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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家大小人也不少,以後還得過日子,所以,你現在還是得過去趙三那邊幫三奶奶指證他,一定要把那個指使之人查出來,還你家羅老六一個公道。然後以後你們一家大小還可以到賬房照著羅老六活著時的月錢去領,一直到你終老。”

他說完就轉身走了,沒有去趙三那邊,而是回了他的南天院。

九雅和傅譽再回到趙三那邊,一干人還都很耐心地等在那裡,正守在趙三旁邊的寒子鴉見到他們,忙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問到什麼?”

九雅看了若無其事的趙三一眼,正要說,陳媽卻跌跌撞撞奔了進來,一下子抱著趙三哭訴道:“我的兒,這都怪娘沒用啊,在老夫人面前說不起話,如今竟然有人用這事連查你,這叫什麼事,娘心裡難受啊……”

趙三不耐煩地推了推陳媽,皺眉道:“都說些什麼,也不怕丟人現眼?少奶奶要查就只管查,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沒做過要不得的事,怕什麼?”

蕭姨娘看著哭訴著的陳媽,皺了皺眉,還是轉頭對九雅道:“陳媽是我們府裡的老人,老夫人極信任她,她的兒女要說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所以等下如果有事還差不多,沒事的話,就怕老夫人臉上不好看,譽兒媳婦就稍微注意一下便可。”意思就是讓九雅別問得太激烈,扇了陳媽的臉,等於也就是扇了老夫人的臉。

傅譽嗤笑出聲,“娘子,有什麼只管問什麼,管一些這樣的那樣的作甚?”

蕭姨娘臉色一青,結果就冷哼了一聲,“我也是為她好,如果譽兒硬要硬來,惹得你奶奶不高興,我也沒有法子。”

九雅撞了傅譽一下,笑道:“謝姨娘提點,我會注意的。”

蕭姨娘這才緩了臉色,九雅轉過身來,朝趙三微微一笑,然後將那兩件帶泥巴的衣褲擺到趙三面前,輕言細語道:“剛才去羅老六那邊,他已經交待了,說那晚你們兩個是一起去過憶蘭居,而且是你約的他,這就是那晚他挖樹根時弄了一身泥巴的髒衣服,他一直都儲存在那裡。趙三,你怎麼說?”

趙三見她一臉笑意,先還迷惑在她的笑臉中,哪料下一瞬她說出的話竟是如此犀利直接,驚得他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瞪眼大罵,“好你個羅老六,居然把這事往我身上推。那晚明明是他來約我,強水也是他給我的,說只要把那樹挖斷根灌了強水就給我一百兩銀子,正好我賭輸了沒錢翻本,才答應了他的要求,他居然到頭來倒打我一耙,好個不要臉的狗東西。”

“呸!你才是個不要臉的,那晚明明是你提了個罐子來找我家老六,事情明明是你指使他乾的,現在居然還來冤枉他,老孃跟你拼了。”隨著這一聲,羅老六的媳婦已經披頭散髮的衝了過來,一把將趙三的頭髮抓住,就開始撕打起來。

趙三被她抓住頭髮,不由厲聲大叫,“好你個臭婆娘,撒潑就去找你家那個,敢鬧到我這裡來,以為我跟老六一樣任你好欺麼?”

他說著也抓住了羅老六媳婦的頭髮作死的撕扯,這哪是個事兒,陳媽在旁邊護架,蕭姨娘也打發人把兩人拉開。同時,傅譽和寒子鴉緊密關注四周,看這次還有誰在此施毒針殺人滅口。

詐得了趙三的證言,九雅一聲冷喝,“趙三,看來你還識時務,自己給招了出來。不過你幹下這樣的事,挖了府裡的福澤樹,可知道是什麼大罪?犯此大罪,難道就是為了陷害我,把我說成煞星,好趕我出府?”

趙三這才慌了,終於誠惶誠恐地跪到地上,哭喪著臉道:“三奶奶,小的哪裡有那麼個心啊,只不過是受人所託,又受了一點銀兩,小的才去約了羅老六幹這事,早知道是要害三奶奶,給小的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啊……”

他說著好像悔不當初的樣子痛哭流涕起來,九雅自是不會理會他這種無恥的表演,斷然道:“既然是受人所託,那你告訴我,是受誰人所託?”

趙三吱唔著,陳媽恨鐵不成鋼的一巴掌打在他頭上,“混帳東西,快說呀,難道你想揹著這個黑鍋?”

趙三這才抱頭叫道:“是回事房的白管事吩咐我這麼做的,他給了我一百兩銀子,我和羅老六便二一添作五分了,趁候爺出府的那晚便去挖了樹。”

一聽說是回事房的白管事,寒子鴉立即提氣掠上牆頭,人影一閃即沒。九雅自知他是去找人,便也不急著去了,便對傅譽半開玩笑道:“看來在這府裡頭要查一點事情還真不容易,彎彎繞繞,實在容易把頭轉暈。再說那白管事,我與他素未謀面,居然在我剛一踏進候府的門就開始算計我,不知是何故?難道他也是受人指使?”

傅譽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