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地都不足以劃分。
失魂落魄的離開迪廳,獨自漫步在熙熙攘攘的冬夜街頭,雪花飄落在臉上冰涼冰涼,化開後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有涼有熱,已經分不清是雪水還是淚水,作為一個男人,程孝宇始終覺得流淚是一件特別丟臉特別娘也別不爺們的事情,從小到大哪怕是打架被人打得頭破血流,他也不會如張森般哭喊著尋求同情,可就在自認為已經融入了這個社會之際,連續幾次的刺激,讓他產生了一種不容於世的思緒。
“程孝宇,你真不是個爺們,不就是個女人嗎?不就是個公子哥嗎?你怕什麼,你怕自己以後沒有女人還是害怕自己將來混不起來。我看不起你,真的,知道當我拿著砍刀跟人家拼命的時候想著的是什麼嗎?我要讓所有人都給我面子,所有人都不敢欺負我。而你呢,還記得被白吉安找人追打後我們的誓言嗎?市委書記是大,可不代表他兒子就一定會永遠大下去,你這個操蛋模樣,我看不如趕緊滾回老家娶個糙娘們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算了!!”熊威站在程孝宇的身邊,伸出手照著他的腦袋狠狠的拍打了一下,一頓怒斥出口,他是真不願意看到兄弟這副模樣。
想著勸將不如激將,可在他怒斥一番之後發現,垂著頭的程孝宇竟然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不會是真的應了自己那句話,這傢伙真認慫了吧?
“呵呵呵……”就見程孝宇扭了扭脖子抬起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盯著熊威說道:“很疼的不知道嗎?激將法,很管用的招式。老大沒想到你混了幾個月,現在水平是直線上升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