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耿飛是顧煥同窗的大哥,而且此人從戰場上退下來,雖然瘸了一條腿,但是一直比李剛穩重。
耿飛上前,“侯爺,我打算繼續留在商隊。我二弟,也就是顧御史的同窗,害,說同窗也是我們高攀了。今年他考上了秀才,我準備在商隊繼續幹著,多賺點錢攢著。”
對於耿飛的選擇,沈溪表示理解。
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嘛。
沈溪轉而問李剛,“你這樣跟著我,你大哥同意?”
李剛挺起胸脯,一臉驕傲,“他現在又打不過我,憑什麼不同意。”
沈溪:“……”
李猛我對不起你,我把你弟弟教得越來越不聽話了。
既然李剛執意要留下,洛澤瑞心下也覺得留在沈溪這個安武侯身邊,應該對李剛的今後更有利。於是也就代李猛答應了下來。
兩人商議好,以後商隊由耿飛帶領護衛隊。
李剛則留在了沈溪身邊。
晚上,顧煥下了值,“我聽門房說,今日洛澤瑞過來了?”
沈溪坐在桌邊,雙腿搭在另一張椅子扶手上,一手從桌上的盤子裡拿瓜子,一手拿著一本話本。
聽見顧煥的話,他抬手把桌上的請柬推過去。
“他過來送請柬,下月十八要跟金音完婚,請我們過去喝喜酒。”
顧煥走過來,拿起請柬看了看,燙金的請柬上寫著兩人的名和婚期。
沈溪看著書沒在意,過了一會兒,看到顧煥還一言不發地站著看請柬。
抬頭問他:“怎麼了?”
顧煥把手裡的請柬放下,挨著沈溪坐下。沈溪也趁勢坐直了身子,把腿給收了回去。
“我在想我們的請柬,選哪種款式,用什麼花紋,又用哪種字型書寫,以及發給什麼人。”
沈溪被顧煥的眼神看著,有點不自在,他偷偷轉過頭,手不自覺地捏緊了手裡的書脊,“我們哪需要請柬……”
話還未說完。
顧煥突然起身,雙手撐在沈溪的椅子扶手上,傾身向前。
沈溪不自覺地往後躲了躲,可是實在沒地方可躲了,他僵硬著身體貼著椅背,看著越來越靠近的顧煥,嚥了口口水。
只見顧煥薄唇輕啟,“溪兒,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沈溪又咽了口口水,聲音有點抖,“我們這不是已經成親了嗎?”
顧煥眉頭緊蹙,眼裡帶著一絲委屈和指責,“溪兒,只拿一張簡陋的婚書就想打發我了嗎?人家都有婚禮,就我沒有嗎?”
“我……”
“人家都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就我沒有嗎?”
“我……”
“還是溪兒之前答應我的試試,是在哄騙我?”
“不,不是,我……”
“又或者溪兒覺得我不配?”
“……”
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呢。
“還是……,唔……”
為了防止顧煥的嘴裡再吐出什麼要人命的話,沈溪扔了手中的書,直接伸手拉下了顧煥的脖子。
把他後面的話全堵在了嘴裡。
原先還欲再說的顧煥,瞬間就傾倒在了這個吻裡,並且逐漸掌控著加重。
沈溪本來只是想要把顧煥嘴堵上而已,只是這一下好像開啟了顧煥身體裡的猛獸。
他感覺自己像只小船一樣飄蕩,無依無著,又彷彿是跳出了水的魚,呼吸困難任人為所欲為。
就在他覺得自己要溺斃的時候,顧煥鬆開了他。
沈溪這會兒只覺得頭昏腦漲,四肢痠軟無力。
突然身體騰空,他慌張地摟住了顧煥的脖子,才發現自己被顧煥打橫抱了起來。
“不行,……”
他抗議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顧煥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再亂動,還親你。”
被親得渾身無力的沈溪,權衡了一下,只好乖乖摟住顧煥的脖頸,不再說話。
被顧煥輕輕放到床上,沈溪突然有點緊張。
“那個,那個,我,我,還沒準備好……”後面的幾個字越說越低,含在嘴裡,幾乎聽不清。
顧煥眼裡的笑意更甚,“你想哪裡去了,我沒想幹什麼?”
沈溪抬頭氣鼓鼓死盯著顧煥,一言不發。
這是說他想歪了嗎?
你剛剛都那樣親了,能怪我想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