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腔報國志,從百年前即是如此,而今,淡了,不等於沒有。程孝宇有些憤青,在網上看到當年的史料或是看到一些過格舉動也會嚷著:“操,現在就幹,老子馬上參軍,大不了去當炮灰!”
面對著激昂慷慨範圍下的聲音,穿著泳褲的程孝宇自覺的立正,挺直腰身,這不以你是不是純粹的軍人為轉移,而是心底深處的那一點報國志使然,國家有請,考慮的不是什麼事,先來的就是自豪,無比的自豪。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遠遠的看著程孝宇。
轉過身,對著遠處的黑木喊道:“木頭哥!”
裴裴披上了浴巾,從遮陽傘下出來,陪著程孝宇回到了臥室,幫著他擦拭掉身上的水漬,將單獨放在衣櫃中的軍裝拿了出來,一塵不染,一點褶皺沒有,肩童和帽徽上閃耀著光芒,這是一名軍人乃至一個普通人對軍裝最基本的尊重。
口翁嗡嗡…….,馬德祿等人都揚起頭,不少辦公室和廠房內的人都透過窗戶望向空中,大宇安保內的不少骨灰級教官都揚起頭,這種聲音,太久遠了,但他們永遠都不會陌生,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當年的畫面,任務之時,軍用武裝直升機出現在你的周遭。
臥室頂棚的區域,足夠直升飛機降落,程孝宇一身軍裝,昂首闊步的從安全通道走出來,黑木也套上了老式的軍裝,跟在程孝宇身後走向直升機。
裴裴站在安全通道的門口,限中既有自豪,也有些微的擔憂。相對而言,馬德祿等人則完全都是仰慕之情,看著程孝宇踏上直升飛機,緩緩升空而去,羨慕嫉妒有之,但更多的是一種推動力,想要變得跟宇哥一樣優秀的推動力。
馬德祿緊緊握了握拳:“奶奶的,做個成功的人原來是這種感覺,幹了,我馬德祿,也要成功。”
蔡靖天、張千千、薛露、許君博等一行人,望著天空,眼中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態,剛剛程孝宇正裝出場的畫面深深震撼了他們,開啟艙門之時看到其內戰士都是臉上抹著油彩手裡端著槍,更加震撼人心,原來,這種震撼真的可以傳染。
過去看到程孝宇刻苦訓練,這群衙內們都學到了進步的真諦,可以不必要每日都深埋在書本之間,但一定要在特定自勺時間內給自己制定了一個學習計劃,不管學什麼,完全投入其中,直到成功之前,絕不輕言放棄。
今日,他們看到了努力的成果,對比進步震撼的更加強烈,原來人還可以這樣活著,還可以用這種方式來詮釋生活的狀態。
在大宇安保的無數個房間中,無數雙眼睛盯著那遠行的直升飛機,回憶、緬懷、期待、安心。
訓練,更加專注。訓練別人,更加認真。
因為他們的心中還有夢,還有不曾熄滅的火苗,還有等待觀看的未來。
那身軍裝,那道身影,值得追隨,我們的人生,還未曾完全離開橄欖綠。
大宇集團內的不少員工則是雲裡霧裡,他們看到了那道身影,卻沒有將那道身影與程孝宇聯絡在一起,他們只知道一架武裝直升機到了樓頂,接走了兩個人。
沈靖站在視窗,手中的咖啡已經冰涼,身子還未曾動過,站在廠房的辦公室,可清楚的從側面看到樓頂邊緣的一些空間,他看到了程孝宇的臉,也看到了程孝宇身上的軍裝,更加看到了代表著校官的肩章,本是到這邊來檢查工作,累了休息一下,站在視窗迎著陽光喝點咖啡,遙望一下那似乎與自己越來越遠的天台,看到了讓他久久未曾動作的畫面。
一次次的接觸,一次次的瞭解,沈靖覺得自己已經粗略的瞭解了程孝宇,很優秀的男人,要比自己優秀得多,雖說有些運氣的成份,但他從不認為別人的幸運是自己可以發牢騷的資本,可現在,看到這一幕,他覺得距離,自己無法追趕,太遠了,這山峰太高了,想要爬上峰頂去征服裴裴這座山峰,太難太難,一種從未在心底升起過的挫敗感油然而生,久久揮之不去,真的就沒有可能了嗎?
差距,從來沒有這麼大過,差距,也從來沒有如此震撼。
“嗨!”直升機上,駕駛員迴轉身跟程孝宇打了個招呼,老朋友,司機公羊啟。
“你不會告訴我要開著這東西直接到京城吧?”程孝宇探著身子看到了衛星導航系統,司機明顯是直接奔向京城,而不是到奉天軍用機場或是奉天民用機場。
“怎麼,是信不過我的技術,還是信不過這傢伙的效能。”拉昇到三百米的半空後,司機將控制權交給了旁邊的助手,自己則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程孝宇聊天。
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