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投鼠忌器的人投入到這個部門,越來越多的領導者在這個部門之上,最終的結果不必言。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這時候他才真正懂得裴躍進的制約之法有多麼強大,將本該對立的兩個敵人也擺在了對立面,不管幕後主使者是誰?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後,無形中與寇連任這一聯盟站在了對立面,將敵人變成敵人的敵人,好深的心機好準的判斷。
馮敬生察覺到了程孝宇的情緒變化,開口解釋道:“你不需要懷疑,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處長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和交代,如果連這都做不到,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我們內部都不允許,現在需要的是一些程式上的事情。”
看到黑木和程孝宇都沒有反應,他知道處長最開始的判斷應驗了,聳聳肩撥打了龐彬的電話。
就在馮敬生打電話的前一刻,龐彬剛剛結束通話了電話,他這個電話是打給寇連任的。
裴躍進要將事情鬧大並且旗勝一招,可整個特別行動處就成為了砧板上的肉,寇連任所在的政治體系在目前很強大,也有夠級別知道特別行動處的,龐彬想了想選擇告知寇連任,對方畢竟是正部級的官員,級別夠了,在京城特別行動處更不是什麼高機密部門,劉軍都知道,雖隸屬於軍委,寇連任知道並算不得什麼。
消除誤會,儘量將摩擦消除在萌芽狀態,龐彬的老練和圓滑是他能夠越爬越高並將整個特別行動處越管理越成規模的前提,黑木討厭的就是他這份圓滑,雙方對特別行動處存在的理念產生了分歧,黑木崇尚的是真正純粹的部門,要的就是一把尚方寶劍,監管全國官員,但有越界者斬立決,殺一儆百,寧可在短時間內陷入困境也要為了長遠打算,徹底將特別行動處的威信豎立起來,然後再有選擇的給予一些退讓;龐彬則更加實惠一些,也得到了主流的認可,是尚方寶劍,只不過不會輕易出鞘,帶鞘的尚方寶劍,保醑幾分圓滑世故。
寇連任失笑,輸了一招,不是輸給裴躍進的手腕,而是輸給訊息,沒想到那個姓程的小子這麼厲害,臉可以丟,可制度不可丟,竟然能夠深入到省內的機要部門,將這麼重要的嫌疑犯資訊洩露,一號小組的威員死在舂城,地震是肯定的,是誰?
龐彬也知道馮敬生這個電話必定打來,面對著接電話的程孝宇,龐彬只簡單的說了一整句話:“我不知道是誰,但我隱約猜到了一定範圍,一號小組的成員不僅受到特別行動處的保護,也可以直接與首長通話,謀殺你等同於挑戰國體,沒有時間和證據,你知道了也是枉然,我想這一次之後,不管對方是誰都不敢再有任何行動,如果我的猜測正確的話。“程孝宇平靜的結束通話電話,是啊,能讓龐彬猜測的範圍,肯定是至高無上了,得到訊息的頻率和準確也勢必驚人,只要自己這個一號小組成員的身份坐實,對方絕對不會再敢動手了,除非龐彬猜測錨了,可要是猜測錯了,對方也得不到自己身份的訊息。
這是相關的矛盾體,也是必然的聯絡,無論哪一個結論成立都不是好事。但不管是哪一個,這件事絕不可能就此打住,程孝宇是裴家的女婿,事情會陷入某種平衡緩和的怪圈,可現在程孝宇還有~個身份。
很快,新聞訊息趨於平淡化,除了裴躍進這個省委書記的話語之外,新聞本身並沒有太多值得深究的價值顯露出來,連續幾個事關民生的新聞爆出來之後,J省的新聞就被取替壓了下去,又是煤礦倒坍,又是大批次失蹤又是死人的,全國的目光都放在了那邊。
高層之間的博弈程孝宇不懂,他只是聽聞裴裴說,這一次事件平息了。半個多月之後,當他們兩個檢查了無數次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出院,住院的這殷時間,高培民正式就職舂城市政法書記,兼任公安局長:楚雲鏡的常委再一次被擱淺,宋繼成在公安廳的分工被調整。
寇連任赴京,裴躍進赴京,聽說是被首長召見,之後有人見到二人共同出席了某部委的活動,席間二人談笑風生,頗有相見恨晚之意,將之前謠言盡數擊碎,事不關己,程孝宇不關心,誰在這件事中得到了多少實惠,誰在這件事中丟了多少東西,他更擔心的問題卻始終沒有答案,幕後之人隱藏之深讓裴躍進都坦言,他也只是猜測,該是京城中某位人物,至於為什麼要針對程孝宇或是乾脆目標就是裴家,暫時傾向於後者,發生事故的時候,車中還坐著裴裴,一旦裴裴出了車禍隕落,裴躍進將會遭受到一次莫大的精神打擊,說一蹶不振一點不為過。為此,裴躍進專門給程孝宇打了電話,話語中有著些微的歉意,示意是自己家的存在牽連了程孝宇。
龐彬那邊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