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心蘭扁扁嘴道:“我才不要學你這種絕招呢,那麼狠毒,萬一不小心將人家勒死了怎麼辦?”
嘴上雖然如此說,鄔心蘭還是將王至道所說的勒頸技巧悄悄的記了下來。
講解完了後,王至道對張保仔道:“好了,大哥,就這三式絕招,只要你今晚反覆的練習幾十遍,明天就能派上用場。記住了,虎撲式最看重的是氣勢,你可以想象模仿一下瘋牛怒虎撲人時的氣勢,這會讓你所向披靡的。而擒摔式和勒頸式最看重的技巧和應變能力,能不能得手,就看你如何的使用了,這個我無法幫你,只有靠你自己了。好了,你慢慢的練習吧,我們先回屋休息,不打擾你了,明天再見。鄔師姐,我們走了!”
向張保仔揮了揮手告別,卻見張保仔神色專注的演練著三大絕招。
對王至道的話根本就沒有聽見,顯然已經沉醉在其中了。王至道見狀苦笑,只得向鄔心蘭招手,招呼她一起離開。
鄔心蘭正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卻被王至道拉住了玉手,向他的房間走去。
鄔心蘭嚇了一跳,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忙壓低聲音道:“至道。
你想做什麼?我們還沒有成親,不能這樣!”
王至道聞言先是怔了一怔,很快就明白了鄔心蘭的意思,失笑道:
“鄔師姐,你想歪了,我只是有事與你商量,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意思。再說了,就算我想要你,也不會選在這晚這個時刻,更不會在精武門!”
鄔心蘭又羞又愧。同時又有點失望。她惱怒地停止了腳步,道:
“有事商量不能就在這兒談嗎?將人家拉到你屋內算什麼回事?讓別人看到了還不是會誤會!”
王至道說道:“我有東西要給你,不去我的房間怎麼行?走吧!”
輕輕一拉。即將鄔心蘭拉進了屋。
放開了鄔心蘭的玉手,王至道在自己的床下摸索了一會兒,即拿出了一大疊的鈔票,遞給鄔心蘭道:“鄔師姐,這是我從張嘯林那兒贏的錢,除去我用掉的一部份,還剩二十萬。
你拿著!”
鄔心蘭不解的道:“你給我這麼多錢幹什麼?”
王至道笑道:“用來賭拳啊,張嘯林不是用明天地萬國競技大賽開莊賭拳嗎?我從王亞焦那兒得到訊息,張嘯林做這種事情是有山口裕仁暗中支援的,否則他那來的那麼大的財力。明天開賽之時。你聽我的吩咐去下注,我讓你下那方贏,你就下那方贏,我要讓張嘯林和山口裕仁輸得傾家蕩產,看他們還會不會拿我們練武人的生死來做賺錢工具!”
鄔心蘭有點猶豫的道:“至道,你弄到這筆錢不容易,何不存起來,以後成家立業用。你拿去賭拳,萬一輸掉了怎麼辦?”
王至道聞言笑道:“鄔師姐。你不會擔心我輸掉這筆錢後,就沒有錢風光的娶你過門了?”
沒等鄔心蘭發怒,王至道又對她笑道:“鄔師姐,你別擔心,我相信以我的眼力,除非有人在作弊,否則我絕對不會看錯誰會輸誰會贏的,你相信我吧!而且我向你保證,就算這筆錢輸掉了,我也會想辦法風風光光地娶你過門,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委屈地!”
鄔心蘭嬌嗔的道:“誰說我要嫁給你了,你盡在做夢!”
嘴上雖然這麼說,鄔心蘭的美眸中卻掩藏不住喜悅地光芒。
王至道笑道:“你要是不嫁給我,我這輩子就只有做光棍了,那好慘啊!”
“那你去做和尚好了!”
“那不是更慘?”
第二天天剛剛亮,王至道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起床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身邊睡著一個人,居然是鄔心蘭。原來昨天晚上王至道和鄔心蘭打鬧一時興起,即沒完沒了的,搞到最後兩人都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至於是什麼時候爬到的床上的,王至道卻不記得了。不過幸好,兩人身上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顯然並沒有做出什麼錯事。但是聽到敲門聲,王至道卻有點心驚,暗想要是讓人看到鄔心蘭睡在自己地床上,就算是衣服穿得好好的,也只怕是百口難辯。
雖然如此,但是王至道卻不得不硬起頭皮下床去開門,而鄔心蘭,也不知道是真的睡死了沒醒,還是在裝睡,反正就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開啟了門,門外的卻是曉惠。她在王至道開門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往裡面瞧了一眼,由於王至道的房間是個單間,並不大,故里面的情況一目瞭然,鄔心蘭根本就不能逃過曉惠的視線。
見曉惠神色古怪地瞪著自己,王至道有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