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
“我總是要走的。”她推開他,還是低著頭,小小的聲音哼哼,但卻像重錘敲在他的心:“希望那一天,你也沒那麼難過!”
“……”心碎掉的聲音。
群姐感慨:都說了男人不能和女人吵架,這一吵嘛,便被罰睡了一晚上沙發。
聶皓天早就醒來,躺在沙發上發呆,看上去竟有點憔悴。群姐侍候他數年,從前是經常看見他在客廳發呆的樣子。但自從林微回家後,他已不再有發呆的空閒。
皆因林微太鬧騰了,鬧得他都忘記發呆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似是首長在放縱著她的鬧騰,但群姐卻覺得,其實是林微故意鬧騰著使首長開心。
首長喜歡看她活潑有生氣的樣子,她就一直表現得很活潑很有朝氣。可是首長不在家的時候,卻是她常常躺在這個沙發上呆呆望著天花板。
林小姐她,心事很重。
“群姐。”聶皓天在沙發上坐起,向群姐招了招手。
“哎,我在。”群姐殷勤的走過去,看他的臉色遲疑,她體貼地:“早餐已經備好了,首長先吃吧。”
“嗯,叫微微下來吧。”他站起,活動了一下身子,拍了拍臉,讓自己看上去精神爽利。
群姐卻“呃”了一陣,才低頭道:“林小姐說了,今天不吃早餐。”
他雙手插頭揉著自己的發,抬腕看了看錶,沉聲道:“很晚了,開午飯。”
“林小姐說:午飯也不……吃了!”
他抬腳就往沙發座上踢,忍痛氣得咬牙。明明是她瞞著他去嫁禍項飛玲,但現在錯的人卻像是他似的。
他們已經重新走到了一起,這一天談何容易?可是她卻像玩似的,不但揹負著和狂訊的秘密對他隻字不宣,還隨時隨地給他下絆子。
他本不想與她攤牌。那4年,她處身狼窩到底經歷過什麼,這些事情她不說,他也就不問。
要做長久的夫妻,就得坦承相對,共結一心,如何還能繼續欺瞞,互相哄騙?可是,她卻說……她說了什麼?
我總是要走的。希望那一天,你也沒那麼難過!
她不知道:只是聽到這個“走”字,他就已很難過!
他走出大院,抬頭望著她的二樓露臺。區區一道門哪能難得到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