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王戰和他手下報仇,這不過是一個引子,也是知道了盛曉磊與程孝宇有關聯後,一些人變通的手段。
在華安鎮的事情被傳成了幾個版本,其中一個比較江湖氣息濃重的版本即是程孝宇弒主。
上官傑與程孝宇的關係被傳成了共同一體,後因分贓不均和女人反目成仇,程孝宇將上官傑捅翻,掀開了彌天大案的蓋子還不罷休,帶著人圍堵倉皇而逃的上官傑,大有不將對方置於死地就不罷休的架勢,在華安鎮所有人都死了,程孝宇與那傳聞讓他們反目的女人活了下來。在公安方面有訊息渠道的人都隱約瞭解到上官傑的死因還有些模糊之處,江湖上將這件事歸咎到了程孝宇的身上。
人言可畏,傳聞蒙人。
程孝宇都不知道自己被傳成了一個心狠手辣之輩,有仇必報的狠辣之主,這讓在外面的白吉安很是不安,聯絡了人請到了一個知名的兇狠殺手,最理想的即是這個殺手與王戰之間還有著仇怨,順道讓他把王戰的手下程孝宇的鐵哥們也給收拾了,正愁不知道如何避過可能出現的盛曉磊干涉,有了這麼一個藉口,送這麼個兇狠的傢伙進來,有些關係能夠運用得到。
白吉安害怕,現在才真真正正對從前那個隨手可捏死的小人物產生了害怕的情緒,他對那江湖版本很相信,生怕程孝宇出來會報復他,也怕熊威出來報復他,這才有了先下手為強的行動。沒辦法,上官傑死的太慘了,白吉安透過特殊渠道弄到了一張照片,想到照片上上官傑的死狀,他就睡不著,害怕的睡不著。一個從小衣食無憂沒受過任何苦難的大少爺,心理承受能力很低很低,一旦突破了那道底限,他即會做出很多的傻事。
聽完了熊威的介紹,程孝宇側著脖子,嘴角上揚,一抹不知名的笑容揚起,有些人註定了會成為你不得不面對的對手,無法規避,註定你死我活的局面。
“大宇,來的傢伙不簡單,交給我來對付,你不要捲進來。”
程孝宇搖搖頭,這一年多他學會最重要的一樣東西即是擔當,勇於敢於擔當。
熊威伸出手,摟住程孝宇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湊到自己的腦袋身前,頭側貼著頭側,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選擇了這條路不是魯莽,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無論是你還是老二,我都會給你們一個相對平和的空間去做你們想做的事情,我做得到,你相信我。”
………………
第二天,當大家外出活動的時候,看到了那個男人,如果將頭部遮擋起來,你會覺得自己看到了另一個熊威,只是這個熊威好似更加壯猛一些,超過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渾身上下的腱子肉,後背上一路蔓延到前身和手臂一副彩紋修羅圖。光頭,頭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一路延伸下來直到左眼角,闊鼻方海口,整體就一個字——兇,比熊威長相要兇得多的男人。
“這就是周雷,手上沾滿了鮮血,道上的訊息當不得證據,警方將他列為嫌疑犯多次也沒有證據,這還不算上警方現在沒有立案的。曾經在北歐的某支僱傭兵隊伍當中服役一年半,在泰國打黑拳打了半年,兩年前回來透過父輩的老關係拉了不少的生意,與戰哥有殺父之仇。心狠手辣做事不留餘地,喜好,女人男人。”剛從外面進來的兄弟將掌握的周雷資料道出,面對著周雷之時,他的眼中明顯有著深深的恐懼。
他可是親眼見到這個周雷只一腳就將對手的腿踢斷,那份兇殘至今停留在他的腦海當中,當他得知要進來傳遞訊息時,曾一度還有些對自己是否適合這一條路產生了質疑。
穿著囚服的周雷咧著嘴,露出怎麼看都無法讓人心生親近感的笑容,邁步走了過來,似乎早就對程孝宇和熊威的長相熟悉,徑直走到二人的身前,過程中不忘與一旁的管教笑著打招呼,示意自己並不是惹麻煩而是敘舊。
“熊威,程孝宇?”光頭伸到兩人的近前,分別距離兩人的臉頰幾寸,兩人的反應也不相同。
熊威伸出手,光頭周雷也伸出手,在空中‘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笑容不散,免得讓周遭的管教走過來。那隱藏在拳掌之間的力量發出淡淡悶響觸碰,兩人的眉梢都微微跳動一下,顯是被對方的力量所侵擾。
“有時間,玩玩?”周雷所說的玩玩是暗地裡的約定俗成,有些裡面外面的問題總要解決,國內沒有港臺那邊那麼囂張,總要雙方立下生死狀,到時見證的人不止是監牢之內,還有外面的人也會知曉,輸了如果不履行輸家的承諾,將會遭受到所有人的唾棄,縱然在國內大環境下你在監牢內能夠安然無恙,出得監牢,不需別人動手,自家人就會執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