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孝宇和付凱充當了聽眾,陪著劉培峰繼續喝,直到他喝醉,這邊李鐵柱才來開車送他回家。
老式的兩室一廳房子,不到六十平方,裝修老1日卻很乾淨,劉老師的愛人程孝宇和付凱依稀還有印象,記得十幾年前那也是氣質淡雅的美女,再見其青春不再歲月流逝,整個房子裡最值錢的就是那老式的二十九英寸電視。不是清貧,作為正式老師的工資並不少,而是物價的無情,摧殘著每一個工薪家庭每一天都要算計著生活。
劉培峰的女兒也在家,比程孝宇他們小兩屆,不熟悉但也臉熟,點點頭將劉老師攙扶到床邊,歉意的望著師母:“老師今天很高興,就多喝了兩杯。”
或許是知道程孝宇將會主宰家中兩個成員的命運,劉培峰的愛人和女兒客氣的邀請兩人坐下來,洗了水果倒了茶水。
“劉老師是個好人,今天我們只是喝酒,今後我們也只是喝酒敘1日,不參雜其他東西,老師他很苦,今天都不知是如何鼓勵自己強迫自己,為了兒女,他值得尊敬,可在我們這些當學生的腦海中,劉老師是一個永遠傲骨迎風的師者,不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靈魂完美者,現在聽起來可能有些不合乎社會正常形態,也確實如此。可不管怎麼樣,我們這些當學生的,真的很希望在以後的時光裡,能夠依1日保留腦海中的印象。”程孝宇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