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在孃親身邊。”
聽到段思寒脆脆的聲音,顧輕寒一笑,心都被融化了。
推開段鴻羽就想抱起段思寒,沒想到段鴻羽像八爪魚一樣,拽都拽不開。
“鬆手,快鬆手,好多人看著呢。”顧輕寒低喝。
“不松,我就不松,我以後要一輩子抱著你,再也不鬆手了。”段鴻羽又抱緊了一些,全身都挨在顧輕寒身上。
顧輕寒扒拉了幾下,無奈道, “我要抱思寒,你快鬆手。”
“抱什麼抱,小屁孩,一邊待著去。”段鴻羽一踹,就想把段思寒踹開。
以前他走到哪都喜歡事著他兒子,凡是有人欺負他,他就炸毛,有事沒事,就喜歡抱著他。 可 自從輕寒出現後,他才發現,有一個兒子有多麼討厭。還要跟他爭寵。
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爬到他們床上,睡在他們中間,讓他想跟她做一些親密的運動都做不成。把他拽到別的地方,他也總能爬得進來,討厭死了。
現在好不容易見了輕寒,話都還沒說幾句呢,他又想來爭寵,門兒都沒有。
段鴻羽踹了段思寒一腿,段思寒也狠狠的用小爪子推開他,“孃親是窩的,泥不可以跟窩爭,她是窩的。 ”
“什麼你的,他是我的妻主,又不是你的妻主。 ”
“她是窩的孃親,又不是泥的孃親,泥放開啦,跟一個小孩爭寵,泥也不怕笑掉大牙,孃親快抱抱。”
顧輕寒彎腰,抱起段思寒,在他粉嫩白皙的臉上,親了一口,“乖,我的寶貝兒子。這幾天沒有看到孃親,是不是想孃親了?”
“想,灰常想,寶寶想孃親。”
“輕寒,我也要抱,你不能都抱他。”段鴻羽嘟著嘴,撒著嬌,恨不得把段思寒給扔出去。
顧輕寒丟了一個白眼給他。
多大的人了,還跟自己的兒子爭風吃醋,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段鴻羽跺了跺腳,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悅,看到自己的兒子,還在幸災樂禍的扮著鬼臉,更是氣得牙癢癢的。
等著瞧吧,早晚有一天,他一定要把他給轟出去。
顧輕寒逗弄的段思寒的時候,看到清歌,笑得溫潤和煦,暖光中,含著無盡深情,顧輕寒心裡也是一暖。
“輕寒。”清歌笑著道。他比段鴻羽等人更加激動,只不過沒有像他們那樣表達出來罷了。自她離開後,他每天日思夜想,恨不得陪伴她左右。
“清歌,你身子不是很好,衣服要多穿一些,這裡很冷。”
“好。”
“你們怎麼會來這裡的?”顧輕寒颳了刮段思過的鼻子,笑著問道。
“我們都不放心你,所以就來到姑蘇城了。在姑蘇城裡得到你去了白龍雪山。便讓暗白去打聽你的訊息,知道你們肯定會住在這間破茅屋裡,所以我們就快馬加鞭趕過來了。”清歌淡淡的解釋。
自從輕寒離開後,段鴻羽跟段思寒便成天鬧著要去找她,加上他們也擔心她,所以才商量一起來到戰亂的姑蘇城。
“哦……那楚逸有沒有來?”她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畢竟小夜夜還重傷,生死未知。
“來了的,正在給皇兄治傷。”
“小夜夜有事嗎?有沒有生命危險?”顧輕寒心裡一緊,上前一叔,肅然問道。
“楚逸說皇兄沒事,他只是被魔琴的餘波傷到,臟腑錯位,好好休養幾天就好了,讓我們不用擔心。”要是皇兄有事,他又怎麼可能會有這個心情跑出來。
餘波傷到?當時魔琴的威勢那麼誇張,居然只是一個餘波嗎?難道是衛青陽手下留情了。否則,在魔琴的力量之下,只怕早已當場而亡了吧。
白若離本來心中就有不滿了,現在又看到顧輕寒曖昧的看著那個不認識的青衣男子。那眼光,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看朋友的表情,而是一個女人看喜歡的男人的眼神。
有了一個夜冰翊還不夠?現在又來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這些年來,她到底招惹了多少人呀?
段鴻羽知道她的身份了,楚逸也知道了,思寒更是跟她相認了,難道就他一個人不知道嗎?
要是他沒有認出她的話,是不是她就不準備認他了?也不準備認他女兒了?
等了好一陣,看到顧輕寒只顧著跟他們聊天,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心裡落寞,委屈,氣憤,甩袖離去。
這一甩袖,眾人自然注意到了他,紛紛把視線都抬了過去。
顧輕寒看到白若離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