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置信的道:“你是他們頭?小子,你別想騙俺!”
“我幹嗎要騙你,這對我又有什麼好處?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他們!”王至道淡淡的回答道。
這個海盜向孫祿堂等人望去,見人人都沒有反應,像是預設了。於是即對王至道“嘿嘿”笑道:“真看不出來,你小子年年輕輕的,居然是他們頭,想必是個富家子吧!小子,你聽好了,俺們是海盜,劫財不劫色,要錢不要命,你要知趣一點,趕緊勸他們將船上的貨物和身上的錢財通通交出來,俺們就饒你們不死!”
海盜說著又瞧了瞧鄔心蘭和龍蝶,眼中射出淫光,“嘿嘿”的笑道:“還有,將這兩個娘們獻上,俺們享受夠了會還給你們!”
鄔心蘭聞言,不由怒瞪著這個海盜,恨不得立即將他踢下海。而龍蝶則美眸射出殺機。
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自從來到武聖島之後,龍蝶出現的次數就越來越頻繁了,幾乎兩三天就會出現一次,而且一出現就至少要一兩天才會消失,之後出現的時間越來越長,最高記錄達到五天五夜。這讓王至道和鄔心蘭心憂不已,擔心這樣下去,龍蝶會永遠地取代周蝶,而周蝶會從此消失了。不過對於這種情況,王至道尚無何奈何,每次他想對周蝶試試催眠術時,龍蝶都會及時的醒來,令他無功而返。不過唯一讓他心安的是,龍蝶對他敵意越來越淡,雖然還是對他冰冷冷的,但是基本上已經不會對他動殺心了。
這一次回上海,龍蝶再次出現了,王至道正在考慮在船上將龍蝶拿下,強行給她進行催眠術治療。可惜運氣不好,剛出海沒多久就遇到了海盜,而且這個海盜還敢對龍蝶出言不遜,惹起了龍蝶的殺機。
王至道可不想龍蝶衝動起來將事情弄糟,當下對那個海盜皺眉道:
“你剛才不是說劫財不劫色嗎?怎麼轉眼間就出爾反爾了?你這個海盜也當得太沒有水準了吧?”
海盜聞言表情僵了一僵,繼又惱羞成怒的道:“俺不是說了享受夠後就還給你們嗎,又沒有說要劫走,當然是劫財不劫色了,怎麼能算是出爾反爾!”
王至道淡淡的問道:“能否問一問,你們是那一路的海盜嗎?”
“告訴你們也無妨!俺們是海盜之王張保仔老祖宗爺的麾下,號稱五旗幫。俺叫申大海。目前是黑旗船地船長,張老祖宗爺現在正在黑旗船住著呢!怎麼樣,怕了吧?怕就趕快交出財貨和這兩個娘們,別再浪費俺們的時間!”這個叫做申大海的海盜得意洋洋地說道。
“胡說八道,你們敢冒充是張保仔的手下?”卻聽王至道突然暴喝道。
申大海聞言呆了呆,繼又勃然大怒道:“小子,你說什麼?你敢說俺們是冒充的,混蛋。張老祖宗爺正在黑旗船上呢,你敢說俺們是冒充的,信不信俺們將你丟進海內餵魚!”
其餘的海盜們也個個一臉怒色,群情鼎沸,顯然王至道這話觸了他們的逆鱗。
王至道卻面無懼色,淡淡的道:“如果你們真的是張保仔地手下,怎麼敢劫持我的船,不怕張保仔會殺了你們?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申大海聞言怔了一怔,舉手阻止了海盜們的吵鬧,上下的打量了王至道半天。才狐疑的問道:“你是誰?”
“我是王至道。是你們口中的張保仔老祖宗爺的結拜兄弟,張保仔曾經親口對我保證過,只要我出海。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海盜來侵犯,否則他將會傾盡全力將侵犯我的海盜滅掉!看到沒有,這是張保仔送給我的信物,他說海盜們見到此物就如見到他,莫敢不敬,認識嗎?”
王至道從懷內掏出了一樣東西,飛快地在申大海地眼前亮了一亮。
一旁的鄔心蘭看到王至道手中的東西,不由又羞又氣。這個東西實際上是鄔心蘭地自幼就帶貼身佩戴的玉佩,在武聖島的一個晚上,鄔心蘭忍著嬌羞將這塊貼身玉佩送給了王至道。向他暗示了自己的芳心。
那會想到,這個王至道居然拿她的玉佩當著張保仔送給他的信物來唬弄這群海盜。
申大海先是被王至道唬弄得一愣一愣的,繼又大笑道:“老祖宗是你的結拜兄弟,小子,你在胡說什麼呢?想嚇唬俺?你以為俺是那麼好嚇唬的嗎?”
“如果你們老祖宗真的是張保仔,那就請他出來,與我一見就知道真假!就怕你們是在胡吹,張保仔根本就不是你們地老祖宗!”王至道淡淡的道。
因為王至道演技太高明,嚴肅的表情好像煞有介事。再加上那塊玉、佩,雖然申大海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模樣,但是卻隱隱約約的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