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而是聳動鼻子的同時,帶著點滴的敬意。
“如果我說,我只是想要標新立異劍走偏鋒,走一條誰也看不懂的路,包括我自己,這樣你覺得可信嗎?”程孝宇將視線轉投到童毒的身上,由衷的讚了一句:“一直覺得你身上有些無法理解的地方,現在才發現,只有在這種環境下的你,才是完整的,才是最具有魅力的。”
安息蛇形刀頂在程孝宇的咽喉,透著寒鋒的刃尖處隱見一點紅,鋒利的割破了程孝宇的面板。
“我討厭男人,尤其討厭油嘴滑舌的男人。我現在殺你,誰也阻攔不住。”童毒就是童毒,因為脅迫而大動干戈,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脅迫,黑木的存在並不能讓她投鼠忌器,該做什麼,一樣不會耽誤。
程孝宇抬起雙手,露出怕怕的笑容,這瘋女人你別指望著她會因為怕誰而不敢有動作,儘量讓自己表情變得友善,身子向後閃了閃,暫時脫離了安息蛇形刀的冰冷觸覺才敢開口說話:“太多人再看著我,做個莽夫要比做個腹黑陰謀男要安全得多,現在會面對冷血殺戮,可我更討厭去面對一張張偽善的面孔,所以我來了,寧可用生命去拼搏,也懶得低下頭讓自己變得一樣偽善。我不適合走體制,概因我骨子裡有一種刁民不可被覆蓋的本性,桀騖不馴,難以被世俗所束縛,說白了就是特性、難以融人社會的大環境當中,我這類人,很多人都不喜歡,說直還不直,說彎還不能彎,兩不靠,堅持的只有自己心底那點東西,不容人不被人所容,走的路,當然也要不尋常。“童毒靜靜的聽著,安息蛇形刀消失在手上,她有種遇到知音的感覺,很有感觸。
“不怕死?”
“怕,很怕,但不來更怕,怕自己沒有了繼續傲嬌的本錢,唯有不斷的破壞性獲取足夠的資源和資本,才能更逍遙的生活著,不必過多的被條條框框所約束。沒有十全十美,總要捨棄一些什麼,沒辦法,上蒼賦予我們的就這麼多。”
童毒站起身:“我不管你還有沒有更深的目的,我懶得理會也不在乎,別擋著我殺人,否則別的情面可講。”
“我來,也是殺人來的!”
(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一章 智商有十歲嗎?
擁有與付出,等值。
恆古不變,血緣至親之間會傳遞非等值,祖輩萌陰給予後輩先擁有的非等值,整體環境下,等值,萌陰不會是一輩子,該你付出的時候總會有。
程孝宇擁有了很多,他需要不斷的付出自己所能付出的東西來換取這些擁有,幾個月未曾到東北電網上班,誰敢多一句話,回去之後依I剛崔枯拉朽高高在上;一號小組轉到紅箭,肩膀上的兩毛一沒漲,可誰敢小看這特殊人才的威力:享受大少衙內的踩足沓人舒爽感覺,白踩嗎?
付出,總要付出,總要讓那些給予你權力的人平衡,雙方是站在同等地位而非單方面的付出或是索取。
破壞性開採市場資源的大能人,總要有回饋社會的心安,或是吉廟燒香拜佛以求心安,蛋糕只有這麼大這麼多,拆一部分就要蓋一部分,沒有可能讓你一直不斷的索取而不付出。
來西南,誠如童毒所說,自然不可能是完全單純為一己私慾而來,西南邊陲的黃金通道,被整個東南亞乃至歐洲的資本力量所推崇,國家久病威患,早就想要解決,無奈一直沒有好的機會,軍人派遣出來根本沒有深入的可能性,這群傢伙鼻子耳朵眼睛都毒著呢,軍人身上那點味道別想逃過他們的審查。程孝宇踏出國門,沒人囑咐他做什麼也沒人吩咐他做什麼,但真要做了點什麼,國家看得到,也希望能夠有些反應,攪亂了局,才有可能重新佈局。
漫無目的卻又有的放矢,綜合起來一句話,見機行事,隨遇而安,程孝宇自己心裡也沒準譜,走一步看一步,最不濟也要利用機會打出自己的風範,樹立起該有的威嚴。
嗖嗖嗖!!!
夜幕之下,程孝宇低著身子在樹林內鑽行,隨著一日曰的適應,他已經開始習慣性的喜歡上了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骨子裡的戾氣開始慢慢滲透到性格的點點滴滴。
黑木腦子裡有一份很詳盡的資料,湊足了一支初見雛形的隊伍之後,開始有選擇的開始進行反攻,選擇的物件都是這一大片區域內的毒販、人口組織、走私機構,從被動的躲閃防禦走上了反擊的道路,童毒不在乎,只要有人殺,只要能夠讓那些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日夜無法安睡的害怕就可以,變態的心理才能造就瘋狂的劊子手。
一個小寨子,已經遠離邊境線,黑木的指揮遠遠超過童毒,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