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帶領一名男子手持掌門令牌而來,感到大為不解,現在聽到妙靜出這個不合常理的命令,不由地產生幾絲懷疑,問道:“你手中的令牌不假,但我看你有些眼生,不知是出自何人門下啊?”
妙靜身負掌門師姐的重託,知道目前的形勢不容自己有過多的解釋,喝道:“難道你不知道本門規矩,見令牌如同見掌門本人,為何多此一舉。趕緊命令他們停止修煉”
那中年婦女知道池中之物事關重大,再說這二人除了妙靜感覺有點眼熟之外,對項天成越不能理解,慈靈靜院怎麼可能有陌生男子出現,令她越懷疑,覺得這二人有可能是私自偷盜掌門令牌,前來盜取池中之物。向後退一步,保持距離,沉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私自拿著掌門令牌來號施令啊?”
妙靜想不到自己受師姐重託前來辦事,被眼前之人懷疑為盜賊,大怒道:“你以為我手中的令牌是從掌門人那裡偷來的?如果我想要這令牌,早在幾百年前就可以得到,又何必等到今天啊”
那中年婦女是慈靈靜院的一名長老,曾見過妙靜幾面,只是相隔已久,雖有幾分面熟,但是沒能認出身份。聞言,喝斥道:“你是何人?膽敢口吐狂言”
妙靜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那中年婦女,覺也有點面熟,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笑道:“我說是誰啊原來是王燕師妹啊不會你連我妙靜也不認識了吧?”
這中年婦女正是王燕,看到對方隨口叫出自己的名字,還稱呼為師妹,再聽到對方自稱妙靜,頓時明白過來,失聲道:“你是妙靜那……妙靜師姐啊聽說你失蹤多年,怎麼會突然回來啊?”
原本她想說的是“妙靜那賊婆”,但考慮到對方剛剛回來,好歹也是現任掌門的小師妹,才勉強收口。
“當年年輕不懂事,上當受騙,被困數百年。最近碰巧遇上掌門師姐,才能僥倖脫困回”妙靜對往事不願多提,淡淡地說道。
王燕聽完之後,非但放鬆戒備之心,不停地上下打量著妙靜,道:“你是妙靜的確沒錯。但不能因為你是妙靜,就能夠證明你手中的令牌是掌門自願給你的?”
妙靜想不到自己表明身份之後,對方還是頑固不化,大為惱火,沉聲喝道:“王燕,你可知道違背令牌的下場是什麼嗎?”。
“知道。見到掌門令牌不尊者,立即關押到後山面壁三年”王燕想都不想,隨口答道。
妙靜好奇問道:“既然你知道,為何要明知故犯啊?難道你不怕我將你違抗掌門令牌的事告訴掌門嗎?”。
“嘿嘿這事恐怕得先問你自己了要不是你以前幹過同樣的行為,你說我會不相信你嗎?現在麼,就不一樣了要想讓我相信你的鬼話,騙別人容易,要想騙我王燕,你就別做夢了”王燕盯著妙靜手中的令牌,眼中閃過狐疑之色,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妙靜這才想起,自己是有“前科”之人,氣勢不自覺地弱了幾分,解釋道:“王燕,此次的確是掌門親手將令牌交於我手中,你要相信我啊”
王燕滿臉戒備之意,聽到妙靜的解釋非但沒有相信,回身吩咐那幾名守衛,道:“大家小心戒備,提高警惕”接著對妙靜嘲諷道:“妙靜,要我相信你的話也不難,叫掌門親自來一趟不就行了”
妙靜想不到病急,偏偏遇上一個慢郎中。她心裡清楚,憑王燕的脾氣要在短時間內說服,已經不太可能,而目前的形勢容不得自己有更多的時間。開口罵道:“王燕,你這頭蠢豬要是掌門人能夠親自前來,又何必將令牌交於我啊?”
王燕聽到對方罵自己是蠢豬,陰沉著臉,喝道:“妙靜,別以為你是掌門的小師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要是惹怒了我,今天照樣出手教訓你一頓。”
妙靜繼續罵道:“王燕是頭蠢豬一頭笨死的蠢豬現在妖獸已經打上門來,你還敢對掌門令牌不遵,還有比這更蠢的蠢豬嗎?你不是蠢豬,你又是什麼啊?”她趁嘴上亂罵王燕之際,暗中傳音給項天成道:“天成,你趁這個死女人出手時,暗中下手製服住對方,有沒有把握啊?”
項天成始終猜不透妙靜為何要帶自己來這裡,看到對方要求自己暗中出手對付眼前的王燕,勉強答應道:“我出手試試看,但把握可不大啊”
“不行此事事關重大,你必須一舉擒獲對方,不然你我都有天大的麻煩”妙靜沒給項天成一點餘地。
項天成暗想,除了遇上妖獸之外,難道還有別的麻煩嗎?但想到憑自己的修為除了施展靈魂攻擊之外,就算是暗中偷襲也不一定傷害得了玄武境修為的王燕,面對著妙靜的強求,最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