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你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我偉大的。。。。。”
他說出了兩個字,但那兩個字頃刻間被我遺忘。他識趣的終止了與我的對話,於是我心滿意足的保住了自己那可貴的無知。(未完待續)
三十七 抽絲剝繭就事論事
我們回到紐約時,天空下著大雨,烏雲在頭頂盤旋,讓白晝有如黑夜。
娜娜迫不及待的趕回緹豐的藏身處,她早就不在那兒了,但也許會留下一些線索。她居住在賓館的頂層豪華房間內,當我們趕到時,發現整座賓館的頂層已經被燒成了廢墟。
我檢查了一片狼藉的現場,魔法的徵兆十分明顯,我說:“是溫霍斯特的魔法造成的破壞。”
娜娜憤怒的說:“紐約的親王太無能了,他怎能任由溫霍斯特這樣胡來?”
“更奇怪的是,溫霍斯特怎能如此精準的掌握緹豐所在的位置呢?摯友先生監控著整座賓館的網路,一旦發現有人刺探情報,他立即就能知道。”
娜娜沉思片刻,撥通了摯友先生的手機,問道:“張千峰先生,你。。。。沒和姐姐在一塊兒?”
摯友先生惶恐的說:“緹豐閣下讓我外出辦點事,等我返回,賓館已經被人燒了。”
娜娜強忍怒氣,問:“讓你去做什麼?”
“她讓我去巴爾地摩的拍賣會上買一幅埃舍爾的畫。”
娜娜忍不住怒喊道:“姐姐怎麼會如此大意?在最危險的時候,派她的電腦專家去拍賣一幅畫?”
摯友先生又說:“我也有此疑問,但她並沒有回答。我一直在盯著賓館的安全網路,沒有人試圖定位緹豐所在,溫霍斯特從一開始就知道。。。。”
娜娜在那一瞬間想要砸碎手機,但她硬生生忍住,說道:“雖然希望渺茫,你能幫忙找到姐姐的位置嗎?”
摯友先生說:“我可以定位她最後一通電話發生時的座標,她的車行駛在穆塔林蔭大道上,從方向判斷。她應該是駛出紐約,但不知她具體將要前往哪裡。”
娜娜嘆了口氣,結束通話了手機。立即對我說:“你認為張千峰可疑嗎?”
我立即一口咬定說:“非常可疑,我上次在緹豐洗澡的時候在門口站崗。發現摯友先生在門外探頭探腦,我就知道不對勁兒了。”
她在我腦門上輕輕一敲,忍住笑意,氣惱的說:“姐姐洗澡的時候,你站在門外做什麼,分明是你在偷。窺吧!”
我怒道:“我還要偷。窺?我。。。。”正想胡亂吹噓,但事態緊急,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檢視現場,說:“這兒。。。。有許多血族的鮮血,造成如此大的騷動,紐約的親王沒理由不到場,可是。。。。”
娜娜一聽,立即登入血族的網路,搜尋訊息,不久之後,她驚呼一聲,喊道:“紐約的親王也在這場騷亂中喪身了。在半天之前,他被人襲擊,死在了蕾絲夜總會里。”
可以想象緹豐當時的情形是多麼絕望。敵人無所不知。無處不在,所有強援一個個被殺死,緹豐迫於無奈,只能向喬凡尼求助,卻不知此人正是一切的幕後黑手。
我正在思考該如何定位緹豐的位置,摯友先生忽然打來了電話,他說:“面具,娜娜小姐,我知道你們在懷疑我。。。。”
我冷笑道:“還用得著懷疑?你洗乾淨菊。花等著吧。。。。”
他根本不理睬我。繼續說:“但我能告訴你們緹豐閣下最後所在的位置。她待在伊斯特奴賓館,用的是假冒的身份。但那座旅館也險些被溫霍斯特襲擊了,緹豐在他們趕到之前聯絡上了喬凡尼。前往了喬凡尼安排的藏身地。”
娜娜說:“是跟蹤法術!”
我說:“你太低估緹豐了,娜娜小姐,她絕不會任由別人對自己施展跟蹤術而毫無辦法。但現在已無需追查其中緣由,我們這就動身前往伊斯特奴吧。”
伊斯特奴賓館的房間內一片凌亂,溫霍斯特的人在這兒翻箱倒櫃,裝腔作勢的搜尋了一番。隨後空手而回。屋外大雨淅淅瀝瀝,陰雲千里,天地慘淡,娜娜本來正在強忍著睡意,此刻身心疲倦,一跤摔在沙發上。
她捂住嘴,流下淚水,輕聲道:“姐姐。。。。我可憐的姐姐,我不該這樣離開你。”
我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抬頭仰望天花板,沉默許久,說:“你印象中的緹豐,是個怎麼樣的人?”
娜娜猶豫著說:“她很強大,也很聰明,至少比我聰明得多,她做什麼事都胸有成竹的,我從來沒法想象她會。。。。她會被人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