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姚長海這心裡有事自然就吃得快,吃完後就跑到小學校說明情況後。大家都明白,像是自來水一般,只不過鐵管子成了竹管,還要做好水源如何引水和活動開關的問題。
解決這兩個問題,理論上可以。
別的先不說,實驗唄!
水管用毛竹筒每根一般7~8米長,用單條,有的2~3條連線而成,先小範圍的適用。
結果不言而喻,非常成功。其實這種引水灌溉一點兒不稀奇古時候就有,現在全國普遍文化水平不高,還有就是眼界不開,資訊不暢,識字讀書的不多。
就是認識字,擺弄這些也被文人批評為奇巧淫技,上不得檯面。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再加上人心也齊,誇張點兒‘移山倒海’都敢靠雙手幹出來。
當看著水從竹管裡流出來時,社員們都高興壞了,要知道梯田就因為缺水這產量一直上不去,真正的靠天賞臉吃飯。
社員們為了多打糧食,就靠著兩個雙肩挑水。即便現在有電了,可以買水泵了,可沒有那麼大的壓力和管線。
竹筒的長短視灌溉面積而定,引水方式有斜架,亦有利用水的壓力甚至可以從一個山頭引到另一個山頭,俗稱“壓水”。
只要開啟一點,群眾的智慧是不可小覷的,一個冬季大隊的壯勞動力,分了兩部分,一部分幹農田灌溉引水;一部分幹農活,收集糞,趕在冬至前天寒地凍前把地耕一遍上一層底肥。冬至後這一部分就要用地瓜先做澱粉,再做粉條了,這粉條坊就又開張了。
冬至過後,這拖拉機,還有馬車、騾車不歇腳要把這蜜餞送到縣火車站,由火車再把蜜餞拉往各地,至於最終到哪兒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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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整個村子忙忙碌碌的,不得閒的時候,姚清遠拿著大隊開的證明和葉幗英一起去公社辦理結婚證。
姚清遠和葉幗英一大早在冬日初升的朝陽中他們就到了公社去辦理結婚登記手續,巧的很趕上了頭一個。
兩人敲開了一間小辦公室的門,就看見一個男登記員坐在辦公桌後,一看見姚清遠他們進來道,“為人民服務,兩位同志有什麼事嗎?”
姚清遠和葉幗英兩人不請自坐的坐在他辦公桌對面的長條凳上。其實這條長凳就是給來人坐的。
姚清遠回道,“鳥兒問答。同志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來結婚登記處不就是辦理結婚登記手續的。”
登記員一撩眼皮子道,“言者無罪。聞者足戒,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沒想到結婚登記還要背語錄,無奈姚清遠只好道,“較大的運動,必有較大的聯合。同志我們申請結婚。”
登記員又道,“要鬥私批修!有大隊證明嗎?”
姚清遠從兜裡掏出大隊開的證明,“要反對本本主義,給!”遞給了登記員。
登記員看了看證明抬眼道,“調查就像‘三月懷胎。’這位女同志的證明呢?”
葉幗英則道。“解決問題就像一朝分娩,我們倆的證明不是開在一起了。”
登記員放下手中的證明道,“粗枝大葉,誇誇其談,滿足於一知半解,這怎麼能行?必須有女同志的證明,你倆還沒有成兩口子呢!開兩張。”
姚清遠心虛啊!葉幗英的證明得農場開,可是李麗紅他們不開,成分擺著。怎麼能結婚,拉攏腐蝕勞動群眾,聽聽這話,理直氣壯。
所以他只好這麼辦。希望瞞天過海,矇混過關,沒成想第一回合就被人給打了回來。
這怎麼行。硬著頭皮上唄。
姚清遠想了想急中生智道,“節約鬧革命。大隊這麼幹也是為了節約紙張,再說了我們結婚了。我愛人的戶口不是跟我在一起。”
登記員鐵面無私道,“有許多人下車伊始,就哇哇啦啦發議論。這樣做,不行。”
姚清遠據理力爭道,“這也批評,那也職責,其實這種人十個有十個要失敗。怎麼不行,有大隊證明怎麼不行了。”
登記員鋼筆搗了搗證明,咚咚作響,“敢於鬥爭,敢於革命,手續不全,就是不行。回去補了證明,再來。”
葉幗英回道,“不要沾染官僚主義作風,為什麼非得寫兩份證明?”
登記員一聽急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憑什麼說我官僚作風。”
姚清遠趕緊說道,“我們絕大多數幹部是好的,這樣吧!你先把結婚證給我們辦了,我回頭再補一張,你看這樣行嗎?”
登記員