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脈絡,你彈中的是尺神經,我的左臂的確麻痺了一段時間,不過我恢復能力比普通人快得多,更重要的是,你又沒有將我的尺神經給彈斷,所以我左臂還能動!”
“沒有彈斷?”洪承金聞言嘆道:“看來是我修煉得還不到家,還需要回去多多苦練。王兄弟,等到我將暗鶴拳真正的練到家後,我會再來找你較量的。噢,對了,三個月後上海不是要舉辦什麼萬國競技大賽嗎?到時候王兄弟一定會參加吧?有這三個月的時間,足夠讓我將暗鶴拳修練得再進一層樓了,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的較量吧!”
修煉到家還要找我較量,真的想彈斷我的神經?王至道心中暗罵了一聲,表面上卻在笑道:“洪少門主既然這麼有興致,到時候我一定會奉陪到底!”
“那就說定了,我先告辭了!杜先生,黃爺,我們的事情以後我會再來找你們談,現在我先告辭!”洪承金一臉微笑的分別向王至道和杜月生、黃金榮拱了拱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洪承金剛剛走,回去取錢的張嘯林提著一個皮箱子回來了,見到王至道,張嘯林將皮箱子往王至道的面前一送,沉著臉道:“這裡面有五十萬,你清點一下!”
“不必了,相信你在這個時候不會作假!”王至道接過皮箱子,對孫大週三人道:“孫兄,大師兄,五師兄,我們可以回去了!”
孫大周先向杜月生和黃金榮告辭後,才和王至道等人一起了離開了大世界。
在回精武門的路上,王至道向孫大週三人道:“孫兄,大師兄,五師兄,你們三個對那個洪門少門主洪承金怎麼看?”
陳真道:“他如果不是真的很好武,就是太過於陰險。”
劉振東道:“是啊,說是切磋,出手卻那麼毒,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樣。情況一對自己不利,立即就認輸求饒,一點也不顧慮面子。手指被折斷了還能裝出笑臉,對王師弟說出那一通話!這個傢伙,一會兒像是好人,一會兒又像是壞人的,太令人捉摸不透了!”
孫大周道:“如果他是故意的,就代表這個人太會偽裝,太會忍耐,心機也太深沉了,這樣的人,往往很可怕的!”
王至道笑道:“他應該是孫兄所說的那種情況,雖然他隱藏得很好,但是在他離開的時候,我還是看到了他眼中閃過的怨毒。這個人,能當上洪門的少門主,又單槍匹馬跑來和杜月生三兄弟會晤,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啊!我可以肯定,這個洪承金,將來一定會成為我的勁敵。假如他三個月後真的會參加萬國競技大賽的話,說不定一有機會就置我於死地!”
劉振東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和這樣的人結下仇的?”
“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不知道何時和他結下了仇?也許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得罪了他也說不定!人與人的關係就是那麼奇怪,可能你認為自己從來沒有得罪,甚至根本不認識的人,卻會因為某些莫明其妙的原因而怪你,甚至對你動了殺機!以前我認識的一位前輩對我說,要想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必須日日、夜夜、時時、刻刻的對一切的人,一切的事情都保持著警戒的心態。就算見到自己的親人,最好的朋友,也必須要先想,他會不會因為一件自己認為不可能得罪他,卻偏偏得罪了他的事情而正打算對自己下毒手呢!”
劉振東聞言愕然道:“人要是那樣活著,那他這個人生還會有什麼樂趣?對身邊每一個人都要警戒,那他不會累嗎?你說的那個前輩不會是有神經病吧?”
王至道“呵呵”的笑道:“我也是這麼想!不過生在亂世,保持這種心態還當真是活命之道。只是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孫大周道:“只怕這世上沒有多少人能做得到。在歷史上,估計只有那些殺人如麻,整天疑神疑鬼的梟雄暴君,比如像曹操、朱元章這樣的人才能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保持警戒!”
陳真問王至道:“後天就要起程北上了,你那隻左臂和耳內沒有事吧?”
王至道:“五師兄不用擔心,我的左臂已經恢復正常了。至於耳朵,還有點失聰,不過我相當休息一個晚上就能恢復正常。在這三個月的時間,我一定要找到破解暗鶴拳的方法,要不然三個月後的萬國競技大賽上真的遇到洪承金,我又會麻煩了!對了,孫兄!”
王至道拍了拍皮箱子,問道:“我們這樣逼張嘯林交出了五十萬,他會不會記恨,等到我們北上後報復精武門呢?”
“記恨肯定是會的,但是報復精武門的事情相信他不敢做!杜月生已經當著我們的面明令他禁止再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