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心蘭也是神色疑惑,不解的瞧著中年人手中的東西,顯然都不認得那是什麼。王至道卻神色微變,中年人手中的東西張保仔、劉振東與鄔心蘭都不認得,但是他卻認得。那居然是一顆手雷,一顆屬於二十一世紀的軍用手雷。
這個東西要是在這兒爆炸……
王至道額頭滲出冷汗,勉強的笑道:“好吧,你說服了我,我去見見你的家主人!”
鄔心蘭見狀心急道:“至道,我也跟你去!”劉振東、張保仔也瞧出王至道的神色不對,紛紛要求跟去。
中年人淡淡地道:“對不起,我家主人只邀請了王至道先生一人。
別的人請止步!”
張保仔聞言勃然大怒,捏起拳頭就要揍這個中年人一頓,王至道忙阻止他道:“大哥不要亂來,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阻止了張保仔後,他對那個中年人道:“請你等我一會兒!”
王至道拉著鄔心蘭遠離了中年人的視線,低聲問道:“鄔師姐,威爾士王子新送給我的槍呢?”
鄔心蘭嚇了一跳,道:“在我身上藏著,至道。你不是要用它吧?”
王至道神色凝重的道:“我這次所見的人可能是我平生最大的敵人。我相信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害我,但是我卻打算收拾他,所以這一去可能兇吉難料。我走後你去把二師兄他們聚在一起。還有把我地那十個徒弟叫來,讓他們都帶上槍,統一聽從二師兄的指揮。如果你們聽到我開槍的聲音,就衝向槍聲響起的方向,那說不定就可以找到我了!”
鄔心蘭聽得發呆,急急的問道:“至道,為什麼要冒險,你不去見那個人不行嗎?他總不可能在此強行帶走你吧?”
王至道笑道:“我剛才說了,不是他要對付我,是我要對付他。放心好了。我不會出事的,你不是一直很相信我嗎?這次再相信我一回吧!來,把槍給我!”
鄔心蘭無奈,悄悄的從懷內取出了“金箭”,遞到王至道的手中。
回到原地後,中年人面露譏笑的道:“王至道先生,又不是生死離別,何必還要交待後事呢!”
王至道假裝聽不懂中年人的譏諷之意,微笑地道:“走吧。帶我去見你家主人!”
中年人帶著王至道擠出了觀眾群,轉了一條街後,來到一座有四層樓高地酒樓,招牌上寫著“福江樓”。中年人領王至道上了最高層的一個門前,輕輕的敲了下門,尊尊敬敬地道:,‘主人’王至道先生帶到了!”
“進來吧!”裡面響起一個陰柔又尖銳的聲音。
門被推開,王至道看到這是一個靠窗的房間,從大開的窗戶向外望去,正好看到萬國競技大賽的擂臺。房間擺著一張大八仙桌,桌上擺滿了酒宴,宴席上坐著兩個人,卻是張嘯林與張士傑,靠窗之處還擺著一張大黑板,上面用粉筆寫了不少的字,而有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頭上還戴著高帽子的傢伙正站在黑板面前,用粉筆在上面寫寫畫畫的。
王至道仔細的一看,卻見燕尾服的傢伙在黑板上寫了幾個人地名字:柳生鬥魂,拓本雄一,武田惚角,猿渡飛角,張士傑,王子平,霍殿堂,加上自己的名字一共有八個人。
王至道盯著那個穿燕尾服,在黑板上寫寫劃劃的傢伙,口中卻問張嘯林道:“張嘯林先生,是你請我過來的嗎?不知道你有何事?該不會是因為我賭拳贏了一點點錢,讓你心頭冒火想殺了我洩憤吧?”
張嘯林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回答王至道的問題。那個穿燕尾服的傢伙停止了在黑板上寫劃,轉過身來對王至道呵呵的笑道:“王至道先生,別誤會,請你來的不是張先生,而是鄙人我!請容鄙人自我介紹一下,姓洪,名不二,目前擔任洪門的門主。”
“洪門門主?”王至道有點疑惑地道:“剛才你的僕人請我來的東西是你的?”
“的確是!”
“你從那來的?”
“是我自己製造的,功效絕對不會比你見過的差。”洪不二呵呵的笑道:“你不用疑惑,我跟你是同一個地方來地,所以你與我才擁有這時代的人所沒有的東西。”
張嘯林與張士傑一臉疑惑,顯然是不明白洪不二與王至道在說什麼。
王至道奇怪的道:“我還以為你是日本人呢!”
“你沒猜錯,我的心的確是屬於日本!”洪不二說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真是諷刺啊,沒想到你居然會流落在異國他鄉?”
“那沒什麼可惜的,我一樣能為自己的祖國服務。”洪不二微微一笑。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