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琴琴說道:“東來哥就這脾氣,我勸他根本勸不住,還得要你勸,你歇會,我去給你弄吃的去。”
到了下午,夏荷去了地裡割麥,劉琴琴守在店裡,陳東來先醒過來了,他感覺頭疼了,以前他讓黃立民那幫人打成了腦震盪,以後看到了女人豐滿的胸膛,有時候頭會疼一下,這幾年一直沒發作過,今天酒喝多了,頭卻疼了起來。
陳東來抱著頭,忍著那陣疼痛,劉琴琴看到陳東來這樣,急忙過來了。
劉琴琴關切地說道:“東來哥,你咋樣了?”
陳東來說道:“我頭痛。”
劉琴琴看到陳東來那痛苦的表情,緊張了起來,說道:“東來哥,你別嚇我啊?你躺下休息,我去叫吳郎中。”
陳東來咬著牙忍著,說道:“不用叫,一會就沒事了。”
劉琴琴急忙把陳東來的頭摟在了懷裡,說道:“東來哥,讓我摟著你,這樣你的頭就不疼了。”
陳東來的頭抵在劉琴琴軟和的胸膛上,把那陣疼痛終於忍過去了,他的頭離開了劉琴琴的胸膛,說道:“不用這樣,我沒事了。”
劉琴琴坐了下來,說道:“東來哥,你以前有過頭疼的事嗎?”
陳東來說道:“有過,這幾年都好多了,沒想到今天酒喝多了,頭就開始疼了。”
劉琴琴說道:“東來哥,你聽我的,以後不能在逞強喝酒了,一定要答應我啊?”
陳東來說道:“我今天不是高興嗎?好了,以後我不喝了。”
劉琴琴這才笑了,說道:“寧肯我自己難受,我都不願意讓你難受,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數,以後你要喝酒,就得我批准。”
陳東來說道:“那我吃飯你也管啊?”
劉琴琴說道:“當然管了,夏荷姐管你睡覺,我管你吃飯,我們各負其責。”
陳東來說道:“你說這話,我到想起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女人,嫁了兩個男人,一個有錢,但是長得醜,一個沒錢,但是長得好看,她就在有錢的那個男人家吃飯,在沒錢的那個男人家睡覺。”
劉琴琴笑了笑說道:“那我以後就這樣,嫁了人以後,在他家吃飯,在你家睡覺。”
陳東來說道:“你反應倒挺快的,好了,我去看看宋成文,看他咋樣了。”
陳東來到了宋成文身邊,看到他還在呼呼大睡,說道:“看來他今晚上是走不了了,咱們家沒地方睡,晚上睡覺都成問題了。”
劉琴琴說道:“咱們家不是還有窯洞嗎?窯洞裡就能睡人。”
陳東來說道:“哦,也只能這樣了,到了晚上,讓宋成文睡到窯洞裡去,明天一早再讓他走。”
快到天黑的時候,宋成文才醒來了,看到了夏荷,還有陳飛陳露,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一覺睡的夠長的,打擾你們了,我該走了。”
陳東來說道:“成文,天黑了,路上不好走,在這裡住一晚,到了明天再走吧。”
宋成文說道:“沒事,我的車有燈,天再黑都能趕路,我這就走了啊。”
陳東來說道:“那我去送你。”
陳東來送走了宋成文,再三叮囑他路上小心一點,然後回到了野店,夏荷正在和劉琴琴說著下河洗澡的事。
劉琴琴看到陳東來回來了,說道:“夏荷姐,河裡很黑的,怕死人了,讓東來哥跟我們一起去吧。”
夏荷說道:“東來,你跟我們去行,但是不能跟我們在一起下河。”
陳東來說道:“你放心,我給你們當保鏢,不下河都行。”
夏荷和劉琴琴收拾了洗澡用的毛巾胰子,各人帶了換洗的內衣內褲,然後和陳東來一起下河去了。
外邊天色很黑,沒到河邊就聽到一片蛙鳴,三人到了河邊後,夏荷和劉琴琴找了一處地方,看到四周沒人,就脫了衣服下去了,陳東來到了上游,和她們隔了十幾米遠的距離,也下到了河裡。
夏荷叫道:“東來,你在走遠點。”
陳東來說道:“你放心,我看不到你們。”
夏荷說道:“我都能看到你呢,在走遠點,直到我看不到你為止。”
陳東來只好又向上遊走去,走出了三十多米遠了,這時候他已經看不到夏荷和劉琴琴了,這才停了下來,脫了衣服,下了河開始洗了起來。
陳東來洗的快,很快就洗完了,上了岸穿上了衣服,看到了岸邊的草叢裡飛著一隻螢火蟲,想著要是捉住了螢火蟲,給了陳露,她一定會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