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中將的老傢伙們,雖說都退了下來,可沒什麼愁事,一個個身體康健長命百歲,自愛索老爺子的帶動下,一群老幹部的威力還是相當大的。
他們不以勢壓人,只說一句話:“國家的法度,是否為所有人而設立。”
就這麼簡單,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整日喊著的東西,現在看你們是否會執行了,莫天宇在這件事上未曾站出來反駁一句,坐實了他蓄意謀殺幕後主使者的身份。
當程孝宇從軍區大院走出來的時候,一切已經到了蓋棺論定的狀態,他也接到了裴躍進的電話,閒聊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未提,即是最佳的表態,我不管將來要面對什麼,現下,必須讓該受到懲罰的人接受懲罰,就這麼簡單。
索民民在車中什麼都沒說,直到將程孝宇送回了酒店,在他下車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將她個人的看法表達了出來:。‘退~步海闊天空,將來你也會希望別人退一步的。”
程孝宇迴轉身,笑了笑,沒說什麼,大步走進酒店,道不同不相為謀,非是不退不讓,而是不能退不能讓。
手機晌了起來,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程孝宇看到了坐在等候區的黑木,一邊向著他走過去一邊接通了電話。
“喂。”
“程孝宇嗎?”
“我是。”
“我是莫天宇,出來坐坐?”
“好,在哪裡。”
“後海,010酒吧。’
搖著電話,對黑木說道:“莫天宇。”
“我早想到了,人是可以被活活憋屈死的,見一見你,是肯定的。”黑木喝咖啡就如喝水,因為在他眼裡這東西只不過是水的一種變幻形態。
程孝宇嘆了口氣,淡聲問道:“木頭哥,真的如此嗎?”
“這是事實。”黑木目不斜視,淡定如常。
(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五章 活活憋死
木質結構的混搭清宮結構,悠揚的琵琶和二胡飄蕩在酒吧當中,似乎不搭,將現代的酒吧和清官特有風格混在一起,強烈的矛盾衝突與色彩碰撞的對比,與這裡人對酒的追求一樣,極限的矛盾刺激,似乎在影射著社會的矛盾,人文的矛盾,理想的矛盾。
很抽象的一個酒吧,看似不倫不類,卻有著觸動衝擊人類心靈的撞擊力,程孝宇不懂藝術,他只是感覺到了這酒吧內有一種異樣的衝擊力,以古曲彈奏聲聲,喝著洋酒,似乎在這裡你不將矛盾深化,你就白在這裡停留一般。
在角落裡,程孝宇找到了目標,這是他與莫天宇第一次見面,對方身上那股子濃郁的書生氣正在被死寂一般的冷然所掩蓋,方桌上擺放著二鍋頭,開心果、花生、牛肉乾、魷魚絲,搭配明顯在一般酒吧內不會擁有的紅油肚絲和臘肉三絲,一兩的酒杯,自斟自飲,看到程孝宇到來,抬起眼皮,將桌上一個翻過來的酒杯轉過來,示意他坐。
脫掉上衣,聞著那明顯是原漿的二鍋頭,精緻,從菜到酒到穿著,處處透著精緻,就連喝酒的姿勢,都透著精緻。
“陪我喝點酒。”莫天字拎出座位下的一瓶紅酒,看了看自嘲的笑了笑隨手又放下,將二鍋頭給程孝宇倒了一杯。
不言,不語,你一杯我一杯,你倒一杯我倒一杯。
如果以普通人的視覺看,兩人並沒有成為敵人的基礎,甚至直至今日兩人都是第一次見面,又怎麼談得上你死我活,偏偏還就談上了。
“你比我幸運。”幾杯酒下肚,明顯莫天宇有些微醺,嚼了一塊牛肉乾,坐直身子第一次正眼看程孝宇。
“幸運,也是一種命運。”程孝宇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辛辣的感覺充斥整個身體,表情略有痛苦,將桌上另一瓶的二鍋頭啟開,給彼此都倒上。
這酒,透著一股特殊的味道,不夠香甜卻足夠的韻昧十足。
“呵呵。”莫天宇醉了,可依1日沒有影響他將自己優雅精緻的狀態延續下去,從兜裡掏出一盒煙,剛拿出來,程孝宇放在桌子上一個小鐵盒,還有一疊煙紙。
喝二鍋頭,卷旱菸,這才夠味。
煙有了,酒有了,下酒菜有了,環境有了,氣氛也有了,似乎聊聊與喝喝的概念正在重疊。
遠處,慄宇航和樊鐵娜看著這樣零星言語的兩個人,沒有交流,眼神之間也沒有,可這喝酒的味道卻是出來了。
“我想不通。”樊鐵娜無法用計算機般的精準來解釋眼前的一切,她不明白已經是你死我活的兩個人,還能坐在一起喝酒,並且還喝出了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