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者的目標是雪子小姐?”王至道一想即明白過來,道:“大概是五師兄地實力太強,襲擊者擔心失手,才向雪子小姐下手,想用她來威脅五師兄吧!五師兄,雪子小姐沒事吧?”
“她很好,等我打完這場比賽就去陪她!”
陳真說完,慢慢的向擂臺走去,上了準備臺,也不熱身,直接的來到擂臺中心,對大喇叭道:“不用再說廢話了,直接叫比賽開始吧!”
大喇叭聞言大感錯愕,看了看裁判們的表情,只得將準備好了的腹稿吞回了肚子。直接宣佈:“第一回合第十七場的陳真對拓本雄二的比賽開始!”
拓本雄二是個矮壯的日本人,他大概為陳真能上擂臺感到驚異吧,狐疑的目光在陳真地身上不停的掃瞄,猜測陳真有沒有受傷或是受到威脅。
陳真看出他的心思,冷冷的道:“不用看了,你會很失望的。像你這樣的對手,根本就沒資格跟我一戰,可惜因為競技大賽的規則。我不得不弄髒自己的手來收拾你。”
拓本雄二聞言大感屈辱,正要反唇相譏,卻見陳真伸出了一根手指,淡淡地說了一句:“一拳!”
見拓本雄二錯愕,陳真解釋道:“只要一拳,我就可以解決你!”
拓本雄二的臉抽搐了一下,顯然是感到自己被嚴重的羞辱了,他驀然的大吼道:“陳真,你休想小瞧我,我會讓你後悔的!”
大步向前一踏。拓本雄二右手成掌。一個手刀對準陳真的臉面重重的劈下。陳真驀然的向前踏了一步,然後出右拳。撕心裂肺的破空聲響起,陳真的右拳後發先至。重重地擊中拓本雄二地左胸口,那個位置正是心臟部位。
不招不架,就是一下,一擊即殺!
拓本雄二身體劇震,僵硬了半晌之後,突然的張口“哇”的噴出一大口地鮮血,然後緩緩的倒了下去,氣絕身亡。
陳真轉身向擂臺的臺階走去,走到臺階上時,他停了下來。回過身用手指著裁判席上的山口裕仁,喝道:“山口裕仁,你給我聽著,你要想搞什麼卑鄙手段,儘管衝著我來,別再對雪子下手,否則下次我會上門找你算賬!我陳真說到做到,你給我記住了!”
觀眾們一片靜寂,半晌才醒悟過來。轟然的鼓掌叫好,氣得山口裕仁臉色鐵青,盯著陳真的背影雙目殺機不斷的閃爍。
在他旁邊的孫祿堂則嘆道:“好凌厲的拳法,一拳就擊斃了對手,而且打法符合技擊最高的原理——簡單、直接、一擊必殺。沒想到霍元甲除了王至道外,還有陳真這個比王至道更厲害地弟子啊!”
一旁的甘默然聞言道:“陳真比王至道厲害,只怕未必吧?或許陳真現在的實力的確要強於王至道,但是別忘了,王至道出道至今,所遇到的對手幾乎都是實力比他強的,但結果都無一例外的讓他給擊敗了。
陳真是實力強大的戰士,但是王至道卻是狡猾無比的戰略家啊!”
孫祿堂聞言笑道:“那我們拭目以待,看看王至道這個戰略家,如何打敗陳真這個戰士!”
甘默然笑道:“除非他們打敗所有地對手,才有機會碰在一起,不過我看希望有點不大啊!”
“那倒未必,我反而有點看好他們!”孫祿堂微笑道。
陳真從擂臺上下來之後,王至道神色擔擾的問他道:“五師兄,雪子小姐真的沒事嗎?要不我們跟你一起去看看她吧!”
陳真嘆道:“雪子因為不想我被敵人威脅,不顧一切攻擊挾持她的敵人,才受了傷。她現在聖母教堂,那兒的修女正在給她治傷。”
難怪陳真的反應那麼激烈,一拳就擊斃了對手,拓本雄二遇到憤怒的陳真,真是倒黴到家了,連半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王至道想到後世在新聞上所看到的基督教徒的宗教觀念,有些非常虔誠的基督教徒認為自己的身體是屬於上帝的,是神聖的,不容他人指染,就算受傷生病也只會祈禱,拒絕治療。詭異的是,有些國家居然還支援這種觀點,讓病人自主的選擇治療或不治療的權力,連醫生都不能干涉。
想到這兒,王至道不由皺眉道:“修女通常有種愚蠢的宗教觀念,我擔心她們不會真正的為雪子小姐治療。陳師父對治療外傷極拿手,二師兄,不如請他去聖母教堂給雪子小姐看看吧!”
霍廷覺點點頭,吩咐身邊的一個師弟去請陳子正,然後對陳真道:
“五師弟,不如我們都跟你去聖母教堂看看雪子小姐,再者我們團結在一起比較安全,我擔心山口裕仁不會就此罷手,要是再來一次暗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