騎兵打著白旗過來了,要放他們過來還是乾脆一炮轟死拉倒?”四營長從陣地上打了電話上來。
安東尼科夫其實已經從望遠鏡裡瞅見了對方有三名騎兵打著白旗戰戰兢兢的衝著自己這邊來了,便對電話裡吩咐道,“先停止射擊,派一個班上去把人給我帶回來,記得給他們蒙上眼睛!”
這一聲令下戰場上本來還此起彼伏的槍聲漸漸平息了下來,對面三個打著白旗的紅軍信使很快被放了過來,一隊聯軍騎兵打著馬端著手裡的騎步槍迎了上去,很快,三個蘇俄紅軍信使被蒙上眼鏡帶到了安東尼科夫的主陣地上。
“你們來幹什麼?是來投降的?喝,居然是個眼鏡兄,什麼滴乾活?不會是政委吧?”小安東尼科夫調侃的看著眼前三個被反綁著雙手的紅軍信使道。
“我抗議,聯軍指揮官閣下,我們是來談判的信使,也沒有攜帶武器,您計程車兵把我們捆成這樣太沒有禮貌了,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呢!我們不是來投降的!”被蒙著眼睛被勒的生疼的紅軍代理營政委把巴別爾一邊掙扎一邊抗議道。
“看來你是才是正主咯?報上你的職務和姓名!參加布林什維克多久了?!打過哪些仗!”小安東尼科夫臉色一沉道,“這是我們布瓊尼騎兵師營級政委,談判代表,請你們放尊重一點,我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投降的,我們是信使不是俘虜!”大鬍子班長身邊那個小個子蘇俄紅軍護衛一邊扭著身子想掙脫背後抓著自己雙臂的聯軍的控制,一邊壯著膽子叫道。
“喲呵,中間這個眼鏡兄還是個營級政委?他既然是你們所謂的談判代表,那你算什麼東西?來啊,把這個不知死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